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無能為力的話,我們就不說。就當純粹請她們來吃頓飯好了,這樣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失落。
還人情的事兒,我們另想辦法。
你看怎麼樣?”
覺著張勁提議的這種做法確實已經做到了首尾兼顧,所以對於張勁這兩權其美的建議,何清淺自然是連連點頭。
與張勁意見達成一致後,何清淺就陪著張勁一起忙碌起來。
結果就是,在院子裡的菜地中忙活的不亦樂乎的劉老爺子,見到張勁和何清淺這倆小年輕,整個下午都像是螞蟻搬家一般,一趟趟的手拎肩扛,從後山頭往家裡運一批批的碗口粗細的毛竹。
而且這倆小年輕幹起活來那叫投入,每每將搬回來的竹子扔到地上就緊接著離開,一點都不停怠。就算是與劉老爺子擦身而過,都沒有開口解釋一下的意思。
如是,當幾趟後,張勁和何清淺暫時停下了‘搬運工’、‘砍伐工’這項很有前途的工作的時候,小院魚塘邊已經堆起一小座一米高下的竹山。
將肩頭扛著的一大捆竹子和另一隻手裡拎著的另一大捆竹子接連扔到竹山上擺好後,張勁先是體貼的扶著已經滿身香汗、紅暈蒸騰的何清淺,在槐樹下的躺椅上坐下。又很殷勤的為何清淺倒了一大杯早已經涼透了的涼茶,遞了過去:
“淺淺,累了吧?好好歇一會。”
然後,仍然一派裕如,全身不見點汗的張勁,從茶几上撈起一包紙巾,一邊伺候著何清淺喝茶,一邊輕輕的為她擦著額頭、發跡的汗水。
對於張勁的體貼,何清淺很是受用。但是張勁的話卻又讓她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她一邊拉著張勁也在身邊坐下,一邊說:
“我還好,你應該累了吧?這來來回回的,扛竹子、砍竹子,都是你一個人乾的。我就是個拖油瓶,什麼忙也幫不上!空手來回不說,反而腳步慢了,倒是更拖累你了。”
說到這兒何清淺越發的有些不好意思。
確實,繼上午那次超過一個半小時的撻伐展示張勁種馬級的超級精力和耐力後,剛剛張勁又為何清淺展示了一番自己畜生級的體力。
碗口粗的毛竹,在柴刀一揮之下輕鬆斬斷。兩三百斤的一捆竹子,肩扛、手提,輕輕鬆鬆兩捆帶走,還能健步如飛,不但上山下山不用中途休息、不喘粗氣。
而且看那架勢,如果不是為了空出一隻手來牽著何清淺走的話,至少還能再拎一捆。
這種恐怖的超重量級勞動,一口氣兒就是四五趟。
何清淺始終是空手來去,還有張勁時時的拉扯。在張勁伐竹捆綁的時候,更是席地而坐的休息。即使這樣,何清淺到了現在都已經雙腿軟的跟麵條一樣,但始終勞作不休的張勁卻仍然臉不泛紅、額不見汗,就像剛剛休息過一樣,神清氣爽、毫無疲色。
讓拿著紙巾想要為張勁擦汗的何清淺,手伸出去後都不知道該落到什麼地方。
雖然在學校時,身為籃球健將的張勁,就已經是體力牛人了,但是跟現在比還是差的太遠了。如果不是張勁那勉強說的通的解釋,如果不是張勁對自己與他曾經的那段過往說的事無鉅細,如數家珍的話。何清淺都快要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鍾愛的那個勁勁豬,是不是經過‘換臉’或是被外星人冒名頂替了。
顯見,如今的張勁不但在床幃之間有著霸道的超強戰鬥力,就算去了碼頭當扛包苦力,也絕對算的上是一個大騾子級別的壯勞力。
見到張勁一派裕如的體貼自己,為自己端茶倒水、擦汗按摩,何清淺原本就有的好奇再次從心頭泛起。
“勁,你練的功夫真的這麼神奇麼?不但力氣大了許多,這麼久還一點都不會累?”
張勁自豪的點頭後,擺一副臭顯擺的姿態說:
“那當然,不然我不是白練了?說實話,就下午乾的這點活兒,對現在的我來說連熱身都算不上。如果不用吃飯睡覺的話,就憑之前這種強度,就憑之前這種節奏,你家男人我就算連著幹上三五天,也不成問題。”
張勁不無誇張的吹噓,讓何清淺眼睛有些發亮,忍不住期望的問道:
“那個,勁,你這功夫,我能學麼?”
如今已經尋到自己下半生幸福的何清淺,心中沒有什麼成為‘高手’的野心。雖然曾經精研各種武俠名著,但事實上那更多的是在離開張勁後,體驗張勁的味道而已。
始終溫文如大家閨秀的何清淺,對於書中的打打殺殺,遠沒有如張勁那般熱情。對於書中那種近乎飛天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