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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下雨了

我……讓我……平躺……”

束寧和恰恰爾兩個人見謝書白肚腹腫脹,嘴裡冒出一股一股水流,兩個人趕緊把謝書白放下,恰恰爾按壓謝書白胸部“咕咚咕咚”謝書白不斷的大口大口吐出水花來。

束寧見謝書白臉色有所緩解,看向無尾魚,不解的想“它吞石馭水,能力無限!留他在身邊不是一件壞事!但是它為何總是要置謝書白於死地!”

“啵啵啵,啵啵啵”無尾魚憤恨的急抖著身上的鱗片,五彩光芒若隱若現向四周散開,似一道彩虹映在水氣之中。

“快看,是彩虹!”

“彩虹!”

“是彩虹!”隱約可見,忽明忽暗,似有若無的彩虹隱現在半空之中!

“奶奶,天上有彩虹。”小孫子大聲喊道。

“……”老婆婆激動的跪在溼潤土地上,說道“祥瑞降世,彩虹隱現,甘露普降,孫兒啊!我們有救了!”

“是他想要殺死我!還想把我分劈八半!我不殺他難解我恨!難解我恨!這只不過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無尾魚不管怎麼解釋,束寧也聽不懂!

“啵啵啵”無尾魚也不在解釋,心道“現在我忍!等哪天忍無可忍將殺死他,恩人可別怪我!”無尾魚說完飛滾上空,消失在束寧的視線裡,卻出現在周圍村民眼中。

無尾魚身上的鱗片閃動著五彩光芒,似流動的彩虹,似普照的霞光,在天空之上成為耀眼的祥光。

“快看”

“是祥瑞之光!”眾人見狀,跪地膜拜!

“咳咳咳”束寧一聲接著一聲,連續不斷的咳了起來。

恰恰爾看了一眼束寧,覺得不能在等了,要儘快趕到附近縣城找大夫醫治才好!

恰恰爾背起謝書白,牽起束寧的手說道“我們走!”

“嗯”束寧眼望前方,頭重腳輕,一片茫然。

束寧的腳步緊緊跟隨著恰恰爾,感受著恰恰爾手掌之中傳出的溫熱,心中的不安被抵擋。

三個人一路走來,看到乾裂的土地之上,草木枯黃,半塌的農舍,無人居住,周圍一切,毫無生氣!

這裡天氣時冷時熱,異常詭異!昨天還冷風嗖嗖,今天卻是烈日當空,嬌陽似火,熱風撲面,燥熱難擋!

“咳咳咳”束寧滿頭大汗,臉頰潮紅,有氣無力的拖著腳步,跟在恰恰爾身後。

此時,三個人已經走出十里地,恰恰爾終於見到遠處厚重的城牆,和棕紅色的城門。

三個人緩慢的走到大門處,發現大門緊閉,不管恰恰爾怎麼拍打城門,無一人應聲!

恰恰爾回頭看了一眼虛脫無力的束寧,不禁使出渾身力氣,揮動拳頭使勁的砸向城門。

城門震動,引來城裡把守計程車兵呵斥“哪裡來的不知死活的傢伙,敢在這裡撒野!滾,趕緊滾,否則將你抓進地牢裡,讓你一輩子呆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恰恰爾聽到裡面有人說話,大聲喊道“開門”

“滾,滾遠點,大白天的做什麼美夢!”士兵嘲笑道。

“為什麼不開城門?”恰恰爾問道。

“為什麼?哪裡來的為什麼,趕緊滾,趕緊滾。”士兵沒好氣的回道。

“開門,開門”恰恰爾一拳接著一拳用力的砸向城門。

士兵見城門在次震動,心想“這小子力大無窮,竟然能砸動城門!”士兵轉身跑到十幾米以外的一處茶棚,對裡面的人說道“將軍,來了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吵嚷著讓開城門。”

“你幹什麼吃的,打發了不就行了。”將軍斜睨一眼士兵說道。

“那小子力大無窮,竟然能砸動城門!”士兵又說道。

“哼”將軍一聲冷笑後,不屑的說道“在力大無窮,也砸不毀千斤重的城門,你怕什麼?讓他砸,等他的手砸廢了,自然就離開了。”

士兵眯著眼睛,笑臉相陪道“是,是,將軍說得對。”

“咳咳咳咳咳咳”束寧劇烈的猛咳一陣後,眼角流出淚水,恰恰爾見狀忍不住心頭一顫,抱起束寧,飛身一躍,踏上城牆之上。

“有人擅闖……”不等城牆上計程車兵喊完,恰恰爾凌厲的眼神射向士兵,士兵立馬認慫,抖著手中的刀,向後退。

“媽的,還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茶棚裡的將軍重重的將手中茶碗摔在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刀,命令道“跟我走,格殺勿論。”

“是”眾士兵都提著刀趕到城牆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