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野蠻人喝下去也要醉上半天,更何況是酒量原本就不高的某人。
“不愧是姐弟……”
“看來以後得小心一點……”
周圍的冒險者頓時喧譁起來,有幾個更是如狗腿子記者一般迅的掏出羊皮紙和羽毛筆,刷刷的記了下來。的戲劇正在上演。
“嗝……魔王,出來受死吧!!”
揮舞著手中的短劍,只覺得重力正在迅的下降,正個身子輕飄飄的,彷彿輕輕一躍就能飛起來,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像一隻翱翔天空的雄鷹,正在……呃,正在盤旋著俯視整個大地……
什麼,為什麼是盤旋,因為……整個世界在旋轉嘛……
搖搖晃晃的跳上一張高腳椅子,卻差點一個踉蹌掉下來,kao;這椅子什麼質量,不會是少了一條腿吧,我努力的保持著平衡,罵罵咧咧的抱怨道。
“弟弟紫。弟弟紫,太厲害了,噢”
在姐姐那嬌滴滴的歡呼中,我心中的那點不快很快就消失了,氣勢洶洶的一腳踏上櫃臺。我隨手拿起一把一看就知道是十分nb的古樸“長劍”(其實就是酒吧裡的拖把),高高地舉起來。
這一刻,我置身於一片黑暗的世界,前方那個深不見底的洞穴就是魔王的巢穴,而我,就是率領著眾多正義的英雄,以打到魔王,保衛世界,解放人民地英雄頭頭。
威風凜凜“大劍”一揮。我指著前方“陰氣森森的洞穴”喝道。
“嗝那個,魔王紫(被傳染了),出來受死吧。”
整個世界旋轉的似乎更加劇烈了。連周圍的景物都開始模糊起來了,我臉色一變不好,這一定魔王的詛咒,想讓我們天旋地轉找不著方向,可惡,果然不愧是魔王,竟然使用如此卑鄙下流無恥賤格的手段偷襲。
不過,哼哼,本大人是誰?號稱“目光如炬且方向感極強的整個暗黑大6唯一一個從來沒有迷過路的德魯伊吳凡大人”,就是區區在下本人了。這樣的手段對我來說是沒有用地。
我拼命的甩了甩頭,閉目凝神,集中功力於雙眼,讓後猛地瞠目往前一看,果然。周圍的景物頓時變得清晰無比,但是,我卻絲毫沒有放鬆,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已經站滿了魔王地爪牙我們已經被包圍起來了。
可惡。沒想到這個惡毒的詛咒裡竟然還隱藏著如此陰險的陷阱。這魔王果然有兩下子,要不是我及時“清醒”過來。恐怕就得不明不白的被周圍的怪物砍死了。
不行,身為頭頭,我必須鼓舞一下大家計程車氣才行。
“兄弟們,不要怕,只是一群小嘍而已,再來上幾萬只也不夠我們一個小指頭,衝啊!!”
我用手中的“寶劍”,指著前方的“敵人”說道。
“霹靂踉”
一陣狼藉不堪的破碎聲響起,在我身後的鬼狼們忠實地按照我的意志,將我手中拖把指著的幾十張張桌子和椅子給拍成碎片,盆盆罐罐的碎了一地。
甚至連屋頂上五米多高的魔法吊燈也沒能倖免,一隻調皮地鬼狼輕輕一躍,整個身子吊在吊燈上面,彷彿盪鞦韆似的用力擺了幾下,幾百斤的重量讓吊燈出不堪折磨的崩裂聲,最終“嘎啦”一聲,連線著吊燈與橫樑的堅固鐵鏈硬生生地被扯斷,掉在地上摔地粉碎。
其他鬼狼頓時也有樣學樣,只有小雪,似乎為了保持自己“王”的威儀,故意做出一副不屑地樣子,打打哈欠,眼角卻不由自主的往那些吊在吊燈上玩盪鞦韆,正玩的不亦悅乎的四隻鬼狼望過去。
“噼裡,啪啦”
終於,最後一個魔法吊燈也掉了下來,四隻鬼狼頗為遺憾嗚咽了幾聲,被鬱悶不已的小雪輕輕一瞪,立刻像士兵一般刷刷在小雪前面排成一排,點頭哈腰,恭謹的吐著熱乎乎的倒刺舌頭。
嗯,小雪很滿意,它高傲的抬起頭,領著四隻鬼狼,如同納粹士兵一般踏著整齊的腳步回到它主人身邊。
看到敵人像豆腐一般瞬間就被打得七零八落,我故作理所當然般的點了點頭,洋洋灑灑的又表著諸如“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正義必將戰勝邪惡”之類的激勵宣言。
“弟弟紫,弟弟紫,好厲害,還厲害哦”
聽到姐姐一旁軟綿綿的如黃雀般的嬌呼,我的頭抬的更高了。
“不過,只有弟弟紫一個人玩可不公平,姐姐也要玩。”
醉眼醺醺的姐姐綻放出如花一般的笑容,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長弓,搭箭瞄準。
“不”
圍在酒吧外面的冒險者,剛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