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耶律古聽她愈說愈不對,這根本就不是因為輸了比試鬧情緒,這是在指責他嗎?語氣也強硬起來。
“說清楚?哈!”
十七公主嗤笑一聲,說清楚?有什麼好說的?
“十二皇兄這就演過了,有些事能做不能說,你讓我怎麼說清楚?你知我知就夠了,揭了那層遮羞布,大家都難堪,何必呢?”
這筆帳她記下了,來日有機會一筆一筆細算。
“什麼你知我知?我什麼也不知道,你明說就是!”
她那副嘲諷十足又自甘被辱,不得不忍氣吞聲的表情分外刺眼,耶律古面沉似水,不容置疑。
技不如人,認了就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再不願承認,事實擺在面前無法否認,陰陽怪氣含沙射影,是想做甚?
“明說?!”
十七公主冷笑:“我三歲拿弓,七歲箭術承蒙父王誇讚,十歲起年年騎射不曾落於人後,父王曾誇我為大遼貴女第一人,這些,十二皇兄不否認吧?”
“然後呢?”
耶律古點頭,是這樣又如何?你是不弱,只不過對手卻更強,這很難理解嗎?
“然後呢?”
他還真敢問!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居然還能厚著臉皮裝無知與無辜?!
“大遼與大夏的武力差別,十二皇兄想是比我更清楚,那個姓池的小賤人,嬌滴滴的,風大了能吹倒,七鬥弓都拉不開,她能贏我?真當是坐著拈繡花呢!”
十七公主一臉你是聰明人也別把我當傻子的表情。
耶律古不為所動,“……所以呢?”
她到底想了些什麼?!
“是西柔人找你的吧?宋濟深不會直接找你,定是間接操縱,他許了西柔好處,西柔人又許了什麼好處給我親愛的十二皇兄?本宮好歹貴為大遼公主,顏面多少還是有些份量的。”
這種肆無忌憚地當面擊碎對方假面具的感覺太好,當真令人暢快淋漓,將十七公主原先鬱結在心的惡氣渲洩了不少,當真是暢快又肆意。
“你以為,你輸了,是我,聯合,西柔人做的手腳?”
耶律古一字一頓,說出的話冷冰冰地象是裹了一層冰碴子。
“不然呢?總不會是那姓池的小賤人真比我還強吧?”
十七公主笑得比他還冷:“還是,父王親口誇讚的大遼第一貴女,竟然連大夏的女人都比不上?十二皇兄是要說父王眼光不好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