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趙信面前的酒菜,做了個請的手勢.
趙信此事是完全沒有心思吃喝了,不過看人家這個樣子,要是趙信不按他的意思做的話,恐怕不會給趙信說話的機會,無奈之下,趙信只有匆匆的吃了幾口.
那人又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趙信忙將就飲了幾口.
喝下那酒,趙信就覺得不對,只一會便頭昏腦漲,昏了過去.
那人見趙信倒了下去,笑眯眯的站了起來,走到趙信跟前,取出一顆藥給趙信餵了下去.見過去了一段時間,那人出去了一會,帶了個三四十歲樣子的臉色脂粉厚厚的看上去姿色平庸的女子進來.
那女子看了趴在案上的趙信一眼,狐疑道:"客官,這是怎麼回事?"
那人道:"媽媽,沒什麼,只是想讓你幫個忙."
那女子警惕的道:"客官有什麼用的著奴家的地方?"聲音聽上去柔柔的,讓人很舒服.
那人摸出數個金錠,在那女子面前晃了晃,指著趙通道:"只要媽媽答應陪此人一晚,這些都是媽媽的,媽媽意下如何?"
那女子眼中突然現出慌亂的神色,轉而又鎮定的道:"奴家人老珠黃,從良已久,恐怕沒這個福分了."
那人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又摸出幾錠黃金來,對她道:"這樣媽媽滿意了麼?"
那女子看了看他手中黃金,搖搖頭道:"客官還是找其他的姑娘吧,我們這裡青春貌美的姑娘多得是,不如我找幾個來讓客官挑挑看."
那人仔細的盯著這女子,琢磨著這話究竟有幾分可信,看她不像在自抬身價的樣子,臉色陡地變了,對那女子道:"今日你是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說完竄到那女子身後,那女子見他突然間變了臉,心知不好,剛要出聲叫人,那人抬手在那女子後頸擊了一掌,掏出顆藥餵了下去,把她拖到趙信身邊,提起壺酒就朝二人身上潑去,轉身出去把門扣上,又把龜奴叫來吩咐不要讓任何人打擾,隨手賞給龜奴一錠銀子,然後揚場去了.
清晨,一縷陽光透進房中,趙信慢慢的醒了過來,坐了起來,感覺頭還暈暈的,隱約之間好像記得昨晚的事情,一會,腦子稍微清醒了一些,昨晚發生的一切飛快的在腦中閃現.趙信記得自己昨晚喝了幾口酒之後就人事不知,沒過多久好像就醒了過來,接下來,接下來……,想起接下來的事,趙信臉色大變,看了看自己身上,簡直是一塌糊塗,身上片縷不存,唇印、抓痕無數,往下身瞥了一眼,趙信什麼都明白過來了,看來自己昨天糊里糊塗的做下了錯事.
趙信深吸一口氣,轉頭看了看,這一看,趙信幾欲昏去.
只見身旁躺著一個披頭散髮,臉上慘不忍睹,看不出年齡來的女子,那女子還在熟睡當中.趙信想及昨晚就是跟眼前這個女子顛鸞倒鳳,心中作嘔,恨不得及早離開此地,忙翻身起來,欲尋衣物,準備穿上就跑.慌亂之間,動作便大了點,把那女子給驚醒了,那女子幽幽的睜開雙眼,看了看趙信,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忽地害羞鑽進被窩裡去了,過了一會才慢慢探出頭來.
趙信見那女子醒了過來,對自己剛才的動作簡直是後悔欲死,既然人已經醒了過來,趙信不得不面對這看上去令人生厭的女子.不知道自己一夜未歸,手下們都急成什麼樣了,恐怕這徐州已經被他們鬧翻了天了,原想趕緊回去也好讓他們放心,但是既然這女子醒了過來,自己就決不能沒個交代,就此一走了之,但是趙信卻決不是那樣的人.
趙信連忙撿起地上破損的不像樣子的衣物披在身上,深深的吸了口氣朝床邊走去.
那女子此時正盯著趙信猛看呢,趙信走了過去,侍立床邊,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一時間兩人就這樣無聲的待著.
忽地趙信想起了這是個什麼樣的所在,那這女子也應是個風塵女子了,趙信想到這裡,壓抑的心頭忽然輕鬆了許多,既然是這樣,趙信在此事上也不必太過認真了,就當作酒醉後糊塗一場算了.
那女子見趙信走了過來,卻站在一邊久不說話,好像在想些什麼似的,不知道趙信究竟想做什麼.看著眼前輪廓分明但臉上卻亂糟糟的男人,那女子心潮澎湃,心裡亂的一團遭,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此事,尤其是對眼前的男人一無所知,這個男人來自哪裡?為何突然會出現在此地?等等,那女子想及許許多多此類問題.
心態平和了之後,對怎生處理眼前的事,趙信變得充滿了信心,俯下身來問那女子道:"姑娘,你怎麼稱呼?"貼近了那女子一點,趙信看清那女子的長相,一張臉黃中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