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找到老教主的話是他親自說的了?”玉兒絲毫不在意映月話語中的挑釁,聽到了映月剛才的話,她反而是雙眼大放異彩,趕緊追問道,“這是他專程親口告訴你的,還是他在和他人說話的時候,你從旁邊聽到的?”
聽到這裡,映月也不由得再次佩服玉兒一番。專程親口告訴她,和她從旁邊聽來,表面看起來結果是一樣的,其實卻是大不相同。專程親口告訴她的話,很有可能就是謊話了;而若是映月從旁聽來的話,這件事情真實的可能就非常大了。
映月一顆輕巧玲瓏心,在外生存了這麼長的時間,自然是明白這些小心思的。玉兒這麼問她的原因,她自然是一清二楚,沒有絲毫猶豫,映月就說道:“凡哥雖然不會避著我,卻也不會專門找我來說這些事情。這件事情自然是我偷偷聽來的。”想明白了這點的映月,自然是不會說出張凡根本就沒有找到方振乾的實情,順著玉兒的意思就這麼說了出來。
“果然……”聽到映月肯定的回答,玉兒一副果然的表情,口中也是念念有詞。思索一陣,一臉嚴肅的模樣看著映月,開口問道,“那想必你應該知道老教主到底身在何處了。”
“不瞞姐姐,這件事情,妹妹當真是不知道。”映月這時候換了一副肯定的樣子,說道,“凡哥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情,他的手下也沒有向他彙報過。或者是,他手下跟他說的時候,我不在旁邊。”
“你不是說這個張凡什麼事情都不會瞞著你的嗎?”玉兒皺起了眉頭,樣子倒不是說不相信映月所說的話,只是表情疑惑的很,“怎麼他會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你呢?”
“姐姐。”映月嘆了口氣,說道,“若是這件事情妹妹沒有問過,凡哥他自然是不會跟我說了。”
“那你為何不問?”玉兒卻是步步緊逼。
“這……這……姐姐,這還要妹妹明說嗎?”映月一時之間,卻是也沒有想出應該怎麼回答,就這麼含含糊糊地說道。
“這倒也是。”果然,玉兒聽映月這麼一說,似乎是想到別的地方去了,“那些男人心眼小的很,若是這麼逼急了去問的話。萬一他們這些缺心眼想到什麼別的地方去了,也不好。”
聽了玉兒的這番話,映月心裡面有些想要。看來玉兒對於男人的誤解,或者說是恨已經是達到了一種難以自拔的程度。不過此時的映月並不打算去糾正她,畢竟她這個時候還要利用玉兒的這種想法來矇混過去。
面對著玉兒的這番話,映月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同意的表情,只是笑了笑,彷彿是認同了她的這番話。
“這麼說的話,看來你還要在他身邊呆一段時間。”玉兒說道,隨即,她仔細看了看映月,說道,“沒想到你還是……那個張凡居然沒有動你,看來他當真是愛你了。這也好,你就呆在他身邊,以後還有不少用處。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既然想找個男人過下半輩子,我也不難為你。不過這麼一來,你也就不想這麼早就離開他了。若是你答應下來,小姐自然會每年都給你解藥,運氣好的話,完全解去你身的毒也並非妄想。只要你好好幫著打聽老教主的下落,不過這件事情記不得,慢慢來。你可同意?”
映月看著玉兒的面孔,想了想,點了點頭。
第三百六十四章 男人與酒
黃昏已經降臨,夏日的這個時候,時間已經是非常晚了。張府的庭院中依然是喧鬧的很,只不過大部分人都已經是東倒西歪了。
說起來,這種場面可是不常見啊。百位品官,而且是都能站得到朝廷大堂上上早朝的品官,全都是喝醉了酒,而且還都喝得如此盡興,當真是世上難尋的場面。這絕對比起皇帝在宮中開宴席宴請這些人的場面要熱鬧,起碼在皇帝面前,這些人還都會裝的很,絕對不會喝的這麼盡興的,萬一醉酒失態,丟了利益的話,到時候被那些御史們記上一筆,又是一番扯皮的煩事。
不過今天,沒有御史,也不用顧忌禮儀,沒有人會說你的不是,就算是你的敵人,也都跟你同臺飲酒。而且這還是美酒管夠。這麼應景的情況下,若是還不能灌醉自己的話,那當真是對不起自己了。
喝的到位的人,形象好一點的已經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不怎麼好的早就鑽到桌子下面去了。面對這麼多人,張府上的下人這邊扶起一個,那邊又倒下去一個,根本就忙不過來。而那些還沒有醉的睡著的人,則是還在那裡一手拿著酒杯,一邊還在和旁邊的人胡侃一氣。
這也充分說明,那儒家的禮教將這些人都壓抑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地步。平日裡,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