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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楊袞笑道:“你也別做夢了,你想死,我也不殺你,我非叫你活著不可!”說著瞪了佘表一眼,轉身來到杜猛跟前,附著耳朵如此這般說了幾句。

楊袞又來到馬建忠跟前,附耳說了幾句。

馬建忠愣了:“這是為了什麼?”

楊袞把臉一沉,說:“你還遲疑什麼,就按我的意思來做!”

杜勇和四棍將,都盯著馬建忠,看楊袞叫他如何行事?只見馬建忠來到佘表眼前,把綁繩解開。佘表還以為楊袞要放他呢!就要像楊袞拱手致謝。馬建忠把佘表的手往會一扒拉,說:“你別做夢娶媳婦,好戲還在後頭呢!”接著伸出雙手,就解佘表的腰帶,然後又解他上衣紐扣,扒掉了上衣。

佘表驚問道:“你剝我衣服做甚?”

馬建忠也不理會他,只是繃著臉兒造,剝完了上衣剝褲子,剝完了褲子剝內衣,只剝得佘表渾身上下一絲無掛。

佘表羞得,甩手跺腳瞪眼,大聲吼道:“你們要殺就殺,要宰就宰,為何這般羞辱於我!”

楊袞和馬建忠也不說話,只是抿著嘴笑。杜勇和四棍將只瞅著佘表光著身子在那兒蹦躂,不知楊袞的葫蘆裡裝的是什麼藥。

這時,杜猛持著個大包袱,樂顛顛的跑了進來,把大包袱往地下一扔,對楊袞說:“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好不容易劃拉夠了,就對付著用吧!”

杜勇和四棍將又把目光放在包袱上了。

佘表也不蹦躂了,直眉瞪眼瞅著包袱。

這時,杜猛瞅瞅楊袞,指一指包袱,指一指佘表。楊袞點點頭,杜猛把包袱開啟,伸手拿起來一件大紅緞子夾襖,鑲著狗牙金邊,扯著佘表的胳膊就往身上套。

佘表一看是女人的衣服,掙扎著不穿。

馬建忠拽住了佘表的胳膊說:“你別不知好歹,不必光著屁股好嗎!”

佘表一聽也對,管他男的女的,能夠遮羞就行。就服服帖帖的叫人家給穿上了。

杜猛又揀起來一條蔥心兒綠的褲子,拿到佘表跟前,撐起褲腰。佘表還真自動自覺,先伸左腿,後伸右腿,就把褲子穿上了,不由長長出了口氣兒,心裡話,可把身上這些零碎兒給遮住了。

接著,杜猛兩手搭載佘表的肩膀頭上,可勁的往下按,意思是叫他坐下。

佘表隨著杜猛的勁兒就坐下了。兩眼直勾勾的瞅著杜猛,不知他又要耍什麼把戲?只見杜猛伸手揀起來兩條白布,抓起佘表的腳就纏,纏完了左腳纏右腳……

與此同時,馬建忠也上來了,手裡拿著一盒官粉,抓起來粉撲就往佘表的臉上擦,擦了官粉抹口紅,抹完了口紅描眼眉……

佘表這可不幹了:“你們為何如此來捉弄我?”腦袋直晃,兩腳直刨!

杜猛和馬建忠穩住了架子,加快了速度,這個一手按著佘表,一手拿起紅緞子繡鞋,就往腳上套;那個一手抓住佘表的耳朵,一手抓起來一把銀簪綵鳳絹花耳環,放到佘表跟前,一件一件往他腦袋上別,往耳朵上戴。

佘表掙扎了一會兒,直到掙扎不過這兩個人,也只好聽之任之了。

杜猛和馬建忠乾的乾淨利索麻溜快,霎時就把佘表打扮完畢,然後把佘表臉朝下摁倒在地上,一個扯胳膊,一個拽腿,來個四馬倒攢蹄,就把佘表給捆上了。

佘表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楊袞,你這個做了八輩兒損的鼠輩,要把老子怎麼樣!”

楊袞給杜猛遞個眼色,意思是叫他快些把佘表的嘴堵住。

杜猛會意,疾速揀起一塊白布,捲成一卷兒,就把佘表的嘴塞上了。

杜猛和馬建忠把佘表拽起來,叫他面對楊袞跪著。

大家再看佘表,簡直不像個孩子樣兒了,有詩為證:鮮花插牛糞堆上,大臉像倭瓜落霜。花綠綠襖中透豔,活生生半老徐娘!

眾人看罷,都不知楊袞如此打扮佘表是合用意,不禁都把目光放在楊袞臉上。

楊袞一見把佘表打扮得這個樣子感到心滿意足,微微一笑,接著沉下臉來,對佘表說:“佘表,你既然不聽我等良言相勸,則說明你已將自己的靈魂出賣給石敬遠了。你和石敬遠如此情深意切,我怎能忍心將你二人拆散?就拿你當作我的禮物,送到盤蛇寨去,就成全你和石敬遠過到白頭到老吧!”

楊袞說罷,對著馬建忠說:“馬莊主,快按我的打算行事!”

馬建忠點了點頭,衝著外邊喊:“來呀,快把口袋拿來!”

工夫不大,四個莊兵拿著一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