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說:“你呆在這裡,我去看看。”
她拉住我說:“不要離開我,我很害怕!”
我說:“你就躲在稻草堆裡,在這兒等著,趕緊給你父親打電話,告訴他這裡發生的情況。”她還是拉住我,渾身顫抖不已。我見她實在很害怕,也就只好放棄追趕殺手的打算,便抱起她飛到一條公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請計程車司機送她回家去。她探出車窗一個勁地朝我大喊:“你要小心啊!”
我說:“我知道。你不要擔心。我會沒事的。”計程車開動了,她還一個勁地朝我關心地叫著要我小心。
我縱身飛回爆炸現場,不一會兒,有很多交警趕到事發現場。我隱身其中,察看交警中的異類分子。果然,有一個特別積極的交警,他頭一個跑到熊熊燃燒的跑車前,見裡面沒有屍體,咬牙切齒地大罵道:“他媽的,讓他跑了。”他偷偷地溜到一邊,用一隻微型的對講機,向什麼人彙報情況。他說:“他媽的,讓他跑了!”對講機裡大罵道:“廢物!”我衝過去,一把揪住他的後衣領,一拖,將其拖倒在地。他大驚叫道:“救命啊——!”一邊叫著,一邊朝已顯出真身的我撲打過來。其他交警,見勢,朝我端起槍網警告。我不理會他們,照準對方的胸口就是一記重拳打下去,只聽見他啊地一聲慘叫。其他交警連忙朝我連發槍網。我一揮手,將射罩過來的網兜揪成一團,一拉,將他們拉趴在地。被我打死的交警,瞬間顯出真身,原來是一隻變異的山鼠。交警們這才相信我,對我放鬆了警惕。我給他們錄完口供,便返回陶府。
我一進陶府的大門,陶朱公一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還有一些保鏢。額爾多衝我瞪眼。我走進去,陶清忙從她母親懷裡站了起來,朝我跑過來道:“吳平哥,你沒事吧?”陶朱公板著臉,對著我。賽金花霍地站起衝過來,將陶清拉過去,衝我指責道:“我們陶家前世欠了你的。我早就叫老頭子不要管你的破事,他偏不聽,硬要講什麼忠義。好了,現在幫了你,你卻這樣對我家。你以為還是古代的封建主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做夢。我清兒哪一點對你不好,你卻這樣傷害她。我告訴你,你得弄明白了,現在是你求我們。要是沒有我們的財力和關係支援你,你這個太子早見閻王爺去了。”我被她罵得回不過氣來,愣愣地站著,一肚子的屈辱。
陶朱公一聲不吭地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吸著古巴雪茄。
陶清勸她母親道:“媽,你不要怪吳平哥,這都是我不好。”
賽金花氣道:“你到現在還護著他,你被他鬼迷心竅了。我真沒想到養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女兒。要是我賽金花,就他這號的男人,我還不放在眼裡呢。”
“咳咳——”陶朱公大聲咳嗽了幾聲。
賽金花連忙收住嘴,不吭聲了,嘴一撇,扭著腰坐回沙發上。
陶朱公說:“你先回房去休息一下。你伯母一時氣話,你不要往心裡去。有些事經歷多了會慢慢懂得的。我之所以幫助你,完全是為了咱們朝陽國的前途著想,咱們朝陽國的國力衰弱,在國際上,我們朝陽國無法抬頭做人,是一件很恥辱的事。男子漢大夫要是為了兒女情長而不顧社稷江山和百姓安危,他就不配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自古以來多少英雄兒女就是因情所害,變得一個個英雄氣短,那樣的男人連個娘兒們都不如。”
賽金花搶道:“你大男子主義,我們娘兒們就那麼差勁嗎。”
陶朱公喝道:“你這婆娘少插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他說完,揮手示意我可以走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從喉嚨裡擠出一聲:“謝謝陶伯伯的教誨。”
陶清跟過來,拉著我的手,說:“你沒事吧?”
我說:“沒事。”說完轉身離去,陶清跟了過來。她說:“你不要怪我爸媽,他們也是為了你好。”我猛然一轉念一把拉起她的手,心想:從此以後,我得將真愛葬送,我得拉起這個我不愛的女人的手。我要利用她從她父親那兒得到支援,為自己復仇。這個世上沒有比復仇更加使我感到重要的了。我要復仇!我拉著陶清一走進房裡,我將門重重關上,一把扯開她的衣褲。她大驚道:“你想幹什麼?”我不回答,用最粗暴的方式進入她的身體裡。她用手拍打我,哭著說:“好痛啊!”我在心裡說:你痛得是內體,而我呢。我痛得是心,也許我的心因這些痛苦多了會變成麻木。我需要它們麻木,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復仇,才能利用別人,只有這樣我才能算得上眾人眼中的強者,只有這樣我才能活在歷史的舞臺上,光芒萬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