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給我說說,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張松含笑,用手中的毛筆指了指蔣幹:“你啊。到了鄴城這些天就知道到處瞎逛。一點正事不幹,就知道天天閒逛。鄴城的酒樓你都喝遍了吧?這時候知道糊塗了,我還以為你醉死在溫柔鄉里了呢。”
蔣幹有些尷尬了,他這些天確實沒幹什麼正事,張松這麼說就等於是間接的在替曹衝指責他了。張松見他面色有些難堪,這才收住了話頭解釋道:“公子在荊州剛站在腳,根本不可能到關中去打仗,看丞相地意思,這個機會十有八九還是子桓公子的,而且公子在這件事上做的手腳遲早要被他們知道,既然如此,不如趁著現在子桓公子有求之際,把這件事給解決了,以免留下隱患。露出破綻,就是要給他們來講條件的機會。蔣幹一聽就恍然大悟:“那我們很快就要回襄陽了?”
“也沒那麼快,這還要看荀家的動作快不快了。”張松搖搖頭道。
龐統接著說道:“當然這也要看子桓公子他們的反應夠不夠快。”他想了想,有些開心的笑了起來:“那個司馬仲達有點意思,應該能很快猜得到,這人如果上戰場歷練幾年,倒有可能是個不錯的對手。”
曹衝停下了手中的茶杯,驚訝的看了一眼龐統,這傢伙說話怎麼有點象那個劍神西門吹血,有些高手寂寞地味道?
曹丕聽陳群說他和荀文倩地命相不合,立刻沉下了臉,他覺得陳群的神情顯然有些不對,他看起來怎麼好象開心得很,好象逃過一場大難似的?
“公子,朱建平說,荀家小姐的命相古怪,不能找比她年長的,只能找個比她年幼三歲的男子,否則誰娶她誰倒黴,家破人亡,身死族滅。”陳群說到這裡,不禁還是感到有些害怕,這朱建平是鄴城第一相士,他要這麼說,只怕八九不離十,自己當初就不想娶她,看來還是對的。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曹丕也有些不敢再說了,朱建平給他算過命,說他能活到八十歲,他當然願意相信朱建平的話,希望他鐵口神斷才好。只是這麼一來,這荀家就徹底指望不上了。
“公子,非是陳群不願意,實在是這命相太過古怪了。”陳群心中暗喜,臉上卻擺出一副實在很遺憾的樣子:“看來只好另尋他法了。”
“既然如此,你就先去吧,我再想想辦法。”曹丕無奈的嘆了口氣,陳群如逢大赦,連忙退出去匆匆地走了。曹丕鬱悶的彈著手指,百無聊賴的說道:“她怎麼就這麼個怪命呢,真是咄咄怪事。”
“公子,這命並不怪。”郭女王端著酒從後面輕手輕腳的走了出來,跪在曹丕面前,一面放著酒杯,一邊笑道:“只怕啊,有人看中了荀家小姐,故意要壞了這門親事,朱建平貪財怕死,要麼是收了人家錢財,要麼是被人威脅了,這才故意說出這麼個命相來。公子不覺得,這年幼三歲的男子,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嗎?”
“誰?”曹丕伸手在郭女王柔軟的手上摸了一把,順手接過她手中的酒杯遞到嘴邊喝了一大口,酒還沒來得及嚥下去,他立刻明白了郭女王地意思,喉結一動,嚥下酒指著曹衝住處地方向說道:“你是說倉舒?”
“除了他還有誰?”郭女王咯咯一笑,轉到曹丕身後,伸出纖纖玉手在曹丕肩上捏著,“這荀家小姐的生辰和名字都是倉舒公子帶回來地,他自然是知道這門親事的,我還聽說,他雖然娶了蔡家的姑娘,卻一直沒有同房,倒是對那個俘虜孫尚香情有獨鍾,依我看啊,他十有八九和公子一樣,喜歡年長些的女子,荀文倩年輕貌美,又機智過人,和他這個天才少年正是相合,說不定啊,兩人早就情投情合了。”
郭女王一邊說一邊掩著嘴吃吃的笑了起來。曹丕想想也輕聲的笑了,這點倉舒倒是真的跟他很象,當初他一眼看中比他年長四五歲的甄宓,後來又看中比他年長三歲的郭女王,其中顧然有她們都長得很美的緣故,不過更讓他心動的卻是那份成熟女子透出的獨特韻味,他就是覺得年長的女子看得順眼些,沒想到倉舒這點上倒是跟他很象,到底是親兄弟啊,哈哈哈
不過他笑了兩聲就覺得無趣了,在郭女王身上游走的手也停住了:“女王,這可不是件好事啊,倉舒如果有了荀家的支援,只怕”
“公子,別人的支援終究只是支援,自已手中的實力才是最直接的。以倉舒公子的聰明,他完全可以把這件事做得天衣無縫,為何會露出這麼明顯的破綻?一來是想盡快娶荀家美人,二來也是想與公子做個交易,免得兄弟反目。公子不是想爭取去關中的機會嗎?子文公子機會不大,丞相無非是在你們二人之中選擇,倉舒公子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