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容一個床位的帳篷裡划起了分界線,給我留的竟然只有轉個身都不行的一小塊!
“這是猴子的地盤,這是我的地盤,很公平,很合理。”
公平合理你妹,正義被狗日了都沒這樣的劃分法,再說了,我還沒答應讓你住呢。
面對我的瞪視,本子娜昂首挺胸。似要將她胸前那對豐滿圓潤,頂端堅挺的半球體刺過來,頂瞎我的雙眼似的,理直氣壯說道:“你可以趕我走,我害怕打雷。才不會回去,就在帳門口睡,你要是能心安理得的睡下,我也無所謂。”
“……”面對這樣的傢伙,我心裡只有一句話。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偶。
最後,我投降了。為自己的軟弱和多餘的同情心而泣血,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老實人都該被本子娜這樣的惡霸欺負嗎?
“真的不許越界哦,這可不是口頭警告。”
似為了讓我清晰的意識到這一點,本子娜當著我的面。將她那柄對我作惡無數,上面充滿了我一個人的怨氣的青白色細劍,墊到枕頭底下,拍了拍,得意的看著我。
“用不著,反正你自己會越界。”嗤之以鼻了一下,我看了看床鋪上那條清晰的楚河漢界,笑的越發不屑。
“呸呸呸。誰會為一隻色情猴子越界。”本子娜話剛剛說完,一聲雷響,她又瞬移般出現在了我的懷裡。
“……”我說。你的臉還沒被打夠嗎?我看了都怪心疼的。
“那……那只是意外,不算數。”同紅著臉從懷裡離開,本子娜這次似乎真的下定了決心,往床上一躺,用被子將自己蜷成一條毛毛蟲,背對著我。似乎要以此來阻止自己做出下意識的舉動。
然後,她頓了頓。忽然以毛毛蟲的姿態轉身抬頭,似乎也終於知道難為情為何物。臉稍稍的一紅:“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變身聖月賢狼吧。”
我張了張嘴,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你挺萌的。”
我當然不可能變身聖月賢狼去遷就這越發得寸進尺的本子娜,在她氣呼呼的瞪視中,倒頭就睡。
早上醒來,不出所料,這天生該從五萬多平米的床上醒過來的本大娜,又一次神奇的鑽到了我懷裡。
“我說……”看著同樣露出認命的無奈之色,醒過來後並沒有再像昨天那樣立刻從懷裡蹦起來大呼小叫的萬年公主,我艱難開口。
“你以前也是這樣?我是說,在三萬年前的那時候的你。”
這傢伙,那什麼魔法病,該不會是因為床太小不夠滾而憋出來吧?我有些懷疑。
“那時候不會,也不能,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現在才要盡情的滾個夠。”本子娜大言不慚。
“好吧,好理由,你該起來了。”
“明明是笨蛋猴子抱的緊,還想推卸責任,佔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你!”
“胡說,我哪有抱你。”
兩人看了看狀況,才發現是被同捲到了一張被子裡面,動彈不得。
“……”
“……”
“好滾功。”
“吵死了,又不是我想的,早上一睜開眼就看到猴子的睡臉真是做了噩夢,我啊,已經嫁不出去了。”本子娜一臉憂鬱的看向窗外,似已對未來的人生失去了自信。
“別這樣說,找個老實本分的沉淪魔,好好過日子。”我好心安慰道。
結果忘記了本子娜的劍就藏在枕頭底下,最後被刺成了馬蜂窩。
第三天晚上,繼續雷暴雨……
第四天晚上,還是雷暴雨……
第五天晚上,雨一直下……
半個月的歷練結束後,我和本子娜都像丟了三魂六魄,只剩一魄,整個人耷拉肩膀,遊魂一般飄乎乎的回到營地。
上帝你這老傢伙,真是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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