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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的大腿了,就見這姑娘裹緊了棉被,小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我一直都很仰慕蓬絮少主,所以就學了女丸經。”

千夜殿主的目光可謂是不冷不熱,聽了蓬萊的話,涼涼地發出疑問:“仰慕?”

“嗯!”蓬萊重重的點頭,這孩子,臉色還蒼白著呢,臉上卻露出十分燦爛的笑容,明明有氣無力了,卻如此艱辛的拍馬屁,可見在這個世界上不管做什麼,都不好混。

就是這模樣,地面上有了點意識的黑醜微微轉頭眯著雙眼看見了,竟然感覺一陣的心酸。

就聽蓬萊雙眼發亮,異常清亮地道:“一直都很仰慕,學識、相貌、才華、修為、功法,無一不仰慕。”

千夜殿主扯起嘴角嘲諷地笑了一下,她瞧不起蓬萊,從第一眼見到,一直到現在,這種感覺都沒變過,雖然她極為珍愛那偶然獲得的男寵,但因為被蓬萊給用了,她頓然就失去了興趣,被自己厭惡的人動過的東西,實在生不出再想得到的心理了。

這會兒看蓬萊用那極為認真的神情拍馬屁,那神情,她再熟悉不過了,她在天靈教整看了半年,諂媚,討好,卑躬屈膝,而這些下三濫的手法,不過是為了達到目的罷了。

蓬萊搜刮肚子裡的詞彙,她又沒跟在世俗界的私塾裡念過書,詞彙量不大,雖然馬屁拍溜了,張口就來,但對付蓬絮這種的,一個不好就把她給拍狂躁了,她當然得小心翼翼的拍了。

蓬萊的心思正轉著呢,突然感覺到一陣陰風撲面而來,反應過來時,就發現那油彩男五顏六色的臉快貼到自己的臉龐了,撲面的寒意讓蓬萊頭皮都陣陣發麻,加上眼珠子近距離地對上了眼珠子,蓬萊發現那畫著煙燻妝眼睛裡,眼珠子忽然收縮到極小,連她的倒影都看不到了。

“你在發抖。”油彩男用怪異的聲音輕聲地在蓬萊的耳邊道,而他塗著黑色指甲油灰白的手背撫摸向蓬萊的臉蛋。

好冷的感覺。

就像突然被冰塊貼臉上了一樣,關鍵是,鬼氣森森。

蓬萊因為害怕瞳孔都微微放大,在油彩男這麼對待之下,她的身子止不住的發抖,卻是聽了油彩男的話,牙齒上下打架還要咬緊了牙關笑道:“前輩說笑了,我原本就冷,還裹著棉被,倒是前輩。”蓬萊的眼睛微毫米地看著油彩男的臉:“你的妝化地真不錯。”

蓬萊那神情,幾認真的,鬼爵殿主聽了,那神情頓了一下,蓬萊恐怕是有史以來第一個誇鬼爵殿主的妝化地不錯的了。

千夜殿主冷冷地看了鬼爵一眼,瞥眼就看到了蓬萊的儲物袋,倒是伸手拽了下來,千夜殿主的神識掃了進去,裡面倒是琳琅滿目沒少放東西,卻沒一樣是千夜殿主能看上眼的,更合論須木鼎了,毛都沒見著了。

第二十七章 離開天靈教

第二十七章離開天靈教

千夜殿主的臉色一下子變的難看了起來,雖然她預料到蓬萊帶走須木鼎的機率是零,可以說根本沒可能,但天靈教其他教眾已經全部被血洗,並沒有發現其他教派的人,整個天靈教只剩下蓬萊與黑醜了,如果不是蓬萊,那帶走須木鼎,到底會是什麼人?

竟然能在無聲無息中探查到須木鼎的下落,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魔道之中能有幾人能做到這一點,有什麼人,敢在他們無極宮的眼皮子底下作出這樣的事情來!

千夜越想臉色越陰沉,整整在這天靈教內浪費了半年的時間,到最後須木鼎再次不知下落,宮主所交代的任務,她竟然花了這麼長時間經營,卻落了個竹籃打水。

鬼爵那灰白的手還在蓬萊頸項摩挲,蓬萊感覺自己從來沒這麼清醒過,那冰涼的手好像在考慮如何切斷她的脖子。

耳邊卻是響起鬼爵那陰陽相間的聲音:“本殿主對滅殺凡人不感興趣。”說著,那灰白冰涼的手就收了回來,卻是在收回的半途中,那雙詭異的雙眸盯著蓬萊,猛然地,鬼爵把臉湊近蓬萊,口中發出“砰”地聲音。

蓬萊被鬼爵來這麼一下,整個人渾身一抖,心臟差點蹦出來,膽都要碎了!

鬼爵卻淅淅瀝瀝地詭笑著道:“聽,元神被捏碎的聲音,是世界上最好聽的了。”

孩兒膽寒啊!蓬萊聽著鬼爵在自己耳邊說著這樣的話,只感覺嗡嗡地,好像聽地不是很清楚,她被砰地那一聲嚇到了,鬼爵後來的話,她都聽不清楚了。

蓬萊的表情有些呆滯,這被嚇傻的模樣,果然是愉悅了鬼爵,就見鬼爵站直了身子,拿出白色的絲帕來,很隨意又很仔細地擦自己的手指頭,就聽他用陰陽怪氣的音調道:“不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