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情跟我拉大號的時候一模一樣。”
宋朝嘯小小的嗆了一口。
兩個人又恢復如初,連宋朝嘯都感到驚訝,朱一紅就這樣輕易的原諒了他?
天色徹底沉下來的時候,朱一紅離開宋朝嘯的住處。
臨走前再三囑咐他,既然感冒就不要裸睡了,免得被哪位飢渴的少婦翻窗闖入,現在的他又很是虛弱,根本沒有反抗之力,想一想後果也知道很是嚴重。
宋朝嘯木訥的點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注意身體!”朱一紅再一次假模假式的探了探宋朝嘯的額頭,“好像好了一些。”
全然不知自己的身高在宋朝嘯這個陽光型男面前是個多麼大的缺陷,即便踮著腳尖,依舊無法避免腰部的走光。
“怎麼越來越燙了,額頭紅了,臉頰也很紅,耳朵、脖子都紅了……”朱一紅察覺到異常。
更異常的是,宋朝嘯鼻間噴出兩股熱流。
朱一紅大為緊張,“你流鼻血了……”
宋朝嘯不自在起來,並一把將朱一紅推出門外,“你快走啦,真囉嗦!”
朱一紅站在門外懊惱,“求我來又趕我走!”
宋朝嘯站在門內懊惱,“邪門兒了!不就是一截小腰嗎,”仰起脖子試圖止血,“見鬼,再也不能吃牛肉!”
頓了頓,這才記起想起他居然沒有親自將朱一紅送回學校。簡單收拾以後,迅速衝出家門。
尚未走出小區,宋朝嘯氣喘吁吁的跑到朱一紅跟前,“我送你回學校。”
鼻孔裡的兩團衛生紙隨著他的話語而漸變成紅。
朱一紅又重複起先前的動作,將手背貼向宋朝嘯額頭,“你發燒的時候為什麼會流鼻血……”
話畢,血液便衝破了衛生紙的阻隔,以摧枯拉朽之勢直直的噴射而出。
宋朝嘯捂住鼻,趕忙背過身。
“你沒事吧?”說著,將宋朝嘯往家的方向帶。
雖然鼻孔堵得難受,但他還是聞到了一股洗髮露的香味,沁人心脾到引人犯罪。
他告訴自己要堅定,作為一名優秀的黨員,他不能給組織抹黑。
但是罪惡的雙手已經脫離意志的掌控。
他緩緩轉身,吞嚥了一口口水,雙手顫顫巍巍,並一點點向她靠近,然後罪惡的將她拉到他的胸前。
“這不是我的錯!”他在心裡為自己申述。
人已經在懷裡,月明星稀,花香縷縷,他眨巴著會說話的大眼睛,情意綿綿的看著她,期望她能明白,他有多渴求她能夠順時針倒在他的懷裡。
但是,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落到朱一紅眼裡,說得全都是德文、俄文、法文……反正不是漢文,尤其再配上鼻間兩股肆無忌憚朝外噴湧的血……真讓人看不懂。
她踩了他一腳,“不要臉……”
宋朝嘯以為她要罵自己流氓了,頓時羞憤不已,懊惱的責罵自己,怎麼就那麼不要臉,那麼不君子。
“你是不是手上沾了血,往我衣服上蹭呢!”她顯得義憤填膺。
宋朝嘯默默無語兩行清淚,舉起雙手,“我沒有!”
掃過他的雙手,沒有血跡,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走吧!流了這麼多鼻血,會出事的。”朱一紅關切的攙起他。
宋朝嘯則一臉剛剛經歷了毀滅性災難的表情,海嘯、颱風、地震、火山……世界末日!
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在耍流氓,她憑什麼以為自己是在搞清潔呢?
好在,事情發生了極大逆轉。烏雲一朵一朵的飄走。
“你躺好,不要亂動。”
朱一紅放了一塊打溼的毛巾在宋朝嘯頭頂,溫柔得,快要將宋朝嘯融化了。
“真的不能動嗎?如果想放屁怎麼辦?”
朱一紅翻白眼,“縮回去!”
宋朝嘯安靜了一小會兒後,暗自思忖,不能放屁還不興唱歌嗎?
有的人高興就會手舞足蹈,有的人高興就會像宋朝嘯這樣,對這個世界進行自殺式的報復。
望著天花板,情不自禁的小聲哼唱。
朱一紅同情他,遂道,“你要唱你就唱出來,幹嘛哼得跟放屁似的。”
他調高音量,“你是我的妹妹,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愛人,是我的牽掛……”
朱一紅簡直驚呆了。
“你還是放屁吧!”朱一紅求饒!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