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念頭。
畢竟算下來也是一筆上千萬鉅款的詐騙案,就算魏源可以拿得出來,也不至於這麼缺心眼不是?
既然息事寧人不行,那麼就乾脆硬起來,不怕死就來拿錢吧!
總而言之這件事魏源能給的交代也就到這裡了,等到星期一的化驗報告出來之後,徐峰已經算是還了他們一個說法了。
至於那些把自己當凱子,以為就算徐峰死了,那些錢依舊可以由自己來承擔的人,魏源自然也不會真的就這麼被人當成軟柿子捏,他們有本事的,儘管上門來取就是。
另外電視臺的主要視線還放在粉櫻粟的概念上,只是就連官方都沒有公佈這些藥物裡的成分是什麼,所以他們自然也就給不了一個明確的報道。
不過這是可以想辦法解決的,比如魏源就給張勝建議乾脆直接就以上癮藥物為題,將鏡頭放到那些因為長期服用這些藥物的人,他們的生活產生了怎樣的變化。
但是實際上徐峰和沈青衣設立的這個工廠,從周邊各地回收各種品牌的藥物,二度加工將粉罌粟新增在裡頭,直到穿幫之後,整個過程也不過半年而已。
而這些時間雖然足以讓一部分人開始患上藥物上癮的惡習,但是由於這種可上癮的藥物的價格還是不如一些軟性的毒品來得誇張,所以半年的時間實際上對一個家庭是有影響,但是不至於讓一個家庭支離破碎。
但是這年頭做媒體的,誰是實話實話,實在地報道每一件事情,都不是添油加醋,生怕沒人關注一般地誇大整個事實,不然就是為一些有後臺背影的企業擦屁股。
實在不是魏源刻薄,而是這本來就是行業之中人盡皆知的事實,所以一般很多報道的真實性就是連自己電視臺的人都懶得去看。
不過這件事情之上,魏源倒是跟他們達成了共識,因為魏源豈會真的就事實說話,那麼容易就放過徐峰?
相反的他反而配合著電視臺提供各種情報,當然都是他之前蒐集的類似於長期服食可上癮藥物導致的危害,還有一些因此家庭遭逢破裂的案例。
這些其實大部分都算不得跟徐峰有關,或者說他和沈青衣出廠的那些含有粉櫻粟的藥物,還沒達到這麼大的危害。
只是性質那都是一樣的,所以魏源也毫不留情地利用張勝在靜海電視臺的關係,不斷地往徐峰頭上扣屎盆子,就差把有些病人因為服食藥物過量而死的病例,都扣在徐峰頭上了。
徐峰自己是無法還擊的,因為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處於一種被軟禁的狀態,他在家裡的時候,有上百個人從周圍各處監視著他,哪怕他拉著窗簾,也會不斷有人上門騷擾。
讓他想跑都跑不掉,而這樣他出門的時候,就會被魏源和袁紫衣安排和煽動的群眾找上們。
朝他吐口水都算客氣了,什麼潑屎潑尿,淋紅油那是常有的事,這些人多數都是因為服用了可上癮藥物的那些病患的家人,他們的情緒雖然被煽動過,但是絕對有部分是真實發自內心的痛恨。
於是徐峰這才真的意識到自己已經輸得徹底了,就被自己之前當成替罪羊的老魏,在自己看來他是這麼愚蠢,這麼容易相信人。
可是他卻沒想到,這樣的人生出來的兒子,卻是如此的難以對付,而且比他更加有手段,甚至說更加陰險
當然在魏源看來,對付徐峰的手段怎樣都算不得陰險,因為對付這種人本來就不能以常規的手法去做。
卑鄙也好,陰險也罷,總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魏源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過分的地方。
而這個時候的徐峰,也真正猶如一頭喪家之犬一般,在不斷的騷擾和**之中,等待著魏源以一個勝利者的身份來宣判他的失敗,然後由政府官方的宣判他的死期
這段時間,作為臨海城市的靜海市,本身不在五大經濟特區之中,在全國上下屬於三流城市,可是在此案爆發之後,幾乎任何人都開始關注這個地方。
甚至靜海市,清溪鎮,大同村,這麼詳細的案發地點,都被所有人牢牢記在腦子裡,而這個時候一切的情況又開始有了新的變化。
以前這座三流城市可謂是罪惡的溫床,雖然普遍的工資低,但是消費也是相對較低的。
二十塊錢跑到當地的足道中心了,八十分鐘的服務,真正讓你感覺錢還是很經花的。
“這個不滿意,給我換人”
“坐了這麼久,怎麼還不上茶?水果呢?切盤水果上來,什麼服務態度嘛,是不是不想開了?”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