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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他不過是一時氣話,倒黴兒子就要跟著倒黴孫女離家出走的節奏了,還能怎麼樣。能說打了老鼠怕摔了花瓶嗎,就這個二兒子,花瓶,他也配。想想都糟心。他華府到底是哪代祖宗沒有積德,出了老二這麼一個不是東西的呀。可憐他一把年歲還要為了子孫奔波。頭疼。頭很疼。

都是他這個當爹的心軟呀。

這個時候的華老尚書還把事情定位在自家孫女善嫉,頂多砸了人家樓子,要被侯府休回來的水準上。就不知道他家孫女已經把箭頭指向了青樓的鼻祖,舊制上。不知道他家孫女本事。把嫖客都給摟草打兔子。一起收拾了。其中裡面包括官員還有才子。當真是惹的一手好禍。堪稱專業坑爹,坑祖父,外加坑外祖父。還是繼的。

須臾的時候,華府的華三老爺從外面的回府了。攤上大事了呢。慌忙之間說的籠統。華老尚書覺得今日有點不在狀態。沒有聽明白重點。當然了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華老尚書陰沉著一張臉。第二次問出同一句話:“你再說一遍。”邊上的華二老爺都呆呆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而同華老尚書並排坐著的華老夫人已經萎靡在座位上了。真的攤上大事了。

華三老爺看著自家祖父:“兒子從外面探聽來的,鳳仙樓沒有被砸。四姑爺夫婦也已經回府了”這算是好訊息。

接著華三老爺說了:“不過四姑爺打了穆國公府的小郎君。據說小郎君是被駕著送回國公府的。”

華老尚書覺得事情還不算是太大。侯府郎君打的人,跟他華府沒什麼直接關係。即便是自家四娘打的那也不是沒有擺平的可能。他這一張老臉還是能賣一賣的。

然後華三老爺直接說:“芳姐在鳳仙樓裡面只漏了一面。說了幾句話。聽說舉止還算是得當,沒有墜了咱們華府的名頭,不過把在鳳仙樓裡面的官員,同從古至今留戀楚館的才子們都給得罪了。”

華老尚書好半天沒動,多好的本事呀。都沒有顧得上喝斥自家三兒子,那等地方還要什麼華府的名頭呀。難道在那等地方還能有好名聲嗎,同自家華府出去的四娘,做的驚心動魄的事情相比,如今這些都不是事了呢。

華三老爺對著自家二哥:“二哥,這芳姐投錯了胎,就應該是兄弟的閨女呀。兄弟在京城多年,對這青樓楚館也是一知半解,沒想到侄女竟然能把這青樓的出處,起到的作用,三言兩語給說的明明白白的,不愧是榜眼老爺的小娘子,學識淵博。”人家是真心的崇拜。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麼一個鑽研學識的路子呢

原來這官妓還有這麼大的名頭跟作用,虧自己自稱青樓常客呢,愣是沒看出來其中的門道。見識不如自己侄女了。慚愧的很。

華二老爺看看自家老爹,自家閨女惹出來的禍事有點大。現在看出來了,自己的官位還是不夠大。恐怕擺不平呀。撓撓頭,拽拽鬍子:‘三弟客氣了,我華府出來的小娘子,若是不能言之有物,那就愧對我華府精心培育的十幾栽春秋。’

華老尚書再次甩出手中的杯子:“啊呸呸,你少給我華府,華府的掛在最邊上,我華府養不出來這等言之有物的女子。那是你個榜眼老爺的本事,我問你她平日裡看的都是什麼東西,怎麼 就知道這等醃糟的玩意。你給逆子,就說你整天的無所事事。弄些取巧投機的東西,看看,看看都成什麼樣子了,你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明日裡那些文人舉子怕是就要堵門了,你如何應對,你們父女置我華府與何地。”

華二老爺不敢躲,跪在地上:“兒子不敢連累華府百年門楣,不敢連累父親清明的官聲,不過芳姐說的沒有錯,那些風流才子,不過寫了幾句酸詩,都是欺世盜名之輩。有幾個能是出來治世的。還有那等留戀楚館的官員,能是什麼好貨。兒子不才,也不怨同這等人為伍。芳姐一內宅女子能道出來其中的真諦。兒子與有榮焉。父親您把兒子逐出門牆吧。”

華三老爺覺得事情有點太嚴重了,沒有到這個份上不是,再說了侄女做事雖然不靠譜了點,見解還是可以的:“父親,芳姐是咱們華府子女,咱們華府子弟都是修身正直,品性高潔之輩。耳濡目染自然見不得那等醃糟之事。說起來四娘說的也沒有錯。父親,您且等四娘回府在罰他好了。”

華二老爺抬頭感激的看了一眼自家三弟,這話的分量不輕,一個弄不好,自家芳姐 會帶累了華府的子弟從出嫁女子。不他也不會自請出門。怕的就是連累了兄弟,連累了子侄。

華老尚書冷哼,不過是抱怨兩句而已,看看兩個沒出息的兒子,難道他是個怕事的嗎。再說了四娘這番見解譭譽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