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要點利息。”白長舟說完放開她,然後就去洗漱了。
餘沉沉無奈的看著他,不管什麼事,都能成為他佔便宜的藉口。
第二天,白長舟穿著一身金色衣服,頭髮梳的光鮮亮麗,一副很有派頭的樣子,彷彿是去給他商量婚事似的。
反觀月落還是穿著一身灰色侍衛服,身上多餘的配飾也沒有。
餘沉沉忍不住,說:“長舟,我怎麼感覺你搶了月落的風頭呢,要不還是換一件衣服吧。那件藍色的挺不錯,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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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長舟笑著說:“沉沉,我可是王爺,穿這樣不是很正常嘛,再說了,今日可是去給月落商量婚事的,若不能在氣勢上壓到對方,我們可就少了主動權了。到時候婚事怎麼辦,可能全都得按杜丞相說的來辦了。”
“從本王府裡出去的人,怎麼能隨便被別人編排了。”
反正一句話,不管怎麼說,白長舟都不會把衣服換了就是。
不過,在看到月落的穿著後,白長舟無奈的搖搖頭,說:“你的衣服要不就是黑色要不就是灰色,就不能選個喜慶或者光亮一點的嗎?”
月落看著自己的穿著,整齊乾淨,而且這件還是新的,他是一點都沒覺得哪裡不對。
“這件是我今早特地去新買的,屬下看著很好,沒有不妥的地方啊。”
白長舟無奈的笑了笑,說:“行吧,你自己覺得好就行。”隨即也沒有再管他了,和沉沉打了招呼後,兩人一起去了杜丞相府裡。
杜丞相已經提前得到通知了,所以早朝結束後,就早早的回來在家等著,想著對方是王爺,不能怠慢了,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人過來了。
等白長舟帶著人過來後,被杜府的人恭敬的迎接到前廳,杜丞相笑著說:“正等著王爺大駕光臨啊。”
“杜丞相客氣了。”白長舟笑著說,指著一邊的月落說:“今日來是為了私事,杜丞相應該心裡有數吧。”
杜丞相看著與永安王身高不差上下的月落,說:“知道,陸雯和思雨都和我說過了,我知道王爺的品性,想著王爺身邊的人品性自然也是不差,只是……”
杜丞相有些遺憾的說:“思雨雖然被先皇賜過婚嫁過人,但是還沒到需要嫁給……奴僕的地步,恕老臣斗膽,不能同意。”
白長舟笑著說:“你也說了,既然覺得月落品性不差,為何非要反對,再說了,奴僕怎麼了,奴僕也可以變回良民啊。”
杜丞相低頭沒有說話,這事他當然知道,可是這做過奴僕的和本就是良民的,兩者怎麼能相比呢。
白長舟說:“行吧,本王也不多說了,只問杜丞相一句,拋開身份地位這些外在因素,你認為月落與杜思雨是否般配。”
杜丞相嘆了一口氣說:“王爺,老臣知道您的意思,但是身份和地位沒有辦法拋開不談,如果說月落沒做過奴僕,只是家裡清貧了些,老臣自然不會反對,可是現在這身份就是怎麼也消除不了的差距啊。”
“思雨可是我兒子留給我唯一的念想啊,就算以後找不到好人家了,我也不會把她隨便嫁出去,留在杜家,可能會有人說閒話,但是總比她嫁了一個不良人受委屈的要好。”
白長舟點點頭,說:“也是,杜丞相在官場經營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看的多自然也想的多,你的顧慮本王也明白。月落把東西拿出來。”
月落從懷裡將戶籍資訊都拿了出來,遞給杜丞相看。
白長舟說:“月落他們兩兄弟的戶籍都儲存在本王這裡,也沒簽過賣身契,若是不信,你可以去衙門查絕無欺瞞。”
杜丞相拿了戶籍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大吳的戶籍是孩子從出生後,就由孩子的爹孃去衙門辦理的。
第一次辦理的戶籍是白紙金字,用的是特殊的紙和墨,可保五十年字跡不脫落,紙張不泛黃。
若是不慎遺失了,去衙門補辦戶籍,那就是灰紙黑字,若是簽了賣身契後又變回了良民,那就只能拿到黃紙藍字的戶籍,之前的戶籍早在登記賣身契的時候就被衙門回收銷燬了。
杜丞相在看到月落的戶籍還是白紙金字的時候,感覺到很震驚,雖然永安王權利很大,但是還沒大到敢和律法對著做,再說了,杜丞相也用手摸了上面的字跡,雖然戶籍儲存的很完好,上面的痕跡有了寫年頭,不是這幾天就能偽造出來的。
白長舟看著杜丞相很是激動笑著說:“這下,杜丞相應該可以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