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機而動的茉莉花已經熟悉了左伯陽的攻擊節奏,更熟悉了對方格擋的套路。
她的大腦就跟一個超級計算機一樣,在左伯陽刀揮下的剎那,計算出了對方的反應和後續的動作,跟著身影一閃,滴溜溜的一轉,在對方迫不得已要揮劍威懾性的防禦,左伯陽又是一刀劈向對方脖子的剎那,身子一旋,改變了撲進的方向,龍牙一閃,尖刺毫無阻礙的刺進了那傢伙的另一條腿的膝蓋側面,差點對穿。
啊!
那傢伙還沒等中途變招格擋左伯陽那凌厲一擊呢,好腿傳來的劇痛讓他跟瀕死的野獸一般的嚎叫,身體不受控制的要歪倒。
左伯陽怎麼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在對方攔住一頓,小丫頭翻滾而出,離開對方附近的剎那,奮力加速,噹的一聲,在嚎叫聲中,一刀斬在了對方脖子上。
這一刀加速了那傢伙的傾倒,嚎叫戛然而止,眼前發黑的一刻,噗通摔倒地面。
左伯陽腳下一錯,刀光跟蹤而至,噹噹的連續幾刀劈在了對方的腦袋上,下下灌注內勁。
那傢伙腦袋嗡嗡炸響,就算有新式的頭盔,依舊難以低檔這狂暴的力量,眼前一陣陣發黑中,意識陷入了黑暗。
這邊的戰局影響到了薛郎那邊,那個拎著錘子的傢伙在同伴嚎叫聲中,知道今天不擊潰眼前的傢伙,自己也要隕落。
於是,在左伯陽跟蹤追襲的同時,悶聲不響的壓榨著體力,奮力揮動鏈錘,威力再不是之前小範圍可以抖動可比了。
風聲嗚嗚直響,鏈錘閃電般的罩向薛郎,試圖在對方增援到來前斬殺對手。
薛郎立時感覺到了壓力大增。
他吃虧在武器太輕,格擋只有側擊,還無法盪開對方沉重的武器,在對方爆發的一刻,他勉力支撐。
但他這會一點沒有驚慌焦急的波動,左伯陽彎腰除去對方頭盔,解開胸甲控制對方,他都看的到,心自然沉靜如水,在狂暴的攻擊中如驚濤駭浪裡的一葉扁舟,上下顛簸起伏,卻並不傾覆。
叮噹聲更加密集,倆人翻翻滾滾在算得上寬敞的地下絲毫不相讓,一個攻擊狂暴,一個防守嚴密,巋然不動。
左伯陽和茉莉花已經手腳利索的解開了那傢伙的鎧甲,止住了流血,控制了已經昏迷的最後一個對手。
但前方的交戰倆人都沒有靠前。
茉莉花雖然屢建奇功,那不過是薛郎在狂奔路上想出的以弱勝強的辦法而已,實力並沒有什麼增長,純屬偷襲,利用對方大意的偷襲,才有隱藏尖刺的動作。
她自然無法靠近這種級別的激戰,靠近,就是個死。
而左伯陽可不會管級別高低,實力的的差距,但他之所以沒參與,那是薛郎喝令他不要靠前,打掃戰場,照顧好小丫頭。
看了幾秒,他看出了點門道。
他看出了薛郎使用的不是瘋魔斬,而是一套攻守兼備,以防守為主的套路,刀刀在極小的範圍裡爆發力量,每每都能準確擊打在對方錘子的側面,防守風雨不透。
居然還藏著這一套路!
他大是驚奇,跟薛郎激戰了不是一回了,卻從沒見他使用過。
而且隱隱有熟悉的感覺,但沒有個方向,卻相信絕對沒見過這個套路。
見薛郎能夠掌控,遂帶著茉莉花快速打掃戰場。說是打掃,其實就是檢查那些傢伙是否斃命。
茉莉花極為簡單,奔到一個傢伙身前,直接龍牙刺入腦海,不管對方是不是活著。
打蛇不死反被咬,那是絕對愚蠢的。
就連控制住的那個傢伙除了穴位的控制,四肢關節皆被打斷,根本不可能有機會偷襲啥的。
大局已定,薛郎這邊更加的放心,在狂風暴雨的攻擊中,漸漸心無旁騖。
他感受著自身的力量執行,捕捉著對方攻擊的力量變化,漸漸的,更加輕鬆的攔擋對方的攻擊同時,對這套指環轉化的套路開始了最佳化。
由於是長兵刃了,所以,指環的很多招式都用不上,防禦還可以,攻擊差得多。
他在不斷的揮動鬼徹的同時,慢慢的加上了攻擊的動作,將原本不多的指環攻擊方式加以最佳化,新增了一些刀刃斬殺的招式進去,在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中,不斷檢驗,不斷嘗試新的招式。
激戰的時間說的長,其實不過這會連兩分鐘都用不上,他們太快了而已。
那個鏈錘的傢伙這會已經是驚駭莫名。
他拿出了全部的實力,已經多年不曾使用的實力,不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