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眈眈,李定國的大部分兵力都壓在了南線防備孫可望。
孫可望在嘉定州一帶盤踞已經近半年了,但勢力一直沒有得到太大的發展。
因為嘉定州處在城都平原南部邊沿,北面的平原控制在李定國手上,而南面就是群山莽莽的煙瘴之地,地瘠人稀,分佈著沐川司、曼彝司、黎州安撫司、邛部司等大大小小的土司勢力。
這些土司據險自守,並不買孫可望的賬。除此之外,退縮到峨眉山南側的搖黃十三家,與當地勢力勾連在了一起,兵力多達兩萬,對孫可望也構成了極大的威脅,這讓他極為苦惱。
這天,聽說李定國大軍竟逼到了北面,並攻下離嘉定不遠的仁壽縣城時。怒火中燒的孫可望將回來報信計程車兵直接踹出了門外。
就在他氣急敗壞的時候,門外又有親兵來並報:“將軍,呂萬忠帶著呂姨娘從成都逃出來了,正在府外求見。”
“呂萬忠?”孫可望幾乎忘了這個名字,但是呂姨娘三個字,卻讓他精神為之一振,“還愣著幹什麼,快把他們帶進來。”
“是,將軍。”
想起以前那個美麗妖嬈,技藝高超。把人侍候得飄飄欲仙的妖精。孫可望不禁有些本能的衝動。當初匆匆撤出成都,沒來得及把那小妖精帶出來,一直讓孫可望非遺憾。
呂萬忠兄妹倆一進來,立即聲淚俱下。悽悽楚楚的哭起來。“將軍啊!天可憐見。奴可總算再見到您了,奴嗚嗚嗚”
他們風塵僕僕,一看就知道路上定是受不了少苦。那呂小妹人本就美麗,這下哭成了梨花帶雨,真個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看得孫可望一顆心快化了。
他上前將人一把抱起,連聲哄道:“莫哭,莫哭,本將軍也想我的小心肝兒啊”孫可望說到這,突然意識到呂萬忠還跪在堂內,連忙斥道,“你還呆在這幹嘛,先下去安頓吧。”
“是是是”呂萬忠趕忙退出。
堂內只剩下孫可望與呂小妹二人,孫可望再也壓制不自己澎湃的激情,好一翻狂吻揉搓,把個小妖精弄得體酥腳軟,嬌喘吁吁。
“哦將軍,以後您別丟下奴奴了好嗎?您若是不要奴奴了,讓奴奴還怎麼活啊?”
“不會了,不會了,上次在成都是我的錯,當初兵兇戰危,一時沒顧得上,後來我派人去找,沒找著你,本將軍心裡也不好受啊。”
“嗯,奴奴生是將軍的人,死是將軍的鬼,將軍可要記得今天說的話,別再丟下奴奴了。”
“記得,一定記得,好了,小心肝兒,你先回後院安頓,沐浴更衣,用些膳食,本將軍還有軍務要處理,晚上再好好疼你。”
孫可望雖然只有二十多歲,正值欲求強烈的年齡,不過他總算還分得出輕重,控制住了心頭的**。
讓人把呂小妹帶回後院後,他匆匆找來張獻忠以前的軍師徐以顯商議對策。
徐以顯有些畏寒,穿著厚厚的裘衣,進門前輕輕跺了跺腳,他先說道:“孫將軍,不對呀,李定國、秦良玉前些天都放緩了攻勢,似有收縮之意,這回李定國突然攻打仁壽,逼近到我嘉定不足百里,這事有些奇怪啊。”
“徐軍師,你別管奇不奇怪了,說說咱們應該怎麼辦吧。”
“還能怎麼辦?再往南就是峨眉山,咱們糧草不多,勢必不能再退,只好與李定國來一場硬仗了。”
“他孃的,打就打,李定國那廝還真當我怕了他不成?”
倆人正在商議出兵事宜,外頭又有親兵匆匆進來並報:“將軍,外頭有個人從雲南石屏來人,說是石屏土司龍在田派來的,要見將軍。”
一聽到龍在田這個名字,孫可望與徐以顯不禁對望一眼,按輩份,孫可望可得叫龍在田“幹爺爺”了。
“快把人請進來,快快快。”
“是。”
使者叫龍望寶,曾隨龍在田出滇征戰過,與孫可望等人算是老熟人了。
雙方一見面少不得一番寒暄,孫可望還讓人擺上酒來招待,與龍望寶稱兄道弟;
追憶往昔崢嶸歲月,徐以顯感慨萬千,拿著酒碗當場賦詩一首:久別重逢話當年,執杯相勸莫相攔,額頭已把光陰記,萬語千言不勝談。
不過大家心中都有事,談一會兒往事後,孫可望就忍不住詢問龍望寶的來意。
龍望寶也不隱瞞,直言說道:“孫兄,這次受家祖所託前來,是想請孫兄入滇幫助我等平亂來了”
龍望寶把沙定洲之亂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孫可望聽後暗暗心喜,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