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時想改變也是很難的。他點點頭,笑著說,“確實,那裡沙子那麼多,人人神經緊繃,家門緊閉,很無趣啊。”夜叉丸倒也不怕有人聽見他們這麼熟絡的對話,因為在這麼喧雜的地方,反而不好被監聽。
然後,他們開始聊一些彼此的生活近況,說一些自己聽來的趣聞,以及哪種武器投擲的哪個角度更刁鑽更快速。從後面看,他們越走越近,兩人慢慢平行,彼此之間慢慢挨近,再無縫隙。
“抱歉。”夜叉丸最後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在蠍抬起頭詫異的眼神裡一笑,很小聲的附在蠍的耳邊說,“我很抱歉,當時用那種近乎強硬的口吻對你說離開;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對你說,那是最後一次,我們答應過彼此的,不離不棄。”他們都明白,夜叉丸指的是什麼。
蠍低著頭,紅色的捲髮近在眼前,但是夜叉丸卻不能伸手錶示親近。
等了一會兒,蠍重新揚起頭的時候給了夜叉丸一個燦爛的笑臉,他對他說,“那就再給你一個最後一次。”
以退為進,這一招夜叉丸一向玩的轉。然後夜叉丸和蠍再一次前行,在喧鬧的人群中享受歡愉,慢慢的他們之間的距離又一次拉開,隔著一個不遠不近縫隙,那是木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