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拖下去砍了。”
老土財聽到最後兩個字,喉結聳動兩下,兩眼一翻,竟然被嚇昏了過去。
“大人,這”寧遠指了指昏倒在地的老土財,想問秦牧是不是真把人拉下去砍了,只是喉嚨有些發乾,連話也說不清楚,剛才他也是看著的,秦牧的手似乎從未動過,反正他不能確定,那份地契就憑空訊息了;
自從認識秦牧以來,他感覺秦牧身上一直籠罩著濃濃的神秘感,所以憑空消失的地契讓他浮想聯翩,感覺詭異無比,難以把這當成一個小把戲來看。
“算了,咱們在遵照上天旨意辦事,殺之不詳,罰些銀子就把人給放了吧。”
“嘿嘿,謹遵大人令。”
一說到罰錢,寧遠頓時兩眼放光,以前他不是這樣的,秦牧懷疑這傢伙是受了自己影響,看來這樣不行,以後還是少談錢為妙啊。
咱是光榮的“衣冠禽獸”,應該視錢財如糞土,憑一身正氣,大殺四方。
這邊剛處理完老土財,那邊挖土計程車兵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有人在嚷嚷個不停,秦牧以為是挖到岩鹽層了,不由得大喜。
天不負我啊,罰款的事也顧不得理會了,他正了正衣冠,做出胸有成竹,早有所料的樣子,邁著四方步向騷動的土坑走去。
“這青石條是人鑿過的。”
“會是什麼呢?”
走到一半秦牧就發覺不對,從士兵傳來的片言隻語中判斷,他們挖到的似乎並不是岩鹽,而是什麼奇物。
矜持的秦大知縣顧不得再矜持,三步作兩步來到土坑邊,果然,士兵挖到的並不是鹽層,而是發現了一些青石條,整齊地排列著,從撥開土層現出的二尺見方可看到青石條有人工鑿過的痕跡,絕非自然存在於地下的石塊。
“知縣大人,知縣大人,您瞧瞧這是什麼?”
“咳咳!”
這下輪到秦牧喉嚨有些發乾了,他腦海中已經浮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