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阿卡拉遞過來地清神水,我輕輕喝了一口。然後將魯高因的事情,還有煩惱著的問題一股腦的告訴阿卡拉。
大概是早已經知道我在魯高因乾地那點破事。由始至終阿卡拉都保持著淡淡的笑容,不過說到西露絲和艾柯露她們地時候,她也不禁沉思起來,畢竟這兩個小傢伙是大大的人才啊。
“世上沒有絕對,關鍵是看你能不能處理好而已。”斟酌了一下。阿卡拉緩緩開口。
“西露絲她們還小,現在告訴她們地確是殘酷了點。很有可能會無法接受甚至崩潰,但換一個角度想,正因為她們還小,比較容易勸慰和淡忘,如果處理方法得當的話,那將會是最好的結果。
反之,如果現在隱瞞著她們,在將來的某個時刻再暴露出來,或許到時候她們長大了,心理承受能力較強。但是你想過沒有。她們在訓練營裡與父母分隔兩地,思念日益積累。幾年過後突然得到這樣一個結果,要是爆出來的話,肯定更不好收拾,最壞地結果說不定會因此而墮落。”
“呃,你的意思就是,現在告訴她們地話,事實固然殘酷,但是因為年紀小的關係比較好哄,手段得當的話將會得到最好的結果,如果選擇長大以後再告訴她們,固然能比較容易的接受,但因為思想已經成熟,有了自己的看法,一旦因此產生了偏激的念頭(黑化),就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扭轉過來了,是這樣的意思吧?”
我抓著腦袋整理了好一會兒,以自己理解的角度總結了一遍,不過聽阿卡拉的語氣,明顯是傾向於前者啊。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阿卡拉笑著點了點頭。
“你地意思我明白了,但如果選擇前者地話,究竟應該怎麼哄她們,我完全沒有頭緒啊,要不這樣吧,阿卡拉你比較擅長這方面,就幫我這個忙吧。”
我厚著臉皮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說真地,阿卡拉並不清閒,要她堂堂一個大長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耐心去安慰兩個小孩,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西露絲和艾柯露可是我們訓練營裡的一對寶,即使你不說我也不會放著不管,但是啊,吳,既然路是你幫她們選的,為什麼不嘗試著自己去解決呢,身為長老,你也應該好好鍛鍊一下才對。”
喂喂,你是在隱晦身為一個長老,如果連兩個十歲的小孩都搞不定,那該有多丟臉的意思吧,絕對是這樣沒錯吧。
“好吧,竟然你這樣說了,我就試一下吧。”我徒然起身,豪氣萬丈的握緊了拳頭,接著老臉一塌,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神色。
“只是到時候,阿卡拉你能不能在旁邊稍微指點一下。”
阿卡拉:“……”
計劃很快就制定好了,由西露絲的牧師導師將訊息通知她們這是阿卡拉的建議,本來我是想親自出馬的,但是阿卡拉說身為慰問者的我怎麼能去扮這個黑臉呢?你們的感情不是很好嗎?那應該在雙胞胎傷心欲絕的時候,以高姿態現身,這樣才能將效果最大化。^^^^
嗯嗯,不愧是老於世故的阿卡拉,說起來一套一套啊,而且十分有道理,話又說回來,讓老師去扮黑臉就沒關係嗎?那樣老師也太可憐了吧。
在我遠遠的注視中,那位無辜的老師,幾乎是哭喪著臉將一切都告訴了雙胞胎,她們起初還不怎麼相信,當老師拿出一塊已經被燒得變形的銀指環的時候………當然,是我在雙胞胎家的廢墟里面找到的,雖然不知道會不會起作用,但對於一個普通家庭來說,這個銀指環的地位應該是很重要的。
果然,從老師手裡接過銀指環的西露絲和艾柯露,愣愣地看著手心裡的指環,突然兩眼一黑,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我連忙衝了上去將她們倒下的身體接住。還好,只是暈倒過去而已。
一整天過去了,雙胞胎終於醒來,一言不的對著指環直看。然後抱在一起痛哭不止,任由一旁地老師和朋友怎麼安慰也無濟於事。彷彿天地之間就只剩下她們兩個形影相隨,哭累了悠悠睡去。醒來之後又是一言不,或是流淚不止,不肯吃飯,也不肯喝水,如此週而復始。讓人看了心碎。
其實,早在她們剛剛醒來的時候。我就打算出場了,但是受到我熱忱邀請而站在一旁的阿卡拉卻攔住了我。
“吳,還不是時候,她們現在肯定什麼都聽不進去,你去了也沒用。”
“那要到什麼時候呢?”我焦急的看著阿卡拉。
“等她們洩得差不多,身心俱疲地時候。”阿卡拉微微一笑。
“那樣不是太狡猾了嗎?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她們這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