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吞忍著一切的不甘,承受。
周凌平這番的舉動,自然也全落入雷諾迪的眼底。
野獸充滿爆發力的肌背彎了下去,頸椎上成珠的汗水,緩慢地順著線條流到尾椎,最後隱匿到他們相交之處。儘管不是刻意的誘惑之舉,卻充滿著無限的誘惑。宛如一條豹子在伸懶腰,那番神態無意的勾人。
瞧見眼前的情景,雷諾迪只覺下腹一陣翻騰,恨不得可以把野獸吃到肚裡。
把手往下挪移,伸手套弄起周凌平下身微微立起的性根,雷諾迪加快身下抽插的速度。很快的野獸的慾望在自己的手裡脹大,對方隱忍的呻吟聲也像強力的催化劑,瞬間讓雷諾迪興致提升到最高。
將每一次的撞擊推入到野獸的最深層,雷諾迪每一次的抽插,都會翻出周凌平穴口紅嫩的肉色,以及夾帶溼潤反光痕跡。
情慾提升到最高,雷諾迪將手從野獸的肉粒上下滑,按住對方微微抬起的性根上頭,他上下撫弄起來,想要帶領身前的野獸一同到高潮。
「啊……嗯……」
周凌平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總充斥著隱忍,與雷諾迪往前相交過的人完全不一樣。儘管如此,雷諾迪還是希望他的小黑豹能夠完全放聲的叫出來,不要掩飾。只是想要對方開放起來,恐怕也很難吧。
他的野獸高傲的不肯臣服,即使是面對到自己也一樣,不肯妥協。要是尋找同族或人類,肯定會屈服的。
忍不住發出了笑聲,雷諾迪湊上前親吻野獸,然後手套弄的動作及身下撞擊也都加快。很快的,野獸的慾望從原先只有微微上揚的狀態變得堅挺,直至最後腫脹,再配合自己的撞擊之下,第一次沒有多久便釋放開來。
釋放同時,對方身後的穴口也緊縮起來,夾得死緊。或許一般人會覺得痛的程度之下,雷諾迪卻是剛剛好的。
在對方一次比一次夾的緊的內壁衝刺,雷諾迪也射入了野獸的直腸內。
將分身從周凌平的股穴中退出,同時也帶出白濁的液體來。後面那被蹂躪的一處看似極為可憐。一張一縮,伴隨液體的流出,雷諾迪瞧了眼,頓時又有想要進入的衝動。
「小野獸,舒服嗎?」
「……」
雙腳微微顫抖,靠在洗臉盆上頭的周凌平沒有回應,只是微微平復自己的呼吸。撐著牆面冉冉抬起頭來,冷冷地瞧向全身赤裸的雷諾迪,周凌平啞聲道:「你可以滾了吧?」
「嗯,不行。還有剛剛是我問你問題。」
「少廢話做完了就滾出去!」
「是嗎?如果說我還沒有做完,是不是就不用出去了?」
雷諾迪聳了聳肩,美麗的臉龐勾出一抹邪媚的笑意。湊上前拉住似乎十分疲勞的野獸,使力讓逼迫對方朝自己前進,雷諾迪用著再度蘇復的分身,撞了撞面前目光憤怒至極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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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做了一次愛後,接下來雷諾迪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像打了興奮劑般,拉著周凌平上上下下的擺弄。
當雷諾迪停下無盡地衝撞舉止,已經是兩天過後。身下的野獸已經累得動彈不得,那雙古銅色的大腿也不受控制地顫抖。雷諾迪輕笑了聲把野獸與自己共同沖刷乾淨,接著他才用浴室本有的大浴巾將疲憊的周凌平裹住,而後輕巧地放置床面。
換上野獸衣櫃裡乾淨的衣服,整裝完畢的雷諾迪坐上了床面,唇角帶笑注視滿臉疲倦的黑豹,他伸手撥弄對方溼潤的髮絲。
「別碰我!」儘管被雷諾迪給做上兩天,但周凌平仍保有意識。艱難地避開怪物的觸碰,周凌平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
雷諾迪訝異道:「還有意識啊?我還以為你已經昏了。」
周凌平咬緊唇內的肉,想要開罵,甚至想揮拳擊揮向那笑得可惡的罪魁禍首身上,無奈身體已經到達一種極限,連剛才的說話都是很勉強才發出聲音的。
後方剛才被進出的部位火辣辣的疼,全身的骨頭好像被人拆了好幾十次,而後又組裝回一樣,很累,很想閉眼直接進入休息,只是不行!雷諾迪還沒走,他就不可以昏去。
「怎麼?不說話?」雷諾迪伸手摸上對方臉頰,另一手則架住野獸的腦袋,讓他不能夠移動。
湊上前點了一下週凌平的唇,雷諾迪像想到什麼,突然將對方平躺的身子,改成靠坐式。
「人類在資料上是一種很脆弱的生物,聽說如果頭溼了不吹乾,會頭痛的。我來幫你把頭