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鬧到父皇那去,受傷的可就是他了,自己這麼著急,他倒好跟個沒事人似的,白新舟怎麼能不生氣呢。 “白新舟,你忘了你說過的話了嗎?”白長舟臉色猙獰,雙眼兇狠看著他,質問:“別逼我恨你。” “放肆..……”白新舟走過來,狠狠的踢了他一腳,沒大沒小,怎麼就這麼容易被激怒呢? 常韻看到兩人這樣,也是很無奈,只能悄悄的離開,把書房讓給兩人。 白長舟被踢的疼了,也不吭聲,死死的盯著白新舟,彷彿他是個說話不算話的小人。 “還生氣了,你有什麼資格生氣。” 白新舟很是頭疼,明明最應該生氣的是他才對啊。 為了讓他能堂堂正正的立府,自己在父皇面前什麼事都做了,也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安分點。 現在倒好,直接把芙蓉抓起來了,自己在小心翼翼的給他鋪路,他倒好,不管不顧,由著脾氣來做事。 “別覺得委屈,也別覺得我冷血不講理,確實是你做錯了,不管你承認也好不認也罷,如果芙蓉說到父皇那去,你這罰跑不了,別說賜婚了,就連封號都沒了。” “我不在乎。” 白長舟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一開始他只要吃的飽穿的暖,現在他需要的只有沉沉一個人。 “不在乎,說得好聽。” 白新舟只覺得他幼稚,身在皇家,就沒有簡單的活法。 “明日和我一起去見芙蓉,你與她好好道歉,讓她不要把事情鬧到父皇那去。要不然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我不去。”白長舟非常生氣,自己沒現成解決她,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還讓自己給她道歉,天塌下來都不可能。 “如果不想她死的話,你儘管試試?” “放肆,我的話都不聽了是嗎?”白新舟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是要給芙蓉警告,還是給自己警告呢。 “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沒得選。” 白長舟看著他,問:“你逼我?” 白長舟從小就跟在白新舟身邊,不管什麼艱辛痛苦,現在他卻因為芙蓉來逼他,難道皇位就真的這麼重要嗎? “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你把責任都推在我頭上,這樣應該不會影響你繼承皇位了吧。” 白長舟只覺得可笑,這麼長的時間,他都沒有發現原來這人是個這樣的人啊。 “你......”白新舟被他氣的不輕,之前的小打小鬧,自己壓一壓也就算了。 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啊,他關押的是芙蓉,是父皇最寵愛的惠貴妃的女兒,也是父皇最疼愛的公主。 只要她在父皇或者慧貴妃面前說些什麼,長舟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白新舟這樣的擔憂,沒想到在他的眼裡,卻變成了,只顧皇位的自私小人了。 白新舟在書房看了一圈,沒有找到合手的棍子,沒辦法只好拿了放在框裡的畫軸。 然後狠狠的打在白長舟的背上,即使畫軸不重,可白新舟跟發了狠似的,一連用了 6 個畫軸。 白長舟被打的一聲不吭,反倒是白新舟心疼的不行。 “唉......自新舟扔掉壞掉的畫軸,問:“你老實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不說,連我都保不住你。” 白長舟低頭不語,事關沉沉,他如何能說,又怎麼敢說。 看著白長舟的樣子,白新舟無奈,說:“既然你不說,那就聽天由命吧,如果父星追究起來,我也保不了你的。”白新舟說完,開啟門準備離開。 “你變了,你不信我。” “呵呵.....你讓我信你什麼?”白新舟轉頭看向他問:“你讓我怎麼信你,又讓我信什麼啊?” “我聽說後,第一時間來找你詢問,芙蓉那丫頭說話顛三倒四,嘴裡沒一句實話,我來問你,你倒好,鋸嘴葫蘆一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個字也不說,你還要我怎麼信你啊。” 白新舟氣的不行,在他面前來回走看,“我問也問了,打也打了,你一個屁都不放,還讓我信你,怎麼信,扒開你的腦子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嗎?” “我不管,反正這件事,我沒....不對,我有錯,我的錯就是太心軟了,早知道就應該一刀砍了她。”白長舟滿是遺憾的說著。 看著白長舟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白新舟感覺自己和他說話都要少活好多年了。 “長舟啊,現在我們已經有權有勢了,不用再擔心了,把手擦乾淨吧。” 白新舟怎麼會不知道呢,他長成這個性子都是因為自己。 可是現在已經不一樣了,他們有了高貴的身份,有了無人撼動的地位,所以有些事情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了。 白新舟將他扶起來,兩人坐在桌前,白新舟耐心的詢問他。 因為他知道,長舟做事有他的理由,但是他氣的也是這一點,為什麼事情發生了,不去找自己幫忙,這脾氣跟小時候一樣,只會傻傻的用自己的方式解決所有的問題。 他來詢問長舟,也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好找一個對他們有利的解決方法。 要不然自己辛苦為他求來的封號,就這麼沒了,以後長舟如何在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