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上午放學,早就等著張楓的劉建設副主任陪著張楓同學回到了他的家裡。
劉叔我覺得是這樣,您到了河上市之後:
一、文化方面:嚴查河上全市的錄影廳,關停或整頓一些違規的錄影廳。
二、衛生方面:嚴查河上全市的私立醫院或診所,關停或整頓一些違規的私立醫院或診所。
三、教育方面:指導或者協調河上市的幾所小中專和中師學校轉型。
四、……
過了正月十五就要去河上市擔任主管河上市文化、衛生、教育的副市長的劉其善讓張神棍給他起一卦時。
張楓同學直接指導起劉副市長的工作了。
劉其善副市長聽張同學講完後,他眼中不屑之意也轉為了尊敬和驚歎了。
“建設這幾天你把剛才張楓少尉所講的內容形成檔案交給我。”劉副市長道。
張楓是知道的,劉其善除了貪汙這一點外、其實他著實算是一個能吏。在張楓的前世,劉其善主政河上市的那幾年也是河上市經濟飛速發展的幾年,因此張楓才給劉其善作了那幾點提點。
“小張,你有沒有從政的打算啊?你乾脆當我的秘書算了。你今年應該17了吧,按國務院八年前的1089號政令,你17歲完全能夠當我的正科級秘書了。”劉其善副市長誠懇地道。
“劉叔,再等幾年吧。如果那時候劉叔還要我的話我就跟著劉叔混碗飯吃。”張楓同學如此道。
在前世劉其善是二十世紀中期才翻的船,世事無常,多個朋友多條路。張楓醫生也沒有必要得罪劉其善不是。
接下來張楓和劉家父子有說有笑地聊起了天,張楓同學直到下午近兩點才告辭走人。
下午上課時張楓同學發現李雨柯仍然沒有來。於是張楓同學拉著周亞麗同學的一根頭髮那隻手稍微用了點力。
“我也很奇怪哩,這李雨柯到現在也沒有來上學。中午時王老師還問了一個和雨柯臨村的一個高三的男生。那個男生也不知道的雨柯沒有來上學的原因。”周亞麗顯然是知道張楓想問她什麼,她直接就跟張楓同學說了。
“張楓,要不一會咱們去一趟雨柯家吧?”周亞麗道。
“你們開我的車去吧,另外、張楓你多帶點錢去吧。我和我爸回過我們老家幾次,我可是知道有些農民是隻認錢呢。”姬書蘭道。
“李班長這麼久沒來上學,我估計十有**是因為錢。”姬書蘭最後道。
半個小時後、張楓開著的車已經快到東星縣大工鄉、鄉政府所在地大工了。
又是二十分鐘後李雨柯同學的家門口外,“李紅濤,我再說一遍、要麼還錢,要麼就讓你女兒雨柯明天就過門。”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粗聲對站在在他對面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道。
“年前你上我家借錢說的好好的,我家借給你們十萬塊錢,你讓你女兒李雨柯嫁給我兒子勝利。如今你老婆的腎也換過了,你們竟然想後悔。”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道。
“你女兒李雨柯竟然說她會還錢給我們家。李紅濤,你自己相信你女兒的話不信?她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她哪來的錢。”剛才的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又道。
“紅濤,你回去再勸勸雨柯,我兒子勝利雖然一隻眼瞎了,但他也不傻不是?還是能過日子的。再說我和我家學兵還能再掙一、二十年錢,咋也虧不了雨柯不是?”那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又道。
站在在一群圍觀村民中的張楓和周亞麗從圍觀村民的議論聲中也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年前臘月20的時候李雨柯的媽媽於二花突然雙側腰部劇疼且伴尿血,她急往縣醫院檢查、最後確診為不明原因的雙側腎小管急性壞死。
也就是三、兩天時間、於二花的病情急劇惡化成雙側腎臟壞死,縣醫院的醫生說這病只能去省裡治了。於是李雨柯的爸爸李紅濤急忙帶於二花去省人民醫院求治。
省人民醫院說於二花要治的話只有換腎。巧的省人民醫院裡正好有一個腎源和於花配型成功。但這個手術費用一共需要20萬左右。
20萬在90年代初對於一個農民家庭來說,這絕對是天文數字了。李紅濤傾盡家產也才湊夠5萬塊錢。李紅濤只得向眾親朋好友借錢,但也只是借到5萬。
李紅濤無奈之下只得向他們村的首富李莊村唯一的村醫王學兵家借錢。王學兵倒是答應可以借給李紅濤10萬塊錢。但條件就是李雨柯同學必需要嫁給他的獨眼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