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啊,我這是要回自己的客房去。”張兄臉上擠出一絲看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呵呵,客房就不必去了,還是跟著本將軍到刺史府走一趟吧。”老將軍一隻手按著他的肩膀,先是笑了一聲,隨即聲音便轉冷。
“將軍,您這是什麼意思?”張兄的心臟開始劇烈地跳動了起來,不過他猶自強作鎮定的看口詢問到,語氣盡量的平和。
“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老將軍冷哼一聲,隨即對跟過來的幾名士兵道。“將他帶走,還有這個人。”他又指了指那王兄弟。
“是”士兵們上前,押解他們二人。
張兄想要掙扎,卻聽到老將軍說到:“你不必掙扎了,我已經用暗勁止住了你的武功,你最好不要動彈,不然會很疼的,而且你越動彈,越會疼痛,而且是越來越疼。”
這時,張兄的身體中傳來一陣疼痛,他知道老將軍所說的話都是真的,乾脆就放棄了掙扎。他也知道自己暴露了,也不再遮遮掩掩,便看著老將軍問到:“將軍是怎麼發現我的?還有,請教將軍名號,我張虎可不願死在一個無名小卒的手中。”說這話時,張虎的口氣中帶著莫名的傲氣。
“呵呵,我叫蘇定方,是冀州武邑縣人。”老將軍呵呵一笑。“剛才我可以使用家鄉話和你這冀州老鄉說了一句。”
張虎聽到這話,恍然大悟,隨即說了一句“我認栽”之後,便乖乖的被士兵們押解出酒樓,投進了大牢之中。
與此同時,城中突然間吹起了號角聲,聲音劃過天際,傳到了城外。
城外不遠處的一處山坳中,隱藏著一大群騎兵,看裝束,很顯然是突厥人,還夾雜著一些馬術騎射高明的馬匪。這群騎兵的領頭者,即是烏諾巴。
聽到遠處瓜州城傳來的號角聲,烏諾巴心中大喜不已,隨即舉起自己手中的彎刀,翻身上了馬,扭頭對身後的兒郎們喊到:“兒郎們,我突厥族的勇士們,隨著我一起衝吧,漢人的城池已經大開城門歡迎我們衝啊”
話說完,他便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很快,瓜州的城牆就出現在了烏諾巴的眼中,而且他還遠遠地看到城門大開著,城牆上,星星峽的馬匪們正打的官兵們節節敗退。
看到這些,烏諾巴心中原本還存在的一些顧慮一下子煙消雲散。在他的眼中,此刻只有瓜州城。
轉眼間瓜州城的城門在即,烏諾巴高聲歡呼了一聲,隨即便帶領著自己的勇士們向城門洞衝去。
當將近五百騎騎兵隨著烏諾巴進入城門之後,城門突然間關閉,將騎兵隊伍截成兩斷,還沒有進入城內的騎兵紛紛撞到了城門上,後面的騎兵因為看不清情況,哪怕是看清了但是因為慣性一時間勒不住馬也撞到了一起,一時間,整個城門洞裡面一片混亂,而就在這個時候,遠處一群唐軍出現在了瓜州城外,將這些騎兵團團為主,而在這些唐軍的前面,是一排排的弓弩
城內,烏諾巴作為一名久經沙場的老將,作為一族之長,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不過,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前方突然間出現嚴陣以待的大唐士兵,他們的面前是弓弩,而街道兩旁的房頂上也出現了一排排弓箭手。
上當了
這時烏諾巴心中此時唯一的念頭
“放”一道讓烏諾巴感到絕望的聲音突然間響了起來。街道前和房頂上的唐軍弓弩手們紛紛放箭,被放進城中的五百餘騎匈奴兵包括烏諾巴在內全部被射殺,無一倖免。
城門外,也是箭如雨下,想要打進瓜州城的騎兵們遭遇了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沒有一個人倖免,以為那密密麻麻的箭陣成了死亡地帶。
大唐顯慶元年三月二十八日,妄圖製造混亂和助紂為虐的星星峽馬匪和相機要奪取瓜州城的西突厥兩千餘人全部被射殺在瓜州城內外,無一人倖免
而被抓獲投入監獄的馬匪,也都被聞訊後大怒不已的李治下令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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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光照在沙漠中,讓這寒冷的曠野顯得更加的寒冷。
而就在這有些寒冷的沙漠戈壁中,有一隊士兵正趁著月色,悄然向遠方行進。
走在隊伍最前面的將領抬頭看了看唯一還在閃耀著自己獨特光芒的北極星,低頭算著行程,也暗自盤算一下自己帶領的方向是否正確。
“唉,沒有指南針還真不方便,要是有個定位系統就好了。”這將領站在一旁,心中暗想道。而這將領,就是蕭睿。
今夜,他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