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讚歎道,“這裡好漂亮。”
聽到雪次郎露骨的誇獎,齊傲天羞愧的將頭轉到一邊不敢看雪次郎的表情,身體卻因這話而變得更為敏感,秋江雪次郎的手指不過輕輕碰了下那半勃起的慾望,激烈的如同電流一樣的快感就傳遍全身。
“雪…雪次郎…”齊傲天想到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雪次郎,你知道怎麼做嗎?”
秋江雪次郎眼睛並沒有從齊傲天慾望上移開,他老實的搖頭,“齊傲天,我覺得我變得好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齊傲天喘息著問道,已經沈溺在慾望中的身體也想要獲取更多的快感。
“這裡,好難受。”秋江雪次郎指著和服下已經挺立的慾望,“見到齊傲天你這樣,這裡就變得難受起來。”
齊傲天有些哭笑不得,在這樣一種情況下他還必須告訴別人“上”自己的方法,這種事情換作是以前他想都沒有想過。可見到秋江雪次郎委屈的看著自己又難受的表情,他又不得不認命。
對於秋江雪次郎,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雪次郎,你想要緩解這種痛苦嗎?”齊傲天問道。
秋江雪次郎點頭。
“你先坐到旁邊,我來幫你。”齊傲天慢慢的誘導道。
雖然不懂齊傲天要做什麼,秋江雪次郎卻還是聽話的從齊傲天身上起來坐到了床邊。
“可以把衣服脫下嗎?”齊傲天紅著臉提議道,“因為那樣會比較方便。”
“可以。”將藏在和服內的雙槍和匕首放在一起,秋江雪次郎慢慢褪去自己的和服。
秋江雪次郎長得很好看,習慣穿紫色和服的他總帶著一種邪魅的氣質,然而任誰也沒有想到那樣美麗的人衣服下的肌膚卻是如此慘不忍睹。那有些瘦小的身體上幾乎沒有一處完整的肌膚,大大小小的傷疤縱橫交錯,就單只是站在旁邊看都覺得恐怖無比,更何況是親身經歷。
齊傲天曾經是丐幫幫主,手上對他來說也是家常便飯,可即便是那樣他身上留下的疤痕也是少之又少,更別說是這樣觸目驚心。他伸出手顫抖的的撫上秋江雪次郎胸前幾乎劃過整個胸口的醜陋傷痕,聲音更是嘶啞的問道,“疼嗎?”
這疤痕一看就知道是被劍或者是刀之類的利刃用力砍過留下的。齊傲天的手指順著傷疤劃過,他能夠想象當初那一刀(劍)砍得有多深,從疤痕的情況來看起碼是十年以上的舊傷,兩年前秋江雪次郎六、七歲,一個六、七歲的小孩竟然就要承受這樣幾乎致命的傷害。齊傲天的身體更加劇烈的顫抖著,因為憤怒,因為心疼,連他自己都無法理清。
秋江雪次郎莫名其妙的看著齊傲天,面無表情道,“不痛。”
“這傷是怎麼弄的?”不理會秋江雪次郎驚詫的目光,齊傲天追問道。
將頭偏到一邊,秋江雪次郎回憶著受傷的情景,非常平靜的答道,“我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因為疏忽被對方再胸口砍下這一刀。當初若不是兄長大人即使救下我,我恐怕就因為自己的失誤而斷送性命。”
想到秋江雪一郎,秋江雪次郎的眼神又黯沈下去,胸口的疼痛在次湧上來,為了剋制這種疼痛,他主動的抱住了齊傲天。齊傲天肌膚上的體溫稍微的平復了這種疼痛。
聽到秋江雪次郎面無表情的敘述,齊傲天胸口一滯。他稍微拉開兩人的距離,心疼的看著他身上那些傷疤,主動的在那一條一條醜陋的傷疤上親吻著。
身為殺手,隨時做好了在任務中犧牲的準備,而這些疤痕證明了他們的無能。所以即使藥物能夠讓這些疤痕消失,秋江一族的人還是選擇留下這象徵恥辱的疤痕,為的就是提醒自己下次變得更為強大,如果不繼續變得強大,下一次說不定就再也回不來。對於這些疤痕秋江雪次郎並沒有在意,所以他才會困惑於齊傲天的反應。為什麼他會露出那麼悲憤的表情?這和他沒關係不是嗎?為什麼要用那種難受的表情看著他?這根本就不值得同情不是嗎?
被齊傲天親吻過的地方就像是羽毛拂過一樣非常的舒服,甚至還帶著某種淡定人心的力量,讓秋江雪次郎不自覺的沈溺其中。
江秋江雪次郎身上的疤痕全部吻遍之後,齊傲天跪趴在秋江雪次郎雙腿間,他緩了口氣之後,張口含住了秋江雪次郎挺立的慾望,依照著平時蘇綸教他的方法挑逗舔弄著。
“嗚嗚…”突然而來的刺激讓秋江雪次郎舒服的呻吟出聲,“好奇怪的感覺,嗚嗚,我覺得自己變得很奇怪。”
秋江雪次郎雙手抓著齊傲天的頭髮,讓自己的慾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