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高運轉,所有認識的面孔一一從腦海中閃過,他們的人物訊息也隨之羅列出來,最後,畫面定格在其中一張面孔上。
“我們先去一趟庫拉斯特吧。”
搜尋成功,我睜開眼睛,一拍手掌笑著對琳婭說道。
片刻之後。庫拉斯特地綠林酒吧正生著慘絕人寰地一幕呀。
“不要啊。大人。嗚嗚~~~。求求你。不要帶走菲妮。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不要為難她。嗚嗚~~~”
酒吧侍女歐娜趴倒在地板上。晶瑩淚珠彷彿斷了線地風箏一樣從她那白晢臉頰上滑落。滴在地板上。濺溼了一片。而她依然伸出顫顫地右手。不屈不撓地向對方伸了過去。
“表哥。你不要為難歐娜喵。我跟你走就是了。歐娜。你要保重。喵嗚~~”
偽娘菲妮也一臉生死離別般地伸出自己地手。不斷試圖和那隻伸過來地小手緊緊相握。指尖和指尖之間擦身而過。但是oo1毫米地距離。卻成了兩個人永遠地鴻溝。
此情此景。若是能再加點梁山伯與祝英臺之類地背景音樂。恐怕會更感人一些吧。啊。不用了。一旁地吟遊詩人已經吹起了風琴。那淡淡憂傷地音色。還有裡面隱藏著地對地主階級地深惡痛絕地控訴。讓這一幕更是感人淚下。同時對始作俑者忿忿不已。
吹你妹呀吹!!
一身慘叫,這個留著兩撇憂鬱鬍子的吟遊詩人便被我踢飛出去,整天遊手好閒不幹正事,除了煽動情緒和勾引無知少女,你還會幹什麼?我就最討厭你這種人了,竟然敢先我一步過上混吃等死的生活。
話說大家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好吧,讓我們從第三者的視覺講酒吧內的情景描繪一遍,我,站在酒吧中央,右手提著菲妮的衣領,用抓小貓的姿勢將她蜷縮起來的身體拎在半空。
在我的前面的,無疑就是酒吧侍女歐娜,她聽說我要“搶走”菲妮,匆匆趕來,結果在我面前很華麗摔了一跤,侍女裙也被鉤住了,所以無法向前挪移一步,而絕非是我請了什麼狗腿子流氓將她架住。
而周圍的,,毫無疑問,正是那些八卦長舌黨,裡面尤其以一個個拔地而起的光頭最為矚目,沒辦法,誰讓野蠻人最八卦呢?
“可憐的小菲妮,早知道我就不該猶豫那麼多,直接出手,真後悔呀,性別什麼的,根本就不是障礙……”
“是呀是呀,沒想到最後還是遭凡大人的毒手……”
背後傳來一陣如是的竊竊私語。
“滋~~”額頭上頓時跳起四根青筋,握緊拳頭,我忍!
“都說了不用擔心,我只是暫借菲妮一兩個月而已,最多兩個月,保證她能回來。”我和顏悅色的對歐娜說道。
“兩個月誒,可是能幹很多事,說不定到時候小菲妮就懷孕了,挺著個大肚子回來。”
“是呀是呀,可憐的小菲妮,可憐那肚子裡的孩子。”
竊竊私語竊竊私語。
本來被我這麼一說,臉色已經有所緩和的歐娜,聽到身後的話語聲以後,臉色變得比剛才更加慘白,腦海裡似乎還在補完每天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菲妮慘遭我凌辱的景象。
“砰”,額頭上的青筋迅擴大蔓延,緊握的拳頭也暴起了青筋。
“放心吧,我的性取向絕對正常。”我用帶著殺氣的微笑,繼續向歐娜解釋。
後面的那兩位,就算隔著那麼多人群,你們也應該稍微感覺到了我現在的殺意了吧,是時候該給我收斂一下了吧。
“那可說不定,兩個月啊,花季少女的心,可是最捉摸不定,隨時都有移情別戀的可能,萬一到時候被凡大人的英姿迷住,一時衝動,兩人獨處,正所謂**,就算是以凡大人的定力,恐怕也……”
“是呀是呀,少女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比較難忘的,恐怕這一來一去,小菲妮就徹底的淪為凡大人的愛情奴隸了。”
“嘭——”
級賽亞人變身!!
兩個不知死活的長舌男,還不知道自己就要大難臨頭,在其餘冒險者憐憫的目光中,他們蹲在人群外圍,背對人群捏著鼻子繼續造謠生事。
突然,一雙大手如同五指山般朝他們天靈蓋直抓而下,等他們反應過來一句太遲了,那五隻抓著他們腦袋殼的指頭,帶著無窮的力道硬生生的將他們的頭轉了回去,迎向他們視線的,是我佈滿了青筋的笑臉。
“庫特,馬科斯,你們挺閒的嘛,請問蹲在這裡幹什麼呢?”我衝著兩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