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附近兩個訓練場上傳來的阿爾託莉雅和塔莫婭她們的戰鬥練習動靜,我心裡羨慕極了,我也想找個人來練練手,順便指點一下迷津呀,可是世界之力強者豈是說有空就有空,問拉斐爾,她十分殘念的搖搖頭,說現在的前輩們都有任務在身,暫時無法過來給我指導。讓我多等幾天。先一個人在訓練場玩玩泥巴。
雖然最後一句是我腦補上去的,但感覺她就是這麼個意思,可惡,這筆賬我會算在你的寶貝孫女琳婭身上的。等著瞧吧。回去以後看我怎麼欺負她。吼吼!
“我說,艾芙麗娜,你就不能說點有用的話嗎?”又是毫無頭緒的摸索了一會之後。我沮喪的一屁股坐下,仰躺在地,對著被扔到一邊的鮭魚劍道。
“你想聽什麼?不涉及機密的話,我到是可以大發慈悲告訴你。”這把破銅爛鐵,一臉的fbi嘴臉,彷彿它身上藏著多大的秘密似的。
雖然貌似它的秘密的確很大……
“教教我,現在該怎麼訓練提升。”我拿出務實的精神,不好高騖遠,現在只想解決訓練問題。
艾芙麗娜:“……”
“怎麼,不知道?之前不是吹噓的自己很厲害嗎?怎麼一問這種問題立刻就說不出話了?”見艾芙麗娜沉默不語,我即可嘲諷模式全開。
“如果……一隻螞蟻向你討教該怎麼提升力量,你也答不出來,不是嗎?”艾芙麗娜不鹹不淡的說道。
“是嗎?雖然向你問這種問題,的確是我的考慮不周,不過我到是覺得,這更像是和一條只會在水裡吞吐淤泥的鮭魚請教。”
見艾芙麗娜冷嘲熱諷的,我也不甘示弱。
“你還真敢說這種話呀,區區一隻連靠近我都做不到的螞蟻布偶熊。”艾芙麗娜生氣了。
“哈?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對了,一定是嘴巴出問題了吧,我幫你修一修。”故意豎著熊耳朵,然後,我將手中的鮭魚劍,魚嘴對著地面啪啪幾下,宛如在上面颳了幾個響亮耳光。
可憐的鮭魚劍,在我和艾芙麗娜的吵架中,這幾天不知道充當了多少次犧牲品。
“真可悲,你這種報復方式,簡直就像是三歲小孩在鬧彆扭。”
“我可不想被一把什麼都不懂還要冒充高人的鹹魚劍這樣說。”
眼看又要和往常一樣吵起來,浪費時間了,我連忙喊停了。
“算了,你這傢伙,幫不上忙就沒任何的利用價值了,給我乖乖閉嘴,看本德魯伊用自己的偉大智慧解決難題吧。”
“拭目以待,聰明的德魯伊路痴笨蛋閣下。”艾芙麗娜嗤笑一聲,安靜下來,似乎打算看好戲了。
瞪了它一眼,我回過神,開始思索這幾天自己為數不多的收穫。
首先是鎧化,是鎧化,不是變身!
隨機鎧化的問題,我終於是有點頭緒了。
貌似當鎧化的時候,心裡面一個勁的想著某個形象,比如說超人,那麼就有很大機率變成那個底褲外穿,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色狼兼抖s的在胸前留一坨屎黃,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傢伙。
這樣一說,貌似已經找到了隨意控制鎧化的辦法,應該喜大普奔了,但是,事實卻殘酷的驚人。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叛逆之魂,比如說,你想要把某個形象在心中抹掉,絕不去想,越是拼命的抹,就會越忍不住的去想,每個人都有過這樣的經歷吧,不是我自誇,作為一名資深宅,我那天馬行空,無拘無束的想象力,可不是那麼好控制的。
所以,悲劇依舊。
當然,其實也可以控制自己大腦一片空白,乾脆什麼都不想,這種程度還是可以做到,可是這樣一來,鎧化的時候,就會隨機選擇一種,以我準悲劇帝的身份,這個隨機結果會變得如何,那真是說多了都是淚。
找不到正確的訓練方法,我只好繼續練習鎧化,希望能夠熟能生巧,希望能夠找到控制變化形象的辦法。
一天過去,訓練場的光芒閃爍了無數次。我累的像條老狗似的,搖搖晃晃的離開訓練場。
身體不累,但是心累,數百次的變身,竟然有八成以上都是女裝,其中魔法少女的裝扮,我腦海中記憶著的,幾乎出現了個遍。
包括裡番的……
“噩夢啊啊啊!!!”淚流滿面的抱著鮭魚劍,我不斷將額頭往上面,往死裡磕。
“別拿鮭魚出氣好麼。鮭魚是無辜的。要怪也只能怪你看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艾芙麗娜看不下去了,再次出聲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