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等秦寂言一行人過來。
秦寂言和子車遠遠看到焦向笛,就知道壞事了。秦寂言在兩人身旁停下,卻沒有下馬,“說,發生了什麼事?”
“回聖上的話……”護衛跪在馬旁,將密室裡發生的事,一字不落的複述了一遍,包括焦向笛犯蠢的事。
焦向笛被秋離踹了一腳,傷得不輕。這會只能躺在地上,聽到護衛把他做的蠢事一字不落地說給秦寂言,不由得低下頭,不敢去看秦寂言。
他沒臉見皇上!
如果是平時,秦寂言聽到焦向笛犯了這樣的蠢,一定會不客氣的一腳踹過去,管他有沒有受傷,可現在他卻沒閒情管焦向笛。
秦寂言冷冷的看了焦向笛一眼,便問向護衛,“那人自稱秋離?”
“是的,他讓顧姑娘這麼稱呼他。還說十分欣賞顧姑娘,對顧姑娘也十分客氣。”護衛怕秦寂言擔心,努力描繪秋離與顧千城和平相處的畫面。
綁架犯與肉票與相談甚歡?
如果是別人,秦寂言肯定不信。可要是顧千城,秦寂言相信的。
他的女人,就是那麼能幹。只要她願意,她可以和和氣氣的跟所有人相處。
得知顧千城暫時安全,沒有受委屈後,秦寂言稍稍鬆了口氣,“人往哪個方向走了?”
“那裡……還有兩人跟了過去,一路都做了記號。”護衛立刻指了一個方向,秦寂言看了一眼,便打馬離去。
“駕,駕……”子車和暗三四人連忙跟上,一路目不斜視,看也不看焦向笛一眼。
焦向笛看著飛揚的塵土,恨恨的在地上捶了一記,“都是我,都是我!”
護衛回頭看了一眼,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默默地把焦向笛扛上馬,然後回城。
有了方向,秦寂言一行人就有了目標。按著追蹤秋離的護衛留下來的記號,秦寂言和子車很快就追上了暗一。
“皇上!”暗一見到秦寂言平安無事,臉上略有幾分激動。
“人呢?找到了嗎?”秦寂言面無表情,一張臉黑沉如墨。
暗一低頭,“還沒有。”
“有線索了嗎?”這事並不能怪暗一,秦寂言並沒有折罵他。
秦寂言很清楚,顧千城會被秋離綁走,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太大意了。
“按之前留下來的記號,屬下懷疑長生門的人,帶著顧姑娘去碼頭了。”這個方位就是去碼頭的方向,而長生門在海島,綁了顧千城直接出海的可能性很高。
“下令,所有船隻不得離開。”秋離沒有看到他死,會輕易離開?
秦寂言很懷疑,但也不敢冒險。
封了所有的碼頭,對他來說並不是多難的事。
“是。”暗一立刻帶人前去執行秦寂言的命令。
等到秦寂言一行人趕到時,碼頭已被重兵包圍,所有的船隻,無論是做什麼用的,全都不許動。
秦寂言過來,並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可看到拿著焦大人官印的暗一,站在秦寂言身旁,負責封碼頭的將領,就知道他身份不一般。
“卑職參見大人。”來人十分有眼色的上前,給秦寂言行禮。
秦寂言如同沒有聽到,腳步不停的往前走,那將領以為秦寂言不滿,正惶惶不安,就聽到秦寂言問道:“半個時辰內,碼頭可有船隻離開?”
“有,有三艘運糧的官船離港。”將領忙打起精神回道。
“立刻讓人追上他們,讓他們返回。”秦寂言毫不猶豫的下令,將領怔了一下,看向暗一。
他不知道,要不要聽這位大人的話?
暗一眼中閃過一抹尷尬,可面上卻沒有一絲表情,冷酷的道:“還不快按主子的命令辦事!”
“是,是,是。”將領不知秦寂言的身份,可聽到暗一叫他主子,便知是不能得罪的主。轉身就跑過去,讓手下的人開小船,把那三艘官船追回來。
暗一取代了將領位置,跟在秦寂言身後,“主子,屬下已派人查船,很快就會有訊息。”
“嗯。”秦寂言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走了兩步,停下來道:“讓人重點注意被燙傷的人”
秋離那一臉的燙傷,一時半刻根本好不了。如果秋離在船上,要把人找出來,並不是太難的事。
“屬下明白。”暗一招了招手,立刻有一精幹的少年跑過來,暗一轉述了秦寂言的命令後,那少年立刻跑開了。
秦寂言繼續往前走,並問道:“那兩個護衛呢?”他們是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