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如此才是正道。你難道不知道前些天,朕狠狠地懲罰了牡丹鳶尾一個晚上?”趙哲笑眯眯的用手指端起了她那柔嫩的下巴,看著她那張柔美卻端莊的臉蛋兒,湊到她紅潤的耳畔低低細語了幾句。
當即,紫荊啊的一聲捂住了小嘴,臉頰緋紅不迭道:“皇,皇上。奴婢,奴婢害怕的。還,還有,這,這裡是書房。”
“這又有什麼好怕的?”趙哲笑得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在引誘小雞主動送上門來一般:“你那牡丹妹妹和鳶尾妹妹,可都是為朕做過了。不但你要做,一會兒流蘇也跑不掉。”
叮咚。一直側耳傾聽的流蘇,卻是琴音一陣大亂。
……
第九十九章 朝堂議政
……
呵呵,趙哲笑了起來。索性抱著紫荊起身,踱步到了流蘇身邊。繞著圈子,看她繼續彈著琴。有忽而湊到了她耳鬢之處,笑吟吟道:“流蘇啊,莫非,你也從她們兩個那處,聽到過朕讓她們做什麼了?”
趙哲那熱乎乎的呼吸,直撩撥著她那絨毛未退的耳鬢。惹得流蘇琴音又亂,那晶瑩而剔透的冰冷臉頰,隱隱顯現了一抹紅暈。
“皇上,你這是在欺負我和流蘇妹妹。”紫荊也是羞赧萬分的捂在了趙哲懷中,低聲嬌嗔道:“那明明是皇上您懲罰她們的,為何到了我們這邊,卻又變成了獎勵?”
“當然了,雖然是同一件事情。但意義卻是不一樣。”趙哲笑吟吟的挑起了紫荊的嫩白玉脂的下巴:“對她們,那是懲罰。對你們,卻是獎勵。你們難道不知道,朕是皇帝,皇帝是不用講道理的。紫荊,你的申訴無效,朕要在這裡,狠狠的獎勵你。流蘇,你好好彈好你的琴,琴音若是亂了一絲,看朕怎麼罰你?”
嗚嗚,皇上~
……
一夜荒唐春色,直至次日清晨趙哲要上早朝的時候,才告罷休。
待得趙哲身披龍袍,昂首闊步的走進乾清宮正殿時,文武大臣們都已經早早的等候著了。小多子疾跑幾步,站於殿前朗聲呼道:“皇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殿下密密麻麻跪了一地的大臣們,今天屬於大朝會,是以人來得特別齊整。
趙哲揹負著雙手,走到龍椅跟前坐下後。眼神緩緩地俯視著底下那跪著的文武百官。殿門口列隊站著的御前侍衛。那儀仗,那威嚴。直讓趙哲生出一股君臨天下之暢快淋漓而滿足的感覺。事實上,這群大臣們,一個個世人眼中,已經俱是權勢赫赫,榮耀非凡之輩了。然而,趙哲他明白,只要他一聲令下,隨時可以將任何一人拖出去砍了腦袋。他們每一個人的性命,前途,甚至是榮耀。在某種意義上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單單是他們,而是這整個大趙天下,都是攥在了自己手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便是做一個皇帝的樂趣所在,也正是其迷人所在。
按理說,趙哲此時應該用很和藹的口氣說一句眾愛卿平身。然而坐在龍椅上的他,卻彷彿沒有半點這種意思。悠哉悠哉喝著小太監剛剛伺候上來的清茶,翹著二郎腿,竟然半眯起眼睛閉目養神了起來。
而群臣,自然一直跪著,沒有任何人膽敢擅自起身,也沒有人敢發出半點聲響。
直到良久良久之後,趙哲才彷彿休息夠了,緩緩睜開眼睛,聲音淡然道:“朕明白,今天諸位愛卿心中都有一個疑問。為何朕今日,沒有招呼列位愛卿平身。”
趙哲的眼神,掃視著跪拜著的眾人,尤其是排在前列的那些個朝廷重臣。落在了沈逸君身上:“沈愛卿,你抬起頭來這是為何?”
沈逸君因為體質不好,身體虛弱,臉色有些發白道:“微臣,微臣想。皇上是提醒臣等,何為君?何為臣?君臣之間,不可僭越了本分。不像某些朝廷肱骨大臣,倚老賣老,不顧皇家臉面,甚至是不顧自己的臉面。”
跪在不遠處的藤禹一把雪白的鬍子一翹,老羞成怒道:“沈大人言重了,藤某正是為了皇上的臉面,才懇請皇上秉公處置。此事不但在官場朝廷之中鬧得沸沸揚揚,即便是天下仕林之中,也是越傳越廣。若皇上處置不當,怕是會引起非議。”
“影響很大?哼,其中怕是有藤大人暗中推波助瀾吧。”沈逸君冷笑的嘲諷道:“我看你是想挾勢而要挾皇上,試圖間接控制皇上的決議。藤大人啊,你可真是老謀深算啊。”
“皇上明鑑,我藤禹行得正,坐得直,一生為人堂堂正正。”藤禹氣得一把老骨頭直顫,朗聲道:“倒是這沈逸君,好溜鬚拍馬,喜阿諛奉承,又屢屢在皇上面前詆譭冤枉老臣,妄圖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