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酒後亂說,當日蘇小姐根本沒去別院,是他為了哄妓子開心,瞎編造本。
那妓子小鳳不解,為何張三當日信誓旦旦,這一會便改了口,弄得她好沒面子。但又能如何?想來是張三真的哄騙自己,自責自己真就聽信了這嘴裡沒譜的傢伙,丟了人去。
吳長安立刻將這造謠生事的兩人重打三十大板後,將妓子小鳳放了回去,張三則是綁在鬧市口示眾,又在縣城各個找貼牌上貼了公告,說李家家丁張三造謠生事,詆譭蘇小姐聲譽等等。
這一場風波,算是又平息了下來。
蘇家村的蘇漣漪等人,雖不在縣城,但卻也知城內發生之事,畢竟這沸沸揚揚的無人不知,甚至傳到了其他城去,如今蘇漣漪是徹徹底底的名人、紅人,蘇漣漪便代表了種種焦點和話題。
初螢還有兩天月子便結束,傍晚,天際的雲火紅,與吳氏交了班,漣漪便出了初螢家大門,見雲飛峋在門口大石上坐著,那脊背筆挺,目不斜視,一雙眼炯炯有神地看向初螢家房門。
漣漪噗嗤一笑,因為飛峋已知了她們的接班安排,每天去初螢家之時,他要陪伴,每次離開時,他也提前跑來接。就如同現代,接女朋友下班的男子一樣。
“辛苦了。”漣漪笑著道,走了過去。
雲飛峋點了點頭,垂頭看了下自己的左臂,漣漪好笑著伸手過去,挽在他左臂上。
這個習慣還要追溯到前天。蘇漣漪突發奇想,在現代時,每每在街上看到女孩子親密挽著男朋友的手臂,都豔羨得很,雖然嘴上不說,心中卻幻想過許久。如今身邊終於有了男人,當然要試驗下。
飛峋的手臂與現代男人細細的手臂不同,骨骼筆直、肌肉結實,無絲毫贅肉,挽起來既舒適又十分有安全感,於是,她便挽了幾下。而這悶騷的飛峋,面上看不出什麼息怒,心中卻是在暗爽。
這不,一旦是遇見,就用眼神示意,挽手臂吧。
反正是自己男朋友,漣漪也就不客氣,伸手挽上,兩人甜蜜地向外走。好在,此地人不是很多,若是人多,漣漪還是有些害羞的。
兩人向家裡走著,隨口說著什麼,卻見面前有一輛精緻馬車駛來,漣漪還沒看清車伕旁邊坐著的是誰,下意識地將手臂抽回來,卻發現,飛峋夾得很緊。他力氣太大,漣漪反抗不得。
馬車在他們面前停下了,車伕旁邊坐著的是墨濃,他跳下車,車伕也下了車,搬了車凳,那馬車簾撩起,一身白衣的李玉堂優雅下了車來,當看到蘇漣漪挽著雲飛峋的手臂,瞳仁猛地縮小。
漣漪見自己手臂抽不出,就乾脆放棄了掙扎,就這麼挽著,“李公子?你親自來這裡,是有什麼急事嗎?”
李玉堂的眼垂著,看著兩人交纏的手臂,一時間沒說話。
相反,雲飛峋則是勾起了嘴角,深邃的眸子中滿是應戰勇士的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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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深吻
農家小路,路面被精心修過,還算平整,此時夕陽西下,天際火紅一片,雲飛峋接了蘇漣漪,兩人正手挽著手在小路上走著,卻見面前有一輛豪華馬車在小院門口停下。
車伕放下車凳,一身白衣的謫仙少年從車上款款而下,當見到兩人交纏的手臂時,胸口涼了又涼,有種重重的失落,是從未有過的失落,心中一片空虛。
蘇漣漪想抽回手臂,並非是不想承認與飛峋的關係,而是覺得人後如何“恩愛”都不為過,但人前需要收斂一些,先不說這古代很是保守,即便在現代也是有一句話——秀恩愛,分得快。
但飛峋的胳膊突然加緊,怎麼也是不讓她抽回,沒辦法,兩人便這樣在李玉堂面前肉麻的挽著手臂。
“李公子,這麼晚來,有何急事嗎?”漣漪問。
一旁的雲飛峋很誇張的冷嗤一下,絲毫不給面子。
李玉堂就這麼愣愣地看著蘇漣漪,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
漣漪抬眼白了雲飛峋一眼,“別鬧,李公子想來是有正事。”壓低聲音道。
飛峋的聲音提高,高到一旁的墨濃和李家車伕也能聽到,“當時那葉公子也是這個時間來,難道漣漪你忘了?最後也沒聽他說出什麼事,還非要在我們家留宿,傳出那種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