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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生孩子可了;不過是個二手貨;什麼破玩意兒。

雖然沒聽見袁德凱反駁他的弟弟;卻聽見了打嘴巴的聲音;袁德旺骯髒的話都被打沒了;接著兩個人的腳步聲漸漸地遠去;周圍又恢復了原來的安靜。

秋茵將地上的紙片都撿了起來;放在了桌子上;她在門口求了那些日本兵很久;他們才肯給了她一點膠水。

她花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將所有的碎紙拼好了;重新夾在了書頁之;它就好像是夏二秀的定心丸;有了它;她覺得在軍備司的日子沒那麼難熬。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日本人給古夫人安排的公審終於開始了;據說為了公平;讓國的社會團體找律師為古夫人辯護;當秋茵出現公審大廳的時候;發現她的律師隊伍很龐大;足足有三十幾人;有民生報許晉庭找的;也有袁德凱找的;還有一些是愛國的資源人士。

但會場;除了袁德凱本人之外;許晉庭等敏感人士並沒有出席;這裡不再是曾經的東北;而是日本人的天下;他們不得不防著日本人的毒手。

“21日午八時許;夏秋茵女士裝扮成日本兵;要挾夏邑軍;混進日本軍備司;槍殺了佐藤信一;人證;物證俱在;按照大日本帝國憲法;應處於極刑;以儆效尤。”

日本方開始宣讀夏秋茵的罪行;而證人就是夏二秀的哥哥夏邑軍;他站在那裡親自指正了自己的妹妹;他竟然說他被要挾了?

真是一個善變的男人;秋茵真想不明白;大哥這是想她死;還是想她不死?似乎只要觸碰他的利益;他就什麼都不顧了。

夏邑軍離開證人席的時候;不斷地擦拭著汗水;頭都不敢抬一下;其實到秋茵殺人的還有很多日本兵;但為何偏偏找了夏邑軍作證;青木友子就是想達到一個效果;讓大家;作證的是國人;他們站在絕對公正的角度。

雖然秋茵的律師在極力辯護;但沒有證據的證明秋茵無罪;什麼都是詞窮的。

秋茵被日本兵帶下去的時候;袁德凱從座席上站了起來;他顯得焦躁不安;摩拳擦掌著;秋茵回頭了他一眼;很感激他的努力;但一切都成定局;他再努力都是徒勞的。

審判的第二天;成了日本人和國律師團的互相指責的聲討;混亂之後;法官宣佈休庭;秋茵再次被押了下去。

青木友子想透過這次公審達成震懾國人的目的;希望到國人的膽怯;可她想錯了;全國各地聲討之聲此起彼伏;反日情緒空前高漲;日本人的伎倆不但沒達到效果;卻弄巧成拙;讓一些仍舊混沌的人意識到日本人已經欺負到頭上來了。

秋茵對日本人的行為厭惡透頂;回到那個房間裡;只是拿著那本書;著那張拼接的紙;在回憶消磨時間;她仍舊期待;也許會出現奇蹟;讓她再見到古逸風;夫妻團聚。

現在的軍備司戒備森嚴;青木很緊張;讓人給夏二秀戴上了手銬;她生怕關鍵的時刻;夏二秀會突然越獄;讓她處於一種尷尬的境地;變得騎虎難下。

然而第三天;公審的局面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秋茵到了一個不該在這種誠出現;卻偏偏出現了的女人;三慶園的名旦青歌兒。

“你來做什麼?”

當她從秋茵的身邊走過時;秋茵想伸手抓住她;質問她;不好好留在三慶園;跑來這裡做什麼?青歌兒難道不知道嗎?有多少日本人盯著她的臉;想和佐藤一樣糟蹋她;可無奈手上戴著鐐銬;她也只是碰了一下青歌兒的衣袖而已。

青歌兒穿著一身翠綠的棉旗袍;脖子上戴著一個白色的圍巾;梳了兩個傳統的大辮子;她的出現;讓會場裡憑空多了一份清新;多了一份暖意;青歌兒聽見了秋茵的問話;轉眸了過來;只是給了秋茵一個淡淡的微笑。

“我能證明佐藤有罪。”

“你說什麼?你回去;回去”秋茵立刻明白了;青歌兒是來作證的;要揭發佐藤的罪行;可她是個女人;她的名聲……

秋茵大聲地命令著;讓她回去;她不需要她作證;青歌兒已經遭受了十分殘忍的事情;怎麼可以站在這裡;向世人揭示她的傷疤。

可青歌兒沒有聽秋茵的;而是毅然地站在了證人席上;她的眼裡含著晶瑩的淚花兒;任誰都難以形容;她此時有多美;所有的人都著她;她猶如這荒唐鬧劇的一朵奇葩。

“佐藤信一有罪;他死有餘辜;如果我和古夫人一樣;有一身的本事;我也會殺了他;古夫人是個好人;她不過是做了國男人;警察該做的事兒;公正地審判了那個畜生;我不懂什麼法;認的字也少;可我知道;犯罪就要受到懲罰;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