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是的,作為一個彈吉他的人,幾乎沒有沒聽說過這首神曲的。其演奏難度也是出了名的。不是說很難演奏,而是很難演奏出原作的神韻,那種對傾注了個人感情的時代傷感。不過對於他來說,當年最喜歡的一首吉他也是這一首,所以彈起來遊刃有餘。唯一需要他注意的,是那份演奏的情感。
在剛才的演奏中。他想起了很多東西。特別是這兩天在吳明理家家訪時的情景讓他有所感觸,想起了自己的家庭,想起了成長過程中的自己的一些遭遇,想起了這個和美國七十年代迥然不同但同樣令人印象深刻的年代……
他忘記了周圍,只是讓思緒飛揚,讓指尖輕舞。讓旋律伴隨著安落那特別的歌聲。
所以直到停止了演奏,他的手指停下來之後,驟然聽到安落那輕柔的解說聲,才知道原來傾聽的物件居然是……文小秀!
在那一刻他忽然就明白了。
其實只是自己太大意,原本就應該猜出來來人是文小秀了。因為安落平時最黏的人和最仰慕的人就是她,而且從她的表現來說,應該沒有第二個人能讓她這麼鄭重其事的約自己一起同臺表演了。
只是今天是文小秀的生日嗎。她也喜歡這首歌曲嗎?這倒是讓他吃了一驚。
看著眼前穿著一身淡黃色的連衣裙,眼角似乎帶著晶瑩光點的絕美女孩,他忽然有了一種明悟,——她一定是經歷了某些難忘的事情,才有了這樣的共鳴和感動!
原來平日裡大氣豪情的秀姐,內心深處也是如此細膩敏感,所以才會有這樣真情流露的時候。
這個時候,他看著她,就像看到了妹妹般的李千柔,嘴角露出了溫馨的微笑。
文小秀忽然微微低下頭。眨了眨眼睛,走上臺,緊緊的抱住安落,在她耳邊呢喃道:“謝謝你,落落……”
此刻安落的眼眶裡同樣有光澤閃動。她也抱著文小秀,低聲道:“秀姐,我希望你以後的每個生日,都會開心一些,即使我不能每一次都陪在你身邊……”
文小秀道:“傻瓜,你永遠是我不可代替的落落,不可替代的,知道嗎?”
安落激動的擦了擦眼淚,帶著驚喜的哽咽道:“唔,我明白了……秀姐,我明白了!”
到了這個時候,她感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是的,之所以來到黑澀吧打工,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在文小秀生日將近的時候,為她精心準備一個禮物。
她雖然深深的眷戀著秀姐,但同時也知道秀姐喜歡的人是陳譽,所以在偶然知道了陳譽要對她進行家訪時,她就萌發了讓陳譽同臺為秀姐表演這個節目的念頭,所以才有了後面的一切。
鬆開了又哭又笑的安落,文小秀輕輕的走到陳譽面前,道:“譽哥,今晚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謝謝!”
說完,在陳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玉臂已經輕擁上了他的身體,同時,他的臉上多了一點溼潤的感覺,不過伴隨著一陣香風稍縱即逝……
陳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從演出舞臺下來的,等他回過神來時,已經坐到了吧檯旁邊的小包廂裡面。裡面只有兩個人,安落和文小秀在酒吧的另外一邊不知道正忙著什麼。
沈晴鶴坐在他的身邊,帶著敬仰的語氣道:“陳兄,原來你所說的家訪,是這個樣子,太給力了,如果下次還有這種機會,一定要叫上我,雖不能捨身相代,但能看看也好啊。——剛才文小秀當場獻上香吻,太震撼了……”
陳譽還有點沉浸在剛才那不可思議的一幕中,聽到這裡才漸漸的反應過來,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
正如沈晴鶴所說的,文小秀剛才的行為,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震撼。
雖然他明白她一定是深有感觸,但竟然當眾那樣,還是讓他深感意外。
難道也是因為……安娜?!
這是一種表示,還是……示威?或者只是……意外?
腦子裡忽然冒出了這些念頭,他感覺不大可能,卻又並非完全不可能。
女孩子的心思,誰又說得清楚呢?
沈晴鶴口中兀自嘖嘖的道:“陳兄,美人香吻,千金難求,何況是文小秀這樣的絕世美人,要是我有這樣的機會,就算是變賣了《五月花》雜誌,我也心甘情願啊……你竟然還嘆息?”
陳譽苦笑了下,低聲道:“我到現在還有些迷糊,你別再給我灌迷魂湯……”
沈晴鶴道:“這有什麼好迷糊的,一個女孩子當眾獻吻,這裡面的意思還用考慮嗎?用腳趾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