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是鬼畫符,真是一點不假,那人提筆就寫,精緻的鋼筆握在他修長白希的手指間,彷彿突然就沾上了魔力,筆尖有靈魂般的在紙上跳躍,無需看,從鑽進耳膜的莎莎聲,便知字跡剛勁有力。
楚歡腦海裡閃過一個成語:筆走龍蛇!
可是,清弘水眸觸及他筆下的字跡時,兩條秀眉又擰了起來,這字要不要這麼潦草啊,她看不懂好不好!
“你能不能寫慢一點,我一個字也不認識。”
“看習慣就認識了!”
某人頭也不抬,似乎一下筆,不寫完便收不住似的,白紙黑字,字跡一個個龍飛蛇舞,躍於紙上,可是,他的回答聽著怎麼那麼彆扭:
“什麼叫看習慣就認識了?不就是醫生嗎,有什麼了不起,寫個字讓人看不懂,不能一筆一畫寫清楚啊,裝你很有學問呢?”
楚歡不悅地嘲諷,墨晉修終於筆下微微一頓,抬起了英俊的臉龐,幽暗的眸子掃過她,那眼神像看白痴似的,冷嗤一聲說:
“等醫生一筆一畫寫完,病人早死了!”
楚歡小臉上青白交替,半晌才憋出一句:
“現在又不是開處方!”
“好了!”
墨晉修又飛快地寫下一行字後,在右下方簽了他的大名,然後把紙遞給她,俊臉上浮起一抹淺淡地笑。
這?
楚歡很想問他是不是火星來的,還是沒見過合同怎麼寫,不會寫合同裝什麼內行呀,他這是合同嗎?不,絕對不是。
雖然她看不懂他的字跡內容, 但這短短的三行字,根本不具備合同該有的格式,條款!
她盯著合同又是皺眉又是瞪眼時,墨晉修俊眉微挑微一挑,眸底深處閃過一抹微光,似乎欣賞她臉上豐富的表情變化是一種愉快的樂趣。
“墨晉修,我看不懂,你念念合同內容吧!”
合同兩個字從楚歡嘴裡念出來有些僵硬,墨晉修嘴角的弧度深了一分,如潭的深眸裡泛起一絲瞭然的笑意,知道她是嫌棄自己這份不像合同,卻比那枯燥合同更有意義的合約!
“好!”
薄唇輕啟,低沉磁性的嗓音染著一絲秋日午後的清爽和暖意鑽進耳膜,他從她手中拿過合同時,粗糲的指尖不經意碰觸到她細睨的手指,那溫熱的觸感惹來楚歡手一抖,合同飄落,就在她以為這張紙要掉到地上時,它卻穩穩地被他拿在手裡。
“即日起,本人參與CS溶癌藥的研發,申報,臨*,以及上市等所有程式,與CS溶癌藥相關的一切事宜,乙方法人代表楚歡不得擅作決定,必須經本人同意。否則,系違約,肉。償!”
☆、085 篡改合約(加更,求紅包)
“什麼?”
楚歡尖叫,怒瞪的眸子將他眉目含笑,妖孽魅惑地俊臉映在眸底。
這是什麼見鬼的合同,她不可置信的瞪著他,努力消化著他剛才那簡短合同的意思。
這個BT的男人,難怪他不寫清楚合同的條款,只是那一句必須經過他同意,便已成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霸王條款了。
最後那句,肉/償?
神馬意思——
呵呵!
耳畔鑽進某人低魅的笑聲,下一秒,他突然抓住她手腕一拉,用行動解釋肉/償的意思。
她一個不防被拉得跌進他懷裡,嬌臂穩穩地坐在他大腿上,小臉騰地一熱,還未來得及掙扎,他另一隻手已經環上她的腰,將她禁錮在他與辦公桌之間。
“墨晉修……”
楚歡惱怒的低吼,偏偏辦公室的門在這時被人推開,看見辦公桌後惹人遐想的一幕時,程景怡笑得無比曖/昧,揮舞著小手說:
“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繼續啊,辦公室XXOO什麼的最激/情了……”
“程景怡!”
楚歡殺人的心都有了,程景怡那丫頭大聲一嚷嚷,外面的人還不以為他們真在辦公室裡迫不及待的做那種事啊。
辦公室的門剛開啟又被關上,如她所想,程景怡那句話引來無數人伸長脖子朝裡面觀望,連工作都不做了,一個個拼命腦補著裡面的激/烈戰況……
楚歡一張小臉紅成了蟠桃,光澤瑩潤,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下去,而某人真的那樣做了,只是咬的不是她的臉,而是剛才嘗過的紅唇。
楚歡還瞪著關上的門,小臉突然一隻大手強迫抬起,墨晉修英俊的五官在她視線裡放大,她瞳眸驚慌放大,一股電流擊過唇瓣,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