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部分

亂沒正經地擠眉弄眼。

“我說放開我,你聽見沒?”可惡,他的三腳貓功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

“不乖,再溫柔點,”他低頭啄了下她的水頰,“否則待會兒我要親嘴嘴嘍。”

“你敢!”

她的咬牙切齒被他視為公然的挑釁,尾音沒來得及落下呢,櫻唇已經讓他給含進嘴 裡,結結實實的蹂躪了好一會兒。

“唔,味道果然甘美無比。”他非常噁心地把舌頭伸出來,左右上下舔了一圈,仍 一副意猶未盡的饞相。

“你這個惡棍,以為在巴黎我就奈何不了你嗎?”她悄悄把腳高高抬起,重重踩下 ——“啊!”杜少桓驚叫一聲,直接倒向她身上。

“喂,你……”季筱柔承受不起他沉甸甸的重量,身體嚴重向後彎曲成弓形。

“我只用了七分的力道,你好意思裝痛成這樣嗎?”

“七分而已?”杜少桓眯起賊眼,一上一下的打量她。“原來是變胖了,腰也粗了 ,唔,上頭這兩粒還挺壯觀的。”

“啪!”她這記鐵沙掌,打得他眼冒金星。“你真以為我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你是不好欺負,但很好騙。”他摸摸發麻的臉頰,絲毫不以為忤,依舊笑盈盈的 。不讓他摸“那兒”,他索性兩手圈著她的小蠻腰,正經八百的說:“甭打了,老同學 久別相見應該高高興興才對。”

“先放開我。”她不習慣跟他這麼親匿的挨在一塊兒。“讓別人瞧見,會以為我跟 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曖昧關係。”

“我們男未娶,女未嫁,就算闢室同居,纏綿床榻也不幹別人屁事啊。”他不但抱 得更緊,還用眼睛鎖住她的眉目,逼著她承仰他的鼻息。

“越說越不像話了。”季筱柔使盡力氣想掙脫,卻是螳臂擋車,一點作用也無。“ 你找我出來是跟我敘舊,聊聊別後景況,還是存心調戲,讓我沒臉?”

“兩者皆非。”杜少桓意味深長的說,“把你騙到巴黎來,純粹是因為Imissyou。 ”

怎麼他一臉正經說話,看起來調侃、促狹的意味卻更濃。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來巴黎不是因為你那封語無倫次,狗屁不通的信。”

“哎呀!氣質氣質,女孩子講話這麼粗魯,將來怎麼當杜夫人?”

“什麼杜夫人?”她的腦筋忽然打結。

“我老婆嘍。”他濃密的眉毛往上挑呀挑,說有多輕浮就有多輕浮。

“再不正經點,我就走人。”她馬上把臉拉下來。

“正經,當然正經啦,三十年來我沒有一刻比現在更正經。”說著,托起她的下巴 ,深情款款的望進她的眼,移向她的唇,半眯著眼……季筱柔心緒一下滿漲,以為他又 要亂來,正準備抬起拳頭,瞄準他的左臉……“肚子好餓,你大概不夠秀色可餐,我們 找個地方吃消夜吧。”

再跟這種人攪和下去,她鐵定會口吐白沫,死不瞑目。

“我不餓,我想回去睡覺了。”

“到了巴黎,不去喝一杯”生命之水“,豈不等於入寶山卻空手而回。”

白蘭地成為法國的榮耀,幾乎是與文藝復興重寫磅礴的歐洲新歷史同步。

四百四十年來,號稱生命之水的干邑白蘭地,憑峙著工藝大師巴赫塞斯的結晶,為 法國的釀酒業打下無可動搖的聲譽和名望。

來過巴黎的人,一定要去喝一杯軒尼詩,否則就不算來過巴黎。

季筱柔不是個好飲之徒,但對於美酒卻常常難以抗拒,尤其特別獨鍾軒尼詩。

杜少桓似乎頗清楚她的喜好,故意拿這個來引誘她。

瞧她劍拔弩張的兇臉,逐漸柔和成為美美的俏模樣,就知道這招投其所好的計策成 功了。

“離這兒不遠有一家銀堡餐廳,地窖記憶體有七千種頂級白蘭地,過去喝一杯?”

季筱柔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如果今晚她註定要被這個無賴漢瞎纏到深夜,與其站在 這兒吹冷風,接受路過行人的側目,還不如去品嚐歐洲人口中的瓊漿玉液,要來得有意 義些。

銀堡餐廳的名氣的確很響亮,她就曾在好多本旅遊雜誌中見過對它的描寫。據說美 國已故總統甘乃迪、影星伊莉莎白泰勒都是它的座上客。

然而,季筱柔直到塞納河畔才知道,杜少桓帶她去的並不是那個銀堡,而是這個“ 銀寶”。它就位在銀堡餐廳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