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斷擴大。
從外面一看,他猶如戰場上威風八面的無敵大將,正帶著一幫人馬,如虎入羊群,東征西討,衝鋒陷陣,所向披靡。
“黑龍幫”的人碰上了,便是如同被砍菜切瓜一般!!
其餘的人見了,頓時心驚膽戰,逃之夭夭,抱頭鼠竄,再也沒有一個人敢靠前。
……
目睹此情狀,“白浪鯉”的肺都氣爆了,立刻組織了十來個修為在八級以上的水匪,自己在後面提著一把寶劍親自督戰,yù將柳義進攻之勢頭給擋下來。
然而,水匪雖人多,但武功上和柳義相比著實相差甚遠,包括“白浪鯉”在內,十幾個人合力,又仗著熟悉水戰,這才堪堪與柳義打個平手。
而且後者以少敵多,憑著其jīng妙的槍法和靈活的身法,不時之間就能找個破綻,閃電一般又戳翻一個水匪,再這樣下去,恐怕過不了多久,“白浪鯉”他們還是要落敗。
另一邊的譚平和周衝兩人,組織起了二百多人,嚴陣以待,守在倉庫的周圍,如果有水匪竄入,立刻被那些人砍翻在甲板之上。
所以,自雙方展開混戰後,樓船上的貨物分毫未損。
“噗嗤!……”
柳義一槍將右邊衝上來的一個持刀水匪從胸口處刺了個對穿,還未及時把槍收回,頓時,左邊“嗖!……嗖!……嗖!……”地跳上了三個水匪,雙目噴火,嘴裡發出嗷嗷的吼叫聲,在他們手裡:一個雙手提著雙刀,一個雙手抓著兩隻峨眉刺,一個單手擼著一隻大鐵錘,惡狠狠地向著他撲了過來。
對於這種突然襲擊,柳義身內雖有防禦利器“乾坤石”,但由於使用時要耗損不少法力,且在混戰中不可能每次都要將它運用,因為一旦這樣非把人累死不可。
再說了,身處這樣的混亂戰場如果運用多了,則難免會在眾人面前洩露出身懷重寶的機密。
所以,不到萬不得以之時,他是不會使用的。
剎那間,“呼!……”地,一隻如西瓜般大小的黑黝黝鐵錘朝著頭上砸來,當下,他迅速地一屈身,頭頂上頓時掠過一陣狂風!!
同時,其左手已是將背後的長劍迅速拔出並閃電一般揮去,其劍可是修真者用的寶劍,自然非一般的世俗之物所能夠抵擋,霎時——
“噗!……”地鮮血狂飆,使錘的水匪慘叫一聲,倒在甲板之上死去,一看,整個人如紙糊般從攔腰處被砍斷了三四成。
兔死狐悲。其餘兩人一見,頓時大吼一聲,一個舞起雙刀朝著柳義的頭部和頸部猛砍;一個雙手各抓一隻透著寒光的峨眉刺,向他的心口和腹部直直地刺去。
他此時處於弓身的狀態,又剛剛砍了一個人,不好發力應對,情急之下,只好右腳往甲板上一跺,“刷!……”地一聲,整個人向後彈出了半丈之遙,瞬間讓對方撲了個空。
堪堪站定身形,驀地,“嗚!……”地,一陣疾速地破空聲大作,只見一隻長長地鐵槍向自己的胸口飛來!!
此時,要想用手中的長劍格掉它已是來不及,柳義只好運起鍛體功法的身法,身形猛地一縮一收一扭,整個人忽地小了一半,一閃身,“嗖!……”地,長槍從身邊掠過,“噗嗤!……”,插在身後半丈處一想來偷襲的水匪身上。
原來是生xìng狡猾的“白浪鯉”,一邊在後面督戰,一邊抓住機會,趁著柳義不備,抓起身邊的一杆長大鐵槍運起全力地力氣向他投擲了過來。
當下,“白浪鯉”近距離目睹了柳義彷彿如同魔術般的身法,加上又屢次見過了他的神勇,知道不可力敵,快速地倒退幾步,想臨陣脫跳。
柳義定睛一看,他已是從譚平的口中知道了這個人正是陸森的三大手下之一,而且一肚子壞水,剛才那些鐵鎖橫江和火攻的主意都是出自他的手上,現在又象一隻毒蛇一樣。隨時想來暗算自己。
想及於此,當下不禁怒火中燒,jīng光四溢的雙眸向著他一瞪,頓時發shè出凜凜殺機,隨即大吼一聲道:
“‘白浪鯉’!來而不往非禮也,看劍!!”
說罷,“嗖!……”地一聲,便把手中的長劍也當成投槍,以快於剛才方才對方三四倍的速度向前激shè過去……
“哎呀!危險!!”
“白浪鯉”見此聲勢,瞬時如芒刺在背,肝膽俱裂,急忙把身邊的一個彪形大漢拉到前面——
只聽見“噗嗤!……噗嗤!……”兩聲響用,同時又是“啊!……啊!……”兩聲臨終前絕望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