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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仙女一樣在困難的時候幫助我們,她說感謝你剛才沒有下令射殺我們。”

原來是這樣,還是單于閼氏是個明白人啊。

閼氏又說了一句,我望向且鞮候,他企盼地看著我:“我母后希望你能放我們過去,大恩後報!”

閼氏真是個聰明人,她先怕有追兵上來,後怕如果跟我們打起來,就算勝算比較大,也怕再耽誤實機脫不了身,所以心存僥倖在我這裡試上一試。

我無奈地搖搖頭,“非我所不願,實我所不能!”

正文 20

且鞮候的笑容瞬間凝結在了他的臉上,看上去他似乎有些為難地向他的母后說著什麼。

這當口,我仔細看那閼氏,她膚白若雪,眼睛湛藍,一頭耀眼的金髮,一看就不是胡漢之地的人,倒有點象典型的歐洲美女。難怪且鞮候兄弟倆長得如此俊美,而且鞮候的眸子是冰藍色的。

閼氏聽完且鞮候的解釋,楞了一楞,然後她突然柳眉倒豎,長笑一聲,一把抓住了離她最近的義莒大人。她鋒利的腰刀也飛快地架上了義莒的脖子,“不要!”我正欲衝上去,

阻止,閼氏趕緊後退一步,把大人又推給了呴犁湖,同時她還厲聲說了一大堆話,且鞮候這時已翻身上馬,他看著我遲疑地說:“不想這個大官死,請速讓道!”

我看看身後劍拔弩張正準備衝上前的徐自為校尉和他的兵,我揮揮手,他們退下了。

義莒大人的臉,已是雪白。

我,直視著呴犁湖的眼睛,“讓我來換她!”

“雲姑娘,萬萬不可!”義莒大聲訴叱我

“為何?說個理由!”呴犁湖似乎楞了一楞,很快琥珀色的眸子泛起狡黠之色,“說得好,我就放了她!”

我嘆了口氣,我真佩服他這種時候還能開得出玩笑,“她,是我母親!”

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局面應該怎麼結束了,我萬沒想到他們拿義莒當人質。我非常痛恨這種事,

一路上義莒對我照顧有加,情同母女。我怎能讓她以身犯險。

既然由我的錯誤開始,就由我的正確結束吧,

呴犁湖盯著我的臉探究地看了半天,我有些緊張又期盼地看著他,他點點頭,我走過去,

他把義莒推了出來。

草原那邊,旌旗招展,一隊人馬快若閃電急奔而來。

閼氏大吼了一聲,嘴裡不知又說了些什麼,且鞮候和呴犁湖眼含熱淚聽著她說完,突然呴犁湖一把撈我上馬,和且鞮候象旋風一樣快速鑽進了密林深處。

閼氏和其餘衛兵並沒有跟上來,他們圍成了一個圓圈,作好了戰鬥的準備,原來閼氏要保護她的兩個兒子突圍。

遠遠的地平線上,我最後的餘光看到有個小小的熟悉的人影一馬當先,直衝了過來。我欣喜若狂,正想掙扎大喊,忽然腦袋後面被重重敲了一記,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醒過來,已是黎明時分,是鳥鳴聲叫醒了我,我睡在一堆乾草上,走出去,原來是座架在溪邊的兩層臨時木屋,不知是樹林裡獵人蹲點的居所還是匈奴兵的哨所。雖然屋外薄霧繚繞,但也看得出是在密林深處,潺潺的溪水帶著一股溫潤的涼意就象一條銀色的玉帶蜿蜒而去,溪畔的山谷裡大片大片盛開的白色的小花,宛若繁星,銀似甘露,哦,是,六月雪!(是滿天星的學名,六七月開花,花開成片,潔白若雪,所以又叫六月雪,它的花語是“清純,致遠,浪漫還有……思念”英文裡它又叫“BABY‘BREATH”是我所愛的人的呼吸。)

且鞮候和呴犁湖都兩個人都在外面,他們似乎很疲倦,眼裡全是血絲,我估計他們大概帶著我在林子裡跑了一夜的黑路。他們一邊聊天一邊在幫馬匹梳洗。我去小溪裡掬了把水洗了洗臉,理了理頭髮。

且鞮候走到我身邊,遞了一些吃食給我,“姐姐,這裡不能生火,將就一些啊。”我看了看他俊美的面龐,嘆了口氣,“你們要帶我去哪裡?”呴犁湖停止了削手上的木棍,琥珀的眸子裡有著濃濃的恨意“我們要拿你換我們的母親!”

我啞然失笑,“就憑我,我是什麼身份?能換回尊貴的單于閼氏?”

呴犁湖美貌的臉驀地升起一邪氣,他盯著我的眼睛,“你可不是平常人,你的座騎怎會是汗血寶馬?大漢的將軍也不會有,你到底是誰?”

“我到底是誰?”我喃喃道,我來這裡是為了帶回宿命之人,剛開始我以為是我隱秘身世後面的父親,後來一番波折認親後父親不願走,真正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