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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妮,你明白麼?所以,你不必覺得內疚。”

“就不能不爭不鬥麼?”緊緊抓住他的腰身,她嘴唇蠕動著。

手指在她臉上拍了拍,邢烈火沉聲說:“記住,軍人的眼裡,沒有政治,只有國家,榮譽,還有使命。”

軍人。國家。榮譽。使命。

聽著他冷冽卻堅定不移的聲音,連翹的心突然撲騰撲騰地跳躍起來。

這些詞兒,在沒有硝煙的和平年代,早就已經遙遠而陌生得快要找不到感覺了,要是誰在大街上這麼說話,說不得被人當神經病丟臭雞蛋……

可是這一刻,在火哥用那種帶著絕然的凜冽聲音傳遞到她耳朵裡時,卻不可抑止地撞擊了她的心臟。

一種久違的澎湃湧上心來,像似了小時候加入少先隊時,第一次戴上紅領巾對著國旗宣拆時那種激動和自豪感。

榮譽感,很快便如雨後春筍一般,慢慢的在她心裡萌芽了,便開始茁壯起來,吸了吸鼻子,她撫了撫還有些迷濛發燙的臉上。

“我知道了,火哥……”

“心裡好些沒有?你要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得堅強,而我也會站在你身邊。”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邢烈火對她的耐心程度簡直已經超過了二十七年的總和。

“好些了……”搖了搖有些發暈的頭,連翹如是說。

凝視著她紅通通的小臉兒,邢爺目光深沉,手指反反覆覆在她臉上摩挲著,眼神裡是難得的溫柔和繾綣,哄孩子一般輕聲道。

“睡吧,寶貝兒。”

睡吧,睡吧,寶貝兒,一遍又一遍的說著,而那隻大手,熄滅了燈光,替她脫掉外套,就一直安撫似地輕後著她的後背。

不知道過了多久……

黑暗裡,傳來女人低低的啜氣聲:“火哥,我還是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想到那個人,他的眼睛看著我……”

心裡一沉,邢爺收緊了手臂,略一思索,便緊緊地摟了她,“我去打點兒水來給你洗個腳,成麼?”

沉默了兩秒,連翹點了點頭,慢慢地鬆開了他。

吻了吻她的額,又吻了吻她的唇,他才慢慢從她腰間抽出手來,起床出去了。

等他再回來時,手中端著一個塑膠盆兒,盆兒裡熱騰騰的水氤氳的熱氣兒直往上湧。

將盆兒放在行軍床下,邢爺翻開被子就將她從床上撈了起來,將她有些冰涼的腳摁到了盆裡,輕聲問:

“燙嗎?”

水是有點兒熱的,可是連翹皺了皺眉,搖了搖頭,“不燙。”

或者說,她希望燙點兒,燙了才能排解心裡亂七八糟的情緒吧,她想忘記——

“泡腳有助於睡眠,能舒緩神經。”

蹲下高大的身體,男人抓著她那兩隻白嫩嫩的腳丫子就緩緩地替她揉捏起來。

“在野外沒有條件,等咱回了家,每天晚上弄點兒舒緩的中藥泡泡。”

老實說,連翹有些懵了,面前的男人明明還是火閻王啊,他明明那麼倨傲不可一世的男人,為什麼會屈身替自己洗腳?

這麼一想,她便有些傻呆呆地。

注視著他,那眼神兒越來越柔和。

這個男人,能這麼伺候她,讓她心裡沉甸甸的覺得特別感動。

半晌兒,她自言自語似的喃喃出聲兒。

“火哥,你咋對我這麼好?”

微微抬起頭,看著她眉目間都是窘迫的樣子,邢烈火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淡淡地說,“廢話,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

說完,大手微微抬起一隻腳來,輕輕替她按壓著腳心。

好小!好軟!好白!

心裡微窒,他目光有些炙熱。

虧得她也經常訓練,但那腳上的肌膚還細滑得跟綢緞子一般,那圓亮晶瑩的腳指尖,粉紅的指甲,個個指頭小巧飽滿得讓他心生憐惜。

一雙金齒履,兩足如白霜。

古龍說,漂亮的女人那腳兒,要像牛奶,像白玉,像剝了殼的雞蛋。

而連翹的腳比剝了雞蛋的殼兒還白,不對,是比剝了殼兒的雞蛋還白。

瞧得眼熱,不知不覺中,邢爺手上的動作越發柔和了,而某種火兒就從下腹燃燒起來了……

當然,這可怪不得他,曾經有挨磚的傢伙曾經說過,女人的腳是性韻味兒最濃的器官,其實是性感,誘惑,敏感的所在,對男人來說,更是最具有殺傷力的致命武器。

當然,這指的是漂亮的小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