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將家裡能擺動的實驗器具都搬了過來,就在木棚裡面搗鼓起了魔法實驗。
而且,還在木棚外面立起了一個牌子。
行人禁止,切勿打擾,大聲喧譁亦可能導致爆炸,傷者自取,本長老一概不負責任。
這些從各個區域回來的冒險者,絕大部分都在羅格營地裡歷練過,爆炸魔法拉的名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許多冒險者,在離開營地十幾年後,每每夜裡被什麼噪聲吵醒,mimi糊糊的睜開眼睛後,嘴裡也會本能的嘀咕上一句:那個炸彈魔,又在搗鼓些什麼,讓不讓人睡覺呀。
所以,對於木牌上的字,沒有人會懷疑,本來,就算不去打擾這老頭,實驗十有**也會爆炸,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危險之地吧。
這樣一來,從傳送陣裡出來的冒險者,只要看上木牌一眼,都會臉sè大變,然後踏著無聲的腳步迅離開,天知道被一場失敗的魔法實驗bo及到,會不會留下什麼奇怪的後遺症,比如說突然多出了一條tui,又或者突然少了一條tui之類的事情……
當然,也不乏一些好學的巫師,會站在遠處,仔細觀察著法拉的實驗,雖然有著赫赫的屢敗屢戰的威名,但是法拉老頭對魔法無以倫比的理解,卻能在實驗之中透1u一二,讓這些年輕的巫師受益匪淺。
很多人會疑huo,為什麼這老頭對魔法理解的如此透徹,實驗還是十有**會爆炸?
一方面,是爆炸魔屬xing的根深蒂固,一天不爆,估計法拉自己都睡不著覺,二來嘛……歸根到底,還是因為這老頭總是喜歡做一些奇怪的,十分偏mén的實驗。
蹲了一會之後,我頓感無趣。
雖然法拉老頭不務正業的玩起了魔法實驗,不過卻無法否認,他在同時也讓那些冒險者安分下來,甚至連聲音都不敢放大,這邊的秩序,反倒是比西雅圖克和老酒鬼那邊的還要好。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呀。
我不無感嘆,拍拍屁股從灌木叢裡鑽了出來,四處尋找。
很好,腳下就有一粒不起眼的石頭。
撿起石粒,瞄準傳送站的方向,左瞅瞅,右瞄瞄。
對準目標,shè
“很好,很好”
已經完全進入了實驗狂人狀態的法拉,足足全神貫注了一個多xiao時沒有眨過的眼睛,在盯著手中剛剛完成的一xiao瓶淡黃sè液體時,終於眯了起來,如同樹皮一樣的皺褶老臉,緩緩舒展。
“只要將這瓶yao水,和這瓶yao水混合在一起,就成功了。”
順手拾起一張泛黃的古舊獸皮卷軸,看著上面繁雜的魔法公式和圖案,法拉一一確認的點著頭,然後笑了起來。
這是有史以來最順利的一次實驗。
只要完成了這瓶“魔法盛世時流傳下來的生配方”,不用一個月,自己的鬍子,就可以恢復往昔風采,將穆矮冬瓜那老xiao子活活氣死。
回憶起穆拉丁經常在自己眼前故作撫須的動作,法拉就一陣咬牙切齒。
如今,只要完成最後一個步驟,就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
用著虔誠無比的表情,兩手各握著一瓶yao水,法拉艱難的吞嚥了一聲,將其中一瓶yao水,緩緩傾斜倒向另外一瓶,就當裡面的液體要流出來的時候,他的動作突然又停頓下來,思考片刻後,將兩個瓶子重新端平,這次是將另外一個瓶子,倒向原來的瓶子。
“叮~~~”
從瓶口流出的第一滴黃sè液體,呈現出珍珠般的粘稠形態,緩緩從瓶頸之中滴入,這一刻,時間彷彿慢了下來,法拉忘記了外界的一切,死死盯著一點一點往下掉的液體。
就是兩種液體即將接觸,法拉的眼神逐漸透1u出笑意那一瞬間,一道細微的白光,從瓶子上筆直穿過。
“咦?”
彷彿演戲一樣,笑容僵硬起來……
“轟隆隆————”
下一刻,法師公會mén前的空地上響起了巨大爆炸,劇烈的氣流席捲整個傳送站,將許多剛剛從傳送陣裡出來,還沒能來得及感嘆我胡漢三又回來了的冒險者,捲上半空。
憑著這一次巨大爆炸,以及許多摔得灰頭土臉的冒險者之後的大力“宣揚”,法拉再次在許多已經淡忘了“爆炸魔”這個名頭的冒險者裡面,重新樹立起赫赫的威名。
就當做是收回一點利息吧。
看著空地上升起的爆炸蘑菇雲,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菜籃子一把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