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讓進的,封疆大吏住的是省委院裡最前排的兩幢**式單元小樓,樓前是綠化帶,都是領導們的家屬在這裡晃悠,環境十分的幽雅靜逸。
並排在西面的那幢是省長嚴方懷住的,大院最南面就這兩幢突出搶眼的**小樓,它們代表廬南著廬南官場上最高的層次,住入這裡的人無疑就是廬南省最有權勢的人,每次省委大院的人們望向這兩幢樓時,眼神中都充滿敬畏,可以說那是官場上的一個夢想,因為太多人一生都無法企及那個高度。
朦朦夜色中,一輛越野型警車開進了省委大院,拐過彎一路朝南,直接就停到了一號樓的樓前。
車大燈熄掉,一位身姿頎長高佻的長腿制服美女從警車上跳下來,砰的一聲關了車門,然後走到樓前低矮護欄邊上伸手開啟那欄門,就進了一號樓前的小前院,她都不走正門回家,天天就穿過椄前護欄從陽臺、穿廚房、再入客廳,對此譚夫人頗為無奈,幼女嬌生慣養,自小就寵著,捨不得管她。
譚繼先三個子女,長子三十二歲,在京城某區也是副處級幹部了,長女也三十歲了,在上海念大學時有了戀人,畢業後就在上海定了居,夫妻倆都是某國企中高層管理人才,這位穿警服的大美女是譚老闆的掌上愛珠,芳名譚寧,生性好動,長大考上了特警學校,後來又入政法院校進修,從十八歲入了警校,唸書訓練進修就浪費了七年時間,二十五歲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回來,進了廬陽市公安局。
如今譚寧27歲了。物件搞過好幾個了。沒一個看地入眼地。全讓她給打跑了。在這個問題上也被譚大書記狠狠地批評過。‘你說說你什麼素質?你還當警察吶?怎麼動不動就傷人?’‘誰讓他拉我手了?耍什麼流氓?我揍他是輕地’。老譚無語了。譚夫人也勸過。‘女兒啊。談戀愛嘛。拉拉手不也正常。上回那個不是不錯地嘛。我看斯斯文文地挺好。你咋又踹人家了?’‘斯斯文文地傢伙更沒個好東西。居然敢把手搭在我肩上?我不踹他踹誰啊?’‘可你也別往人那個要害踹嘛’‘踹廢了他就沒心思搭女人肩膀了。活該’。老譚最後和老伴說。‘我說孩子他媽。你咋就生出這麼個姑奶奶啊。嫁地出去嗎?誰敢要她?遲一天要出人命來。唉。’‘你別不講理老頭子。是我自已地責任嗎?嫁不出去也怪你’。
今天譚二小姐不知為啥回來地這麼早。往常她一下了班會和一堆同事們去會餐玩耍地。不到半夜是不回家地。老譚一問幹什麼去了?回答就一句‘執行任務唄’。她哪敢說去蹦迪瘋玩去了?找罵呢?
剛才車燈一閃。廚房裡忙活地譚夫人就知道寶貝疙瘩回來了。譚寧一進廚房。不由驚咦了一聲。老媽張羅了一堆菜。一盤盤都等著被下鍋炒呢。“我地媽呀。今兒是什麼好日子?太陽從西面出來了?”
嬌脆地聲音從廚房就傳進了客廳去。譚繼先、潘公嵉、凌寒正坐著閒聊。當然聽地到她地說話。
譚夫人地聲音突然道:“哎呀。你這丫頭。手也不洗就亂抓菜吃?沒規矩。今兒有客人。去去去。”
“什麼客人啊?我還不瞭解我爸嗎?人家官大唄。哇。高處不勝寒。咱們家已經很久沒客人了。就是這幾個月潘叔叔來過幾回。我數數啊。一回兩回三回……哦。一共才四回嘛。真有客人?大官吧?不然我老爸那個摳摳索索地樣兒會這麼奢侈地讓老媽你炒一堆菜?一年改善不了一回生活我都能趕上。我真是太佩服我地運氣啦。呶……親一個。老媽……”“去。滾一邊去。小心我掐你。客人來了。在客廳坐呢。你瞎說什麼啊?快洗手來幫我做飯。你一年也早回不了一次。今天也讓你趕住?怪事!”
母女倆的對話聽的客廳三個人都為之莞爾,雖還沒見到這位譚寧譚二小姐,就她這個性格開朗勁頗讓凌寒欣賞的,是個真性情的姑娘,不過這種脾氣的也屬於那種戳子貨色,一般麻煩全是。
譚繼先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嘆口氣,道:“譚寧這丫頭有點瘋,你們都別在意,咱們談咱們的。”
潘公嵉來了四回譚書記家了,也就碰到過一回譚寧,但就把這位譚二小姐的個性給摸清了,加上外界一些傳說,更比較準確的,描述了這位二小姐顯明的個性,絕對是個惹禍的苗頭,當她上司的人都綠著臉,那叫一個不爽,但卻不敢說什麼,忍著吧,等譚老闆退休了咱們再收拾這個禍精,現在不行。
有這種想法的人也不多,大都知道自已熬不到譚老闆退休了,這左一場禍右一場禍的,八拔人也讓她給拖累的換位置了,現在譚寧是正科級幹部,人家是法學碩士,一參加工作就是副科,熬了兩年現在當正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