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更好,這樣蘇貝貝就再也無翻身之地了。”馬佳慧嫻的眼底掠過一絲惡毒。
湖面上,已經恢復平靜,捲起的雪風越來越冷,貴妃們也趕緊離開這樣寒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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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御·寒抱著萱寧飛躍上一座閃爍著五彩光芒的山頂,蒼絕淚緊緊追隨在後面。
來到一處冒著五彩暖霧的洞巖裡,孤御·寒把萱寧輕輕地放在一塊圓石上。
萱寧早已經痛得失去了知覺,只有揪緊的娥眉表示了她在痛苦中徘徊。
“萱寧,你忍耐一下,王兄馬上為你運功驅寒療傷。”
孤御·寒用衣袖擦拭乾淨她額頭上的冷汗,然後扶起她,讓她背對自己。
“絕淚,我要用內丹給萱寧治療,你來給我護法。”
蒼絕淚望了望萱寧公主已經陷入極度危險中,他幾乎感覺不到萱寧公主的靈氣了,握了握拳,他的神情很是擔憂:“王,請您要保重自己,不要施法過度。”
說完後,他才領命走到一邊,開始護法。
我想通了!
貝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只知道腦海之中一直徘徊著孤御·寒憤怒冷漠的臉,還有那怒吼聲,把她的神志混亂得一片蒼白。
英兒端來一杯茶遞給她:“貝貝小姐,先喝口熱茶去去寒。”
被動地伸手接過茶杯,她的手是冰冷,握住杯沿,她汲取熱茶的暖,才讓自己失掉了的意識慢慢回籠。
抬頭,她的眼睛已經恢復清明:“英兒,你……也覺得是我把萱寧公主給推下湖裡的嗎?”
英兒一愣,想了一下,才斟酌著回答:“貝貝小姐,奴婢不曉得該怎麼說,奴婢什麼也沒有看到,但是,現在王宮上下都在謠傳小姐是最毒婦人心,說小姐恃著王的寵愛就膽大包天,為所欲為,還……還敢對公主行兇,他們說……說……如果讓小姐當了王后,不知道小姐哪天會……會一個不高興地拉他們出去看透呢。”
聞言,貝貝垂下眼眸,不用英兒再詳細描述,她已經可以想象到除了這座宮殿外,其他的人都在謾罵她的模樣。
見貝貝不言不語的模樣,英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掙扎了一下,她欠了欠身,生疏地行禮:“貝貝小姐,英兒先退下了。”
沉默地點點頭,貝貝的嘴角忍不住有些苦澀。
她可以感覺得到,就連一向跟她最親近的英兒也在懷疑她了,孤御·寒現在估計一定恨不得掐死她了吧,畢竟……她把他最疼愛的妹妹害到湖裡去。
伸出手,她定定地望著自己的手掌心,努力地回想著那一幕……
她記得,在最後的那一刻,是她先撤消力氣的,不,應該說是她首先沒有了反抗之力。
按道理來說,她不可能會再有力氣去把很兇的萱寧公主給推到湖裡才對啊,可是……萱寧公主又的確掉到湖裡去了。
忽然,她的腦海靈光一閃,難道……
她杏眼亮起,難道是萱寧公主故意設局讓她往下跳的?
她想通了!
她肯定自己最後是沒有用力去推萱寧公主,她甚至感覺到當時她的手並沒有碰到萱寧公主,因為當時她正準備放棄反抗,就感覺到紫色的蛇不再攻擊她,所以她才睜開眼睛去看情況,誰知道萱寧公主在那時候便掉到湖裡去。
那麼,萱寧公主是假裝的!所以……她可以想辦法找萱寧公主當面對質,她絕不受這不白之冤!
只要孤御·寒肯相信她,那萱寧公主的獨角戲就不可能唱完,他會相信她的吧?即使她再怎麼討厭一個人,也不可能下手去害那人的性命的,頂多只是小小惡整一下。
他懂她的吧?
想到這裡,她幾乎是雀躍又有些忐忑地倏然站起來,腳步飛快地走出寢宮。
然而,她才剛剛踏出門檻,英兒便不知道從哪裡閃身出來,有些緊張地看著她:“貝貝小姐,你要出去嗎?”
望著英兒像是防賊一般的表情,貝貝不得不說對英兒有些失望,她很艱難才扯開一抹慣有的親切:“英兒,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這一切,但是,我現在必須馬上去見孤御·寒,我有話要跟他說。”
“不行哪,王現在在給萱寧公主運功治療,這時候王是不會見任何人的。”
貝貝抿了抿唇,才想說話,便聽到外頭隱隱約約響起守衛不知道跟誰爭執的聲音。
“……王吩咐過任何人不得進入寢宮內……”守衛的聲音很機械式。
“我們只是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