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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的面膜布小心敷在大虎臉上,確保面膜與面板無間隙,構成一個微環境,促進血液迴圈。

蘇漣漪也不知這些到底有沒有用,她用的都是治療溼疹或過敏性皮炎用的方法。鹽水可以殺菌消炎,在生理鹽水中開一些消炎抗敏的藥劑,混合後用棉布敷面,是外用方法。

“疼嗎?”漣漪問。

“不。”大虎答。

見大虎閉著眼,漣漪這才敢貪戀地注視他的面龐。

厚重的棉布也無法遮蓋其下稜角分明的剛硬麵孔,那深邃的目,高挺的鼻,線條分明的唇。

棉布快乾了,漣漪又取了一張,用鹽水浸溼,為其患上。

她不知道自己未來該怎麼辦,截止到此,她還是無法適應這個男尊女卑、一夫多妻的世界,也許也永遠適應不了!

當第二張面膜布即將幹後,漣漪將其掀開,棉球蘸清水,為其潔面。本來紅腫的臉,因這兩塊消炎鹽水面膜,平整了不少,除了最大的幾個傷口還有些紅,其餘的已經是面板的顏色。

漣漪有些驚訝,此時大虎的臉已可以見到治癒後的雛形,竟然出乎意外的俊美。面龐窄瘦,劍眉星目,這些自然不說,美在其氣質上,分明是少年的面孔,但眼神卻是成年人的堅定。

這種男人與男孩的氣質相糅合,引人眼球。

“怎麼了?”大虎不解,為什麼蘇漣漪一直看他的臉。

漣漪有些尷尬,面頰微紅,“沒什麼,在驗看效果罷了,暫時來看,效果還是不錯的,你可以照下鏡子。”趕忙裝作低頭收拾廢棄的棉球紗布。

大虎點了點頭,帶著疑問去了鏡子前,看見了自己的臉,震驚了。

是驚訝,是驚喜,一時間竟難以置信。“我的容貌,原來是這樣?”

“恩。”漣漪面露微笑,也在替大虎高興。

大虎更為驚訝,“你是怎麼做到的?”難以置信。

漣漪噗嗤笑了,“什麼怎麼做到的?就是挑開了瘡痘啊,很簡單。”

大虎指的當然不是這個。“你並非第一個如此做之人,從前曾有幾名大夫挑過,但他們處理過後,都是紅腫不堪,第二日更甚,有時會引起潰爛,最嚴重是我九歲的一次,放膿後高燒不止,險些喪命。”從那開始,便沒人敢再去為他放膿。

漣漪瞭然,“那是因為他們不重視消毒和消炎。”

“消毒和消炎?”對於蘇漣漪總提出得陌生詞語,大虎已經習慣了不解。

“恩,在我們周圍,有很多肉眼見不到的細菌和真菌,有些對人體有利、有些則是有害,當人身體有傷口時,若是不小心被有害細菌侵害,便會發生**、潰爛,這些傷口會引發一些炎症,最終引起人體高溫,也就是高燒。”漣漪慢慢解釋。

大虎一驚,驚恐地看向周圍,“你是說,我們周圍滿是毒?”

漣漪笑了笑,“沒你想的那麼誇張,只要受傷後仔細處理好傷口,做到殺菌消炎便可。”

大虎突然擰起眉,“從前行軍時便有過此類事,有人受傷,傷口潰爛,如何用藥都止不住,最後高燒致死,這該如何?”

“發現傷口首先要清理,用清水、鹽水或者烈酒,用藥後包紮,若是傷口還是潰爛,將刀具消毒後小心將爛肉割下,再重新消毒包紮,若是還是無法止住,潰爛蔓延到見骨,諸如胳膊或腿部,為了保命,必須當機立斷截肢。”漣漪答。

大虎瞭然,“原來如此,謝了。”將來回兵營,定要將這鹽水和烈酒推廣下去。

漣漪將刀具和針重新用酒消毒後裝入木箱,默默收拾著。

大虎靜靜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我的臉,這樣就好了?”

漣漪搖頭,“這只是暫時的,明日你的臉變會佈滿血痂,以後想必還會復發。所以需用草藥敷面,明日開始,你就別去酒廠了,儘量少沾染粉塵。”

“恩。”大虎答。

漣漪將東西收拾好,轉身離開了大虎的房間。

“漣漪……”大虎趕忙叫住她。

漣漪微微回頭,有些驚訝,這是兩人認識幾個月來,大虎第一次呼喚她的名字,心頭很暖,但這暖意剛想蔓延,卻被她狠狠扼殺。她告訴自己,別幻想,別放縱。

“恩,還有什麼事嗎?”她的聲音冷靜。

大虎也不知自己為何就叫住她,但她目光清冷沒有絲毫猶豫旖旎,本來還想重拾話題,卻生生打住。“辛苦了。”

漣漪搖了搖頭,“不客氣。”說著,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