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大驚,根本不明白王辰在幹什麼。
“莫不是瘋了吧?”一些懂得煉符,卻沒有參加符堂大比的說道。
就連符堂的那些上代弟子,甚至是那些長老,全然不明白,王辰在做什麼,皆以為他在焦急下,亂投醫了。
只有符池雲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雙目死死的盯著王辰,在那位舵主的描述下,‘一鍋爛’技法就是這樣施展的,只是不知道,王辰能不能成功。
至高臺下,圍觀的眾人,全然不明白,王辰搞什麼東西,一些再次出言諷刺。
不過這些,都對王辰沒有半點影響,此時的神識中,沒有外物,只有眼前的鼎爐,只有那一鼎的材料。
在他體內,左胸內,血海之球隱隱發亮,將他五臟都是照成紅色,一道道的血氣,接二連三的射出,溝通著鼎內的材料。
而在那看似冰冷,卻熱浪滔天的血氣下,血石,血鬼草等材料也是漸漸的融化,從那冒出的白色煙氣就可以看出。
就在王辰鼎內材料融化之際,那邊的陳鳳,已經將鼎倒立過來,一張符籙漸漸成形。
“葉剪!”
陳鳳蔥蔥玉指,陡然變幻,上空的虛影,似乎變成一把剪刀,就在那鼎中的液體掉下來之後,剪刀迅速變動,霎時,凌亂的剪刀下,便是出現一張長方形,晶瑩如玉的符籙。
“紅蟻,三足蜈蚣須!”陳鳳玉指再次一點,只見早已準備的好的紅蟻還有三足蜈蚣須瞬間便是飛動起來,快速的黏貼在煉製好的符籙上。
“咔!”
聽著清脆的聲音,陳鳳也是鬆了一口氣,旋即玉手一揮,便是將那符籙接住,沉穩片刻,才敢看符籙的品質。
晶瑩玉透,毫無瑕疵,高階一品血膽符,從他的手中的煉出,自此之後,她也成為被符堂認可的一品符者。
抹去額頭的汗水,陳鳳驕傲的揚起血膽符。
“嗯!”符池雲點點,“是個好苗子,雖然有銀鼎的功勞,但並不能否認她的天賦和毅力。”
陳鳳望向臺下的父親,露出會心的笑容。
陳鼎天也是一臉的笑容,陳鳳此舉,無疑是給他爭了大臉。
不過當目光落在王辰身上時,臉色一變,卻有種說出不的感覺。
陳鳳見到父親如此,同樣將目光落在王辰身上,可即便她是一品符者,也搞不懂為何王辰要這樣做。
“咔!”
第二聲脆響,第二張符籙同樣煉成,這一次,是常右。
“砰!”
有喜就有憂,其中一人的鼎爆炸開來,鐵鼎掉在地上。
這人立刻就癱坐在地上,雙手抱頭,顯然是沮喪到了極點。
“砰!”
又有人失敗,其中就有潛力種子榜上的選手。
他們成為潛力種子,憑藉的是筆試,當動手實踐時,就不一定了,因此那幾個名人,除了公戶皓龍,常右,公孫術之外,全都失敗了。
砰,咔之聲不絕於耳,只是一會的功夫,至高臺上的一眾符者皆是將鼎放下,有的人得意的舉著自己的符籙,有的人則是撿起鼎爐灰溜溜的走了。
不過他們在走的時候,皆是將怨恨的目光盯在王辰的身上,因為他們認為,正是王辰的出現,打破了自己最佳的狀態。
殊不知,煉符講究的就是一個心境,無論在什麼環境下都能煉出符籙,才是一個符者的標準。
而這些無論成功在臺上,還是失敗在臺下的人,皆是將目光放在還在聚精會神煉符的王辰。
此時王辰的瘦弱的身軀有些顫抖,不過血氣卻沒有斷reads;。
時間對於王辰來說已經不多了,在所有人都煉符之後,只剩下半個小時。
陡然間,便是傳來一陣爆鳴聲,王辰的鐵鼎劇烈的顫抖起來,而且欲要脫離他掌控,似乎要飛上天去。
“哈哈哈,我就說吧,這個廢物怎可能會逆天?還不是要炸鼎失敗。”
對於公孫術的嘲諷,陳鳳卻不以為然,如果真要是炸鼎的前兆,那鼎就是向下落,而不是向上,現在鐵鼎鳴叫,又是向天的方向,可見王辰的手段在奏效。
不過即便這樣,她還是不相信王辰能同時煉出三種符,因為那已經打破煉符的認知。
“砰砰!”
巨大的響動再次讓人們意境,卻讓一些以為王辰炸鼎的人失望了。
聲音是從王辰的胸口發出,而王辰的一隻手在猛烈的敲擊胸口,在他眼裡,似乎要將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