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點有益於社會有益於全人類的正經事。
雖然暗地裡三兄弟明爭暗鬥的厲害,但表面上還是維持著好兄弟,相互友愛的假相。為了不驚動他們親愛的老爸李淵,他們還是經常的聚一聚,一起喝酒,遊獵,裝成一個和睦的大家庭。
就像今天,三兄弟又聚在一起打獵,幸好天氣開始轉涼了,不然我看他們三是打獵還是曬肉乾。
李家的男人都很喜歡打獵這件頗有徵服感,但也稍微血腥了點的遊戲。三個人各自為營,夾擊獵物,玩的不亦樂乎。
“好幾年前,還是在晉陽的時候,我們幾個也常這樣打獵。我記得那時候小晉才這麼點高,如今都已經長成個大姑娘了。”李建成坐在馬上,拿著手裡的弓比了比,笑著說。
“她那個時候瘦的根顆豆苗似的,也就臉上還有點肉。現在連臉上那點肉也沒了,就跟條竹竿似的了。”李世民抬頭似乎在想我以前的模樣,一邊取笑著我一邊還自己偷著樂。
“哪裡像竹竿,饅頭這樣很好看,輕盈靈秀,我喜歡。”元吉是我的忠實鐵桿粉絲,容不得別人說我一點不是。
我感激的看他一眼,再嫌惡的看李世民一眼,嫌我瘦,他自己難道不瘦嗎?
“那時候三胡和小晉兩個還能騎一匹馬,現在的話就要壓垮那匹馬了。對了,小晉還給那馬取什麼名字來著?”李建成心情很好,繼續說著以前的事情。
“叫紅棗湯。她那時候就知道吃的。”李世民笑著看我一眼。
“對,紅棗湯。現在這匹馬已經不能跑了吧。”李建成看向我。
“嗯,但還在馬廄裡養著呢。相處時間長了,有感情了的。”我說。
李建成點點頭。
“饅頭就是重感情,人善良。”元吉看準機會急忙拍我馬屁。
我看他一眼,露出個受用的神態,他立刻就高興起來。
“對了,聽說小晉你有隻不錯的鷂子,今天帶出來了嗎?在的話讓我們瞧瞧。”李建成拿著弓,簽著馬悠閒的漫步。
“她還有鷂子?她又不喜歡打獵,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李世民驚訝的看我一眼。
“有這麼好東西,饅頭你怎麼私藏著呀,快拿出來看看。”元吉也興趣很大,急忙策馬到我跟前。
“帶是帶來了,可我不大會用它。”我從懷裡掏出那個銅哨,使勁的吹了吹。
尖利刺耳的哨音傳去,不一會,一個巨大的陰影就從天而降。
我伸手要去接,才想起自己還沒戴上那個嵌了鐵片的袖套。
“用這個。”李世民把自己的配刀遞過來,我急忙接住,舉起。
鷂鷹俯衝而下,重重停在配刀上,張開的翅膀扇起一陣勁風。
“不錯啊,這隻鷂子哪裡弄來的,瞧這翅膀,瞧這腳,瞧那嘴,嘖嘖嘖,好東西呢。”李世民一看到這隻鷂子就讚不絕口,上上下下的把它仔細打量。
“嗯嗯嗯,饅頭你哪裡弄來的?你又不打獵,要來沒用,不如送給我算了。”元吉也很喜歡,牽著馬繞著我轉。
“是一個朋友送的。”我說,舉著刀的手有點吃力。
“哪個朋友?怎麼送你這種玩意?一點也不適合你。”元吉還伸手想去摸它,結果那鷂子猛的張開翅膀,作勢要去啄他,嚇的他急忙縮手。
“普通朋友。”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就隨便說道。
“普通朋友?恐怕不普通吧。這種鷂子即難捉到又難訓練,能弄到這種好玩意的人可絕對不會是個普通人。”李世民卻不相信我的話,看著我酸溜溜的說。
我瞪他一眼。
“送你特勤驃的那個,他還讓我問候你。”說完我朝元吉呶呶嘴。
“幫我拿著,手都要斷了。”我把手裡的刀伸給他,元吉小心翼翼的接過,那鷂子瞪著他,翅膀一扇一扇的。
“饅頭你說它不會啄我的吧。”元吉問我。
“不會不會,它脾氣很好的,特別聽話,聽我的話。”我笑著對他說,甩甩痠痛了的手。
“你說誰?誰送你的?阿史那咄苾?”李世民卻在那頭大呼小叫起來。
“就是他。難為你也記得他。”我揉揉手臂,看他一眼。
“哎,饅頭,我能不能把它放出去,讓它抓獵物去。”元吉在那頭看上看下,和鷂子大眼瞪小眼玩。
“放吧放吧,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我好心情的朝他甩甩手說道。
“你怎麼會遇上他的?他幹嘛送你這種東西?”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