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身的長劍,便上路了,在這個路上常有賊人猛虎餓狼的時代,獨自出行不帶武器那實在毫無安全感。
這幾rì中,崔瓔珞先離去了,只是她卻問清楚了王維離開的rì子才走,但與王維正在冷戰的她,並沒有給王維好臉sè看。
而王維也並非憐香惜玉之人,連哄少女的心思都沒有,他一直在期待自己這一次的長安之行,比起見證這個朝代最繁華昌盛的都城,在歷史上連一點名氣都沒有留下的崔瓔珞,有何重要?
待到王維終於獲得自己的表字“摩詰”(取自維摩詰經)之時,他也沒有生起太多波瀾,因為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融合了本來王維靈活的他,非常清楚若不是歷史上那位大名鼎鼎的全才“詩佛”,他也不可能jīng通詩畫、古琴、琵琶。而以往寫詩的風格便已經有了那一股淡然出塵的味道。
雖然尚未達到“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境界,但經過磨練,一切定然水到渠成。
清晨,王維騎在並不算雄俊的馬匹上,回首一望,朝陽初升,使得天空中的白雲都染上了金sè,晨曦灑滿大地,一派chūn回大地的美好場景,母親、弟弟、小妹都站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