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去了,阿爾託莉雅為了節約能量,便躺在chuáng上休息,這一覺睡醒,就直接被亞瑟王套裝給吸取的七七八八。
最後沒辦法,只能由本德魯伊上了。
順便一說,不知道是又產生了錯誤的常識認知還是怎麼的,當將阿爾託莉雅摟在懷裡的時候,她又主動換上了那套白sè婚紗禮服,那副平時根本見不到,也無法想象的俏麗jiāo媚模樣,瞬間就將yù火點燃了。
細數時間,離第一次補魔剛好隔了一天半多點,和我之前所料的相差無幾,阿爾託莉雅果然太喜歡勉強自己了,要是真如她所說三天補一次魔,恐怕我們的精靈女王就要英年早逝了。
當然,如果一天補一次的話,偉大的精靈親王遲早也要英年早逝。
這個一天半的時間間隔,來的相當微妙,是既讓我有向補魔shì女求救的yù望,但想了想,又覺得自己還可以繼續堅持下去的分界線。
到也不是我在扭捏做作,裝什麼正人君子柳下惠,只是在阿爾託莉雅正直偉大的人格光芒照耀下,身心受到了感染,簡單來說,就是阿爾託莉雅太過於耀眼了,以至於我不敢和平時一樣隨便的甩賣節操,總是不想辜負她對我的殷殷期望。
因此在她面前,我總是會不斷的這樣提醒自己我可是要成為(後宮之)王的男人啊!
如是十天過後,我的眼睛儼然成了一對熊貓眼,還是阿爾託莉雅看不下去,給潔lù卡下了一個強行補魔的命令以後,便滿臉通紅的把我們兩個扔到帳篷,自個溜出冰谷去了。
於是,接下來的生活,那可真如潔lù卡所說,沒日沒夜,沒羞沒躁,連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辯解了,只能不斷自我催眠。
我是一臺永動機……我是一臺永動機……
寄給維拉絲她們的家書,也收到了回信,果然如我想象的一般,雖然極力的輕描淡畫,但字句裡還是掩飾不住對我失蹤四個多月的擔憂。
如果不是考慮從這裡回到第一世界羅格營地,還得大費周章的準備世界之石傳送陣,加上擔心萬一自己厲害的時候,阿爾託莉雅這裡出現什麼變故,我還真想立刻回去一趟,好好安慰她們。
比較好的訊息是小幽靈並沒有醒過來,這些日子一直在呼呼大睡,不知道我已經離開了,這是我一直所擔心的事情,就怕她醒來發現我不在,即使不鬧騰,光是想象一副她寂寞的縮在黑暗房間一角,誰也叫不聽的景象,我都會心如刀割。
阿卡拉那邊也來信了,裡面說了一下神誕日以後的聯盟大致情況,並無大事,讓我好好的,安心的,盡力的幫助阿爾託莉雅完成神器傳承。
豈止是好好的,安心的,盡力的,我現在可真是鞠躬盡瘁,流乾最後一滴血,榨乾最後一滴嗶,過著連自己的小命都要隨時搭上去的荒yín無度生活啊。
讀到這一行,懷裡摟著熟睡過去的阿爾託莉雅那完美無瑕如玉溫軟的赤luojiāo軀,我的虎目流下了兩行熱淚。
只不過信的最後面是怎麼回事?
總感覺話裡頭,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沒說,故意瞞著我,不告訴我似的。
不光是阿卡拉的信,就連維拉絲她們的信,我這男人恐怖的第六感,也察覺到了這樣的可疑氣息。
猛然之間,我醒悟過來了,一個由老狐狸阿卡拉聯合著家裡的妻子妹妹女兒們,所佈置的複雜龐大的yin謀,正在向自己籠罩過來,企圖達到什麼不可靠人的目的。
維拉絲,莎拉,琳婭,連你們也要背叛我了嗎?
心中一陣悲從中來,不過這陣悲哀,卻帶著分外的心虛。
沒辦法,誰讓自己在這裡,過著這樣的生活呢?又有什麼資格去埋怨維拉絲她們所醞釀的可愛小yin謀?
輕嚀一聲,懷裡俏媚無雙的吾王陛下,睫毛數次輕微的顫抖,預示著要醒過來了。
我連忙將信紙摺好,收起來,雖然不是不能給阿爾託莉雅看到,但總歸有幾分心虛,不像平時臉皮那麼厚了。
溫柔鄉,英雄冢,這話果然沒錯,本德魯伊堂堂的英雄級臉皮,就這麼被削弱削薄了,要是也能將裂碎掉的節操瓶子修補好就好了。
“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
我在那不斷顫抖的修長睫毛上,親wěn了一口,柔聲問道。
我們兩個已經完全適應了作為一對真正夫妻的角s&eg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