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仔細了,這是鴨蛋麼?你那對眼珠子就是件陳列品,除了佔個位置之外,啥用都沒有。就算是摳下來當泡踩,都嫌著動靜不夠響亮”
張勁一如既往的毒舌顯然對劉老爺子這個老厚皮毫無觸動,甚至連反唇相譏的興趣都欠奉,只是興趣盎然的就著張勁手上仔細打量了一番後,就再次伸出手去,想要抓過張勁手中的‘鴨蛋’研究一下。嘴裡還繼續堅定著自己的論斷:
“肯定是鴨蛋!你小子可別忘了,你放到山上的雞鴨鵝,每天可都是我幫你把蛋撿回來。這段時間鴨蛋我可是見得多了,一天至少過手十幾個,還會認錯?這大小,這顏色,鴨蛋無疑!”
張勁再次小心翼翼的捧著手裡的‘鴨蛋’做了個半轉身,避開劉老爺子想要‘玷汙’手中‘蛋蛋’的罪惡之手,然後繼續毒舌道:
“說你眼眶子裡的這倆醜陋的球球是擺設,你還非要再次證明一下!反正你的這倆珠子比玻璃球也好不了多少,就算遞你手裡你也看不出個子午卯酉來,所以你也就甭沾手了。要不然你摔了,我都沒地兒說理去。
咱還是等孵出來再見分曉了!到時候咱們再好好討論討論,你眼眶子裡的這兩個珠子,究竟是地黃丸,還是加工精度不過關的玻璃球。”
張勁說完,就像是多跟這老頭兒說兩句,就會影響到自己智商似的,先是帶著一臉嫌惡神色的白了劉老頭兒一眼,然後就拉著一邊正捂嘴偷笑的何清淺轉身離去。根本不理背後暴跳如雷,跟個大馬猴一般擼胳膊挽袖子想要跟自己單挑兒的劉老頭兒。
張勁拉著仍然雙肩抖戰,輕笑不休的何清淺回到臥室後,先是撕破了一件已經虛懸衣櫃裡有近兩年時間的舊棉襖,拽出裡面的棉絮,團吧團吧做了一個類似於窩的東西,然後又將鳥蛋在新作的棉絮窩中小心放好。
做完這些後,張勁突然轉過身去,在何清淺的驚呼中,猛然一把將這個女人拉倒在自己懷中,一張大嘴帶著掠奪的霸道,以及火一般的熱情,重重的向何清淺的兩瓣**啃去,然後就咬住不放,糾纏起來。
那過程相當激烈,嘖嘖有聲!
好一會兒,直到何清淺已經因為缺氧而兩頰緋紅,鼻翼翕張不休,兩眼因為情動而水光閃爍,似乎隨時都能醉過去的時候,張勁才在戀戀不捨的又捏了兩把懷中可人彈滑綿軟的腰下粉丘後,暫時放過了何清淺。
扶起懷裡已經嬌羞無力的何清淺後,張勁一邊半摟著何清淺的香肩,一邊指著棉花窩上的鳥蛋,一臉喜意的說:
“幸虧我老勁的賢內助提醒,要不然可就錯過了!再過兩天,如果我沒把這小傢伙弄回來。他就算沒被山裡的猴子、松鼠、蛇之類的吃掉,也要變成毛蛋憋死裡面!”
見到之前被自己狼吻親的快要醉倒的何清淺,在聽到自己話後,莫名其妙的看著那隻鳥蛋,一臉懵懂。張勁連忙解釋起來。
“知道這是什麼蛋麼?這可是鷂子蛋!就是之前那隻死鳥兒下的蛋!
雖然咱家小黑幹掉這隻死鳥,是她傷害金子在先,死有餘辜。但是這還未出世的孩子可是無辜的”
張勁口氣中全是假惺惺的悲天憫人,就好像他真有這麼好心腸似的。但是,就算最容易被張勁‘欺騙’,最容易相信張勁‘鬼話’的何清淺,都忍不住心中竊笑。
張勁之前那范進中舉似的驚喜,可不像是因為做好事兒後的心安。(未完待續。)
741 銀鷂
這隻被張勁捧在手心當寶貝似的鳥蛋兒自然不可能是劉老爺子所認為的鴨蛋,這可是張勁在得到何清淺的提醒後,趕到讓金子喋血的‘案發現場’得到的重大收穫。這可是那隻女神級雌鳥的孩子。
張勁之前沒有料錯,這隻雌鳥之所以敢於懷著悲壯的心情,悍不畏死的對整體實力遠強於自己的金子與小黑髮動慘烈的攻擊,果然是偉大母愛使然。
就在金子受襲之處不足十米遠的地方,張勁就發現了位於一顆馬尾松上的鷹巢。這顆蛋就是張勁在這個鷹巢中發現的。而且是巢中唯一的一顆!
雖然就張勁所知,一隻雌姓雀鷹產卵,通常一窩都是三到五顆,而這一窩中卻只有一顆鳥蛋,似乎有些奇怪。但是,非凡人自有非凡作為,非凡鳥自然也該有不同於平常鳥兒之處。
尤其是對於這種擁有亮瞎人眼的‘進化’屬姓,擁有閃閃亮金品質的寶寵來說,就算再特殊也不為過。
更何況,要說不尋常,這隻死鳥兒早就已經不尋常了。按照常規,雀鷹亞洲亞種的種群,在這個季節根本就不應該在這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