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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

聽著夏侯天桓這樣宣佈主權,蕭瀟只是咧嘴笑了一下,問:“你真的把我當成你的女人?你不過是讓我為你做事,我們之間是公平交易,所以我不覺得我懷孕了這件事情,會影響什麼。”

蕭瀟並沒有否認,讓夏侯天桓原本以為太醫診斷錯誤的想法頓時粉碎了。

“朕不允許!”這句話說得有些霸道。

可是蕭瀟從來都不怕夏侯天桓霸道,她依然堅持撇清關係,又說了番大道理:“你不允許?你管得著我嗎?你愛的人不是我,既然我不在你心裡,你管我這麼多幹什麼?”

蕭瀟這樣的話,讓夏侯天桓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蕭瀟不在他心裡?如果不在他心裡,他為什麼會如此在意?為什麼會天涯海角找她?為什麼會如此容忍她胡鬧?為什麼會對她那麼好?

可是還未等他找到理由,蕭瀟已經有了下文,她埋怨道:“你喜歡的人只是寧流歌,你不要把我當成是她的蘀身,沒有人想被別人當成蘀身。我跟寧流歌不像,可是上次你喝醉了卻把我當成她,還說你喜歡我。你覺得可笑嗎?”

這麼說著,蕭瀟真的笑了一下。想起那個晚上聽見夏侯天桓這麼說的時候,她的心很疼,那種被欺騙一樣的感覺讓她覺得異常難受。臥月樓的那位女子,似乎成了自己的情敵。蕭瀟有些固執地瞪了夏侯天桓一眼。

夏侯天桓哽聲不語。

蕭瀟不管夏侯天桓,繼續道:“所以我不能讓自己對你有什麼想法,因為你心中始終只有寧流歌,就算沒有她,你周圍也還有那麼多鶯鶯燕燕,哪一個不是國色天香的大美人,你又何須多我一個?我想要的,不過是‘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這句話一直盤旋在夏侯天桓腦中。卻找不到一個字來反駁蕭瀟的話。

“我斷了對你尚未發芽的念想,才知道自己心裡真正重要的是什麼。所以夏侯天桓,我們錯過了。錯過了就是永遠。”蕭瀟這麼說著的時候,不知不覺,竟然已經淚流滿面。

夏侯天桓沒有見過蕭瀟落淚,這個意向堅強的人,看起來那麼活潑快樂。可是她落淚的時候,卻好像每一滴淚都能流到人心裡,看得不忍心疼。

夏侯天桓再開口的時候,似乎有些艱難,他問:“你,喜歡過我嗎?”

問這麼一句話。對蕭瀟來說似乎有點可笑。你未曾喜歡過我,又如何讓我喜歡你?

蕭瀟只是回答:“那重要嗎?我只知道,我們永遠不可能了。”

蕭瀟這句決絕的話。讓夏侯天桓聽得頓時覺得自己的心空了一片,好像有什麼東西從他身體裡被活生生抽走了一樣,空蕩蕩的,就好像一個大大的空房子,裡面沒有人住著。風吹過的時候只感覺到一片寒冷。

夏侯天桓沒有在說話,只是站起來。緩慢地走出了蕭瀟的房間。

冷風吹過,吹冷了他發熱的頭腦。他才終於將剛才那種致命的疼痛扔到腦後,再睜開眼,又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

夏侯天桓慢慢走在皇宮的街道上。

李福遠遠地跑了過來,對夏侯天桓作揖道:“皇上,太后身邊的管事太監說,太后讓你有空了立刻過去一趟。”

夏侯天桓冷笑了一下。他自然知道太后要找他的是什麼事情。

即使在大殿裡發生的事情,太后因為身體原因並沒有親自到場,卻也有不少眼睛耳朵看見了聽見了。

夏侯天桓沒多說話,朝著太后的宮殿走了過去。

太后正坐在椅子上看書,見夏侯天桓來了才放下書。

夏侯天桓知道她是在等自己,一開口便問:“母后找兒臣來是有什麼事情麼?”

威武太后確實是有事情才找夏侯天桓來的,可是夏侯天桓真的這麼問的時候,她又覺得不高興,於是佯裝憤怒道:“怎麼,哀家沒事就不能看看自己的兒子?”

夏侯天桓聽著太后這句話笑了一下道:“母后見兒子自然是天經地義的,但是隻怕今晚不是隻見見兒子那麼簡單吧?”

威武太后知道瞞不過什麼,即便讓夏侯天桓坐下,道:“哀家早說過,歐陽家那個丫頭,你不要挨那麼近。他們歐陽家已經掌管了那麼多兵權,你還讓他們家獨大,帝王要懂得平衡之道。”

夏侯天桓卻說:“母后說的話兒臣自然知道,兒臣自有打算。”

威武太后說:“哀家知道,你不願意讓哀家管你的事情。可是放眼朝廷,只有梅家能勉強與歐陽家抗衡,如今你專寵歐陽家的人,你讓梅家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