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新奇。
為張凡換藥的那人雖然驚奇,但是卻也沒說什麼。倒是一旁的王猛和梁超二人問出來了。
王猛和梁超二人,也是執行過不少打頭陣的任務,這麼多年下來,不知道受過多少傷。尤其是王猛,當年從軍漠北,與韃子作戰的時候,別說是如今張凡這種,就是那種稍有不慎就能丟掉小命的傷,他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
張凡受傷的時候,他雖然不在跟前,但是卻也能猜得出一二。而如今,張凡的傷口卻是和他想象中的出入太大,這不由得不讓他覺得新奇。
“大人……”在心中想了一番,王猛還是問出來了,“卑職一直想問,大人肩上的這傷,是怎麼回事。”
“這一刀……”張凡指著靠外的傷口,說道,“是那個喚作玉兒的女人捅的。旁邊的一刀,是那個方月玲捅的。”
“這卑職能看得出來,外面的那一刀用力過猛,卻不深入,明顯不像是習武之人所謂。”王猛說道,“卑職想要問的是,大人這傷口,怎的好的如此之快。卑職記得當時找到大人的時候,大人的傷口就被包紮過了,莫非是……”
“不錯。”張凡點頭說道,“你猜的不錯,就是那個方月玲幫我敷藥包紮的。也不知她用的是什麼藥,我記得我醒過來的時候,估計也沒過多久,這傷口就已經不流血了。”
“……”聽了張凡的話,王猛的眉頭深深皺起。
“可是這女人為何要救大人呢?”梁超有些納悶地問道,“大人身上的傷口明明就是她捅的,她卻又要治,實在是……想不通。”
“沒什麼想不通的。”張凡說道,“當初她綁走我,為的還不就是想要從我這裡打聽她父親方振乾的訊息,她自然是不會讓我就這麼死了的。”
“可是大人並不知曉方振乾的訊息啊!”梁超說道,“莫非是大人出言,欺騙了她?”
搖了搖頭,張凡說道:“我就是實話實說的。”
聽了張凡的話,梁超的雙眼大睜,驚奇地看著張凡:“大人如此說了,可是她卻沒有傷害大人,這實在是有些讓卑職難以理解!”
“沒什麼難以理解的。”一旁的王猛說道,“想必,大人與這個方月玲,做了什麼交易吧。”
用賞識的眼光看了看王猛,張凡說道:“猜得不錯,我的確是和她做了交易。而且這交易,還是她自己主動提出來的。”
原來那時候,當方月玲提出要和張凡做個交易的時候,一開始張凡也是驚訝的很。不過等聽完方月玲的一番話之後,張凡也就釋然了。
首先一點,對於方月玲來說,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找到父親方振乾都是第一等的大事。但是這件事情非常困難,方月玲調查了兩三年,卻是毫無訊息。而當她得知張凡,靠著錦衣衛如此龐大的力量,調查了也快一年,卻也同樣是沒有訊息,
要不是,每個月都能莫名其妙地接到方振乾的手書,恐怕方月玲都要認定她父親已經死了。
既然兩方人馬都找不到,而方月玲出了張凡之外,就再也找不到也想要尋找其父的人了。因此,她才會想要跟張凡合作。或許集合兩方的力量,能夠找得到方振乾的下落也說不定。雖然這也是有些不確定,但是畢竟是值得一試的。如今的方月玲,只要是還有一絲希望,就絕不會放棄。
第二點,就是如今情況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容不得她不跟張凡合作了。且不說她的五毒教是不是被逼的,總之五毒教已經參加了對於朝廷的造反運動。若是一直這麼下去,將來肯定是要倒大黴的。
更重要的是,這一次,她親自綁走了張凡。方月玲並不是個蠢女人,她明白,就算是將來張凡不想追究什麼,朝廷裡面也不會放著這件事情不問的。與其就這麼坐以待斃,還不如早點做個打算。現在和張凡打下一個合作的關係基礎,將來或許能避過這場禍事也說不定。
而對於張凡來說,他倒還真不怎麼關心平叛不評判的事情。畢竟大明朝自從開過以來,這天下間的早飯起事之事就從來都沒有斷過,但是又有哪一次成功了的。對於他來說,雖然有些自私,但是最主要的就是映月的安危,其他的都無所謂。
僅僅因為方月玲肯交出解藥這一項,張凡就能同意雙方的合作關係。只不過關於解藥這一方面的事情,張凡並沒有同王猛他們說。
聽完了張凡的這麼一番敘述,王猛和梁超二人都是深思起來。
“大人覺得,這個方月玲可信嗎?”王猛首先開口問道。
“不知道。”張凡按照自己心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