“這及件玩意是從哪裡來的。”
我神色古怪的打量著裡面其中的幾件。這是何等的眼熟啊。
“哦。你也認為這幾件不錯吧。這可是我在路高音和一個叫瓦瑞夫的商人買的。他還打了我八折。便宜吧。哈哈哈……”菲尼克斯的意的笑了起來。
“他是不是還說了。這些玩意是從一個老木匠師手中買下來的。現在那個老木匠師死了。因此僅此一套。可是有錢也買不到。”我也跟著笑了。
“是啊。他的確是這樣說過。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一時之間。菲尼克斯看著我的眼神有若看到天神下凡。那是又敬又畏。
“因為他也這樣對我說過呀。”
菲尼克斯:“……”
我:“……”
“看看別的玩意吧。保準你沒見過。”菲尼克斯不著痕跡的將鬼頭杖和雕塑和觸手收了起來。
“這又是什麼?”
裡面的玩意實在太多了。而且大多都是讓人摸不著腦袋的東西。我真不該怎麼說這傢伙了。光是這嗜好和品位。估計就沒有多少個女孩敢嫁給他了。
於是。我隨手拿起一塊暗點斕的長條布子問道:“這又是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當我拿起這條長布的時候。懷裡的三無公主眼皮似乎跳了幾下。然後將頭撇過。從側臉看去。那白色面紗遮掩下的小嘴動了動。似乎說了些什麼。這對平時漠無表情的她來說已經是很大的反應了。難道真是什麼好東西不成?
剛剛出了糗的菲尼克斯急於扳回面子。聽我這麼一問。立刻就迫不及待的將笑臉湊了上來。
“這個問題問的好。咋一看。它只是一條普通的布巾而已。但其實……”說到這裡。菲尼克斯還賣了個關子。然後神秘兮兮將頭湊上來。彷彿要透露什麼天大秘密似的。緊張的左盼右顧了好幾次。才輕輕開口。
“據賣給我這布條的神出鬼沒的神秘高手大嬸說。這可是下至十多歲的小女孩。上至一百多歲的大婆。每個月都要用到的女人最重要的東西。是用來討好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的絕佳利器……”
“噗——”
我兩眼一黑。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出。趕緊將布條一扔。看著抓過布條的手欲哭無淚。天啊。為什麼我會認識這樣的白痴。我究竟作了什麼孽呀。跟這傢伙在一起果然是會傳染悲劇。
“水——”
忍著將菲尼克斯揍成豬頭的衝動。我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感覺懷裡三無公主的身體似乎在微微顫抖。忍的很辛苦的樣子。
“吳凡老弟。你這是幹嘛呀。這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我可是準備將它當做求婚禮物送給自己的心上人的。”菲尼克斯連忙接住布條。一臉你不識好貨的幽怨。
我該從賣布條的“神出鬼沒的神秘高手大嬸”說起。“是那個大嬸用過了的吧。是她用過之後晾乾再賣給你吧”的這樣吐槽他?還是先給這混蛋上堂生理知識課。然後告訴他如同將這條布條當做求婚禮物換來的肯定又是一次的悲劇?算了。我已經懶的說什麼了。就算說了。這傢伙也能以其他的方式悲劇。
菲尼克斯。一個全身上下充滿了吐槽點。讓吐槽模式全開的我不知該怎麼去吐槽的傢伙。真是一個可怕的人。
當的上亂七八糟的東西被我一件件否定。菲尼克斯臉上的越濃稠的時候。一塊石頭映入了我的視線當中。那塊石頭的顏色和形狀。讓我不自覺的將它和幹掉督瑞爾以後從後面的熔漿洞的祭壇上的到的小半塊菱形石頭聯絡在一起。
啊!!忘記將祭壇後面有一頭魔法門的事情告訴吝嗇鬼了。這時我才想起。不過以後回去告訴也不遲。
“這玩意是從哪裡的來的。”
我將那塊碎石掂在手裡拋了幾下。那看似粗糙實則潤滑的獨特手感讓我更加確定這應該是同一件東西的碎片。在物品欄的角落裡好不容易找到原來那塊菱形碎石。我將兩塊石頭拼湊在一起。結果斷層根本就不吻合。看來碎片應該還有不少。
“沒什麼映像。應該是從哪個攤子買到的吧。”有了前車之鑑。菲尼克斯再也不敢吹噓了。
“好了。就要這塊石頭吧。還有。你欠我一個大人情。以後的就做牛做馬報答我吧。”我隨手將兩塊石頭塞回物品欄裡面。
“啊!?”
菲尼克斯的臉立刻苦了起來。直到我說只會讓他做力所能及的事情。才眉開眼笑的點著頭表示答應。看他一副為了女人什麼都不顧的樣子。似乎找老婆已經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