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這種想法,他才忽略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其實鐵無情確實是靠著自己的本事闖出來的局面,只是當年其父鐵夢秋的名氣太大,才使別人覺得他是得自先人的餘蔭,私心裡自然會不將他放在眼裡。
嘿,以宇文傑那麼高絕的身手能在一招間被人撕破了那張臉,眼前的年青人功夫已非尋常可比了。
他憤怒的吼道:
“媽的,你還真有一套……”
鮮豔奪目的血滴沿著他那張臉不停的流下來,使他心裡塞滿了無限的殺機。
雖然他受的傷那麼重,可是復仇的烈火燃燒著他那顆怨皆必報的心,雙掌交錯,在憤怒的厲吼中,向鐵無情撲來。
鐵無情心裡一陣衝動,他知道與這些人已無法善了,索命鞭陡地的揮起一片銀光,向宇文傑那疾速拍落的掌影中穿去。
宇文傑突然伸掌抓住了索命鞭的梢子,哪曉得當他用勁一扯之間,鞭梢子上鋒利的刃刺已戳進他的掌指間,他痛的疾忙縮手,弓身一退。
只聽一聲冷笑,鐵無情冷冷的道:
“你這是送死,”
那鞭梢子已點向他的眉心之處,厲叫聲中,宇文傑那龐大的身子已叭地一聲摔在地上,眉骨盡裂,一點血痕掛在臉上,瞪著一張大眼睛,厲怖的死在地上。
袖裡刀劉玄大顫,道:
“好,鐵無情,你還是個高手……”
雖然宇文傑是和他在對立之間,可是血鷹鐵無情那超俗的功夫,頓時令袖裡刀劉玄起了寒意,他這才知道眼前的鐵無情比誨狼派的人更可怕。
鐵無情冷冷地道:
“你還要留下我麼?”
袖裡刀劉玄尚未答話,那洞口處的兄弟笑面狼劉沛已被童一山狠狠的剁了一劍,只見笑面狼劉沛仰天而倒,一股鮮血從背後冒了出來,袖裡刀劉玄心絃一震,手足之情頓時溢於言表,疾速奔過去,吼道:
“弟弟,你還挺得住麼?”
笑面狼劉沛顫聲道:
“我掛點了,哥別讓他們全得了去……”
話語間,童一山已和那三個黃袍漢子朝石穴裡躍去,五龍會兄弟已死了好幾個,哪裡擋得住海狼派的高手。
袖裡刀劉玄雖然貪圖那批足可傲世的黃金,可是兄弟的生命似乎比那些黃金更重要,立刻抱起笑面狼劉沛向身旁的一個漢子道:
“立刻通知總壇快速派人援助……”
那漢子應聲而去,他立刻將其兄弟尋一干淨地方,親自為他上藥,鐵無情打心眼就瞧不起這些人,淡淡的一笑,揚起步子緩緩而去。
遠遠的,那隻鷹已在天空翔翻,他身後那些人居然沒有理會他,連身受重傷的劉沛都愣愣的任他離去。
劉氏兄弟已很清楚的知道,鐵無情才是個可怕的敵手,他們已傳出了訊息,相信他決走不出多遠……
當鐵無情已拋開身後那些令他厭惡的兩派人物時,他忽然發覺在他身旁不遠處,一個滿面如玉的白髮老人雙手揹負在後,雙目精光閃爍的望著他,鐵無情嘴角上掛著一聲淡淡的冷笑,若無其事的直步而行。
那老人突然道:
“年青人,站住。”
鐵無情冷冷地道:
“你也是為那批金子來的……”
那老人鼻子裡哼了聲道:
“俗人之見,那批黃金又值幾何,老夫豈會為了金子來此?老夫來尋的可比那些金子價值高出太多了。”
鐵無情一愣道:
“你既然不為那批黃金,那是為什麼?”
那老人仰天笑道:
“你還跟老夫裝蒜麼?這問題只有你能答覆我……”
鐵無情想了想道:
“我不明白老先生的意思。”
那老人嘿嘿地道:
“鐵夢秋可是江湖上頂尖的聰明人,以他的才智,他根本不會看上那批黃金,我相信他把最重要的東西交給了你……”
鐵無情冷冷地道:
“你何必拐彎抹角,有話何不直說。”
那老人嘿嘿地道:
“我要知道王者之尊可在你手裡……”
鐵無情一怔道:
“王者之尊?”
他並不知道何者為王者之尊,對這神密老人的話語並不十分了解,但他卻想到父親給他的那隻金面具,難道那就是這老人所說的王者之尊……
那老人點點頭道:
“是,老夫哈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